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佩蘭便是那最興奮的人群之一。 她出身官宦之家,雖說如此可家中做官的兄弟子侄品階都不高,老父親又是一個官迷,聽到舉官制的消息,第一時間找到女兒商量。 “不是說,可以舉薦嗎?”老頭今年六十有三,拉著女兒的袖子道:“你讓姑爺舉薦我,若是爹爹日后飛黃騰達,彼此間也算有個照應。” 王佩蘭道:“爹爹這個年紀才做到從七品,飛黃騰達就別想了,能升一級,在七品上坐穩,多少漲些俸祿,往后家中兒孫也算能有個階梯。” 老頭說那不行,“只升一級太少,最起碼三級,你爹我要做到六品。” 王佩蘭撇嘴:“我家夫君也才從五品,那可是正兒八經科舉出身,再說,此次舉官品階最高也不過六品,爹爹莫想那不切實際的好事。” 老頭不允,拉著女兒苦口婆心:“你夫家的事現在滿京城無人不知,這張府眼看著即將衰落了,若有爹爹撐著你,咱們還能走得長遠些。” 王佩蘭覺得很是,道:“我回去跟他說說。” 誰知這話卻遭到了丈夫張成忠的反對: “你爹說得是沒錯,咱家里頭什么樣你也看到了,大哥已然是廢了,二哥不瘟不火就是那個溫吞的性子,升遷無望,我呢,如果能有助力,或許還能好些。況且你現在掌家,咱們三房日后便是張府的頂梁柱,只是,連升三級,這個實在不行,那政令上寫得很清楚,只能升一級。” 王佩蘭勾著他的脖子,將人拽到自己面前,在丈夫身前扭了扭又蹭了蹭,撒嬌道:“一級就一級,那郎君現在就寫舉薦書吧。” 說干就干,一邊紅袖添香伺侯筆墨,看著張成忠將那舉薦書寫好、吹干、折起,這才一顆心踏實下來。 上次那方圓寺的無塵大師就說過了,她爹這事一定能成,那什么坎坷、代價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想到這里,王佩蘭心花怒放,再看一眼自己的夫君,雖瘦了些卻也精干,一把將人拖到床上壓在身下,她都憋了好久了,這好容易到嘴的肥肉怎可能吐出來,全身躁動難耐、嬌喘連連,哪里還容得張三爺反抗,脫衣、堵嘴、生兒子,這回一定要生兒子。 …… 晉王府,沈確連日忙碌,還不忘去校場看練兵,結果天寒地凍回來便發起了高熱。 這可嚇壞了時公公,又是請太醫、又是喂水煎藥,忙得團團轉。 沈確被一撥又一撥的太醫圍著,本來冬日就不能開窗通風,這下更覺空氣稀薄,索性都打發了,一個人清凈。 “殿下喲,您可不能任性啊,這風寒可了不得了,若是侵入體內留下病根……” “時公公。”沈確打斷他,“你可以出去了。” “不。”關鍵時刻時公公頗有大義凜然的意味,堅持立場道:“殿下從小到大都是老奴帶大的,何時發過熱啊,老奴不走,殿下打死老奴,老奴都不走。” “你走不走。” “老奴不走,殿下不舒坦就打死我吧。” 沈確:……玩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