第(2/3)頁 青袍文士看的目眥欲裂,抓起身旁以備不測的木棍,對著王智腦袋頂就是一棍下去。 王智一心只顧著招呼身下之人,卻忘了身后還有個青袍漢子,這一棒敲的可是結結實實。 只聽的“砰”的一聲,木棒便斷成兩節。 王智也被這一棒砸的暈頭轉向,發髻散開,頭皮滲血,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強忍著眩暈,王智定了定神,破罵一聲,翻身一腳便把青袍文士給踹了個人仰馬翻。 又站起身把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仿若死狗一般的高堯輔拎起擋在身前,一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披頭散發,狀若瘋魔,大聲喝道:“我看誰敢動手!” 青袍文士起身手持半截木棍本還欲向前動作,看到這番場景,也是嚇得不敢動彈半分。 這時十幾個粗布壯丁也都脫身趕來,他們只是高府豢養的下人,一身身家性命可都系在自家少爺身上,高堯輔要是出了啥事,他們可都得完完。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青袍文士看著王智兇神惡煞就要行兇模樣,驚的大叫起來:“別動手,只要放開我家衙內,條件隨便你開。” “讓他們都給我跪下!”王智大喝。 “跪下,都跪下,快點。”青袍文士聽后立馬朝后上下擺手,聲音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眾壯丁聞言毫不猶豫,二話不說立馬砰砰砰的跪了一地。 “還有你!”王智盯著青袍文士惡狠狠道。 青袍文士聞言也不猶豫,立馬跪倒在王智面前顫聲道:“王智,你不要沖動,只要放開我家衙內,什么話都好說。” 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不迭道:“我家衙內乃是當朝殿前司太尉之子,太尉愛之如命,他要是有什么不測,太尉必定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家人,你可不要一時沖動給你自己和家人帶來滅頂之災。” “哈哈哈哈……” 王智聽罷放聲大笑道:“我此刻都將命不保已,管他是太尉之子還是皇帝之子,只要隨了我的愿,我也不愿臟了自己的手,他這條狗命,我還不放在眼里。” 青袍文士聞言稍安,顫聲道:“你說,你說,我都聽著。” “且等著罷!” 王智說完便不再言語,眼睛微瞇,眼皮上下打著顫,可不是腦袋發昏想睡覺,而是頭頂殷紅的鮮血已經順著額前發絲流進了眼睛里,眼中難受異常卻也無手擦試,只盼聚賢堂眾人能夠早點解決其余潑皮早些趕來。 所幸王智并未等待太久,失去一眾壯丁的戰力支持,只憑那群潑皮無賴的本事根本不是聚賢堂眾人的對手,沒消兩刻除了見勢不妙已經撒腿跑路的之外,便無一個潑皮站立,全都躺倒在地,或暈死過去,或掙扎不起,小樹林內一片哀嚎遍野景象。 不多時常青便已急忙帶人來到王智身邊,接過高堯輔控制起來,揚手一揮道:“綁了。” 眾人取出事先備好的繩索就把跪在一地的壯丁與青袍文士都給綁了起來,青袍文士這時知道他們也不敢拿自己等人怎樣,也怕激怒王智做出什么沖動之舉,也就沒做反抗,乖乖受縛。 王智這才空出手來擦拭眼睛中的血水,又把披肩散開的黑長發給挽了個結扎上。 “二郎,你沒事吧?怎么傷成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