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數日前,洛王府。 剛沐浴完的胖頭魚披著一件單薄的絲綢長袍。 光潔的腳丫子踩在柔軟的毛毯上,搖曳生姿。 沒有束縛的胖頭魚很活躍,雖然沒有女帝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妖媚,但卻有著獨特的女總裁放縱之美。 胖頭魚側靠在柔軟的貴妃榻上,纖纖玉手翻開一本書籍。 正想暢游書海,侍女青禾匆匆走進。 “殿下,有封信。” “本王乏了,夜已深……” “是江銀刀的信。” “夜已深,此信怕是有急事稟報,拿來。” “呵呵……” “你笑什么?” “沒有沒有,殿下,給~” 胖頭魚刮了青禾一眼,隨后展開信紙。 半晌,怒色浮于眼底。 “好一個水云山莊,好一個亭水縣令!” 青禾盯著起伏不定的胖頭魚,張了張小嘴:“殿下怎么生那么大的氣?” 洛王沒有回答,而是寒聲說道:“你去找風金刀,讓他先去亭水縣一趟,現在就去。” “嗯?風金刀回來了?” “回來已有幾日,行了,水云山莊有兩名宗師,此事迫在眉睫,速去。” “是。” …… 風山河,師從刀狂牧天河。 江湖上,有一刀一劍一拂塵,一槍一弓一念珠的說法。 這六人站在天下修行巔峰。 拂塵指的是大黎國師,九月真人,李水玉。 這一刀便是刀狂,牧天河。 風山河師承刀狂,天資心性自然是佼佼之列。 六歲三流,八歲二流,十二歲一流高手,十八歲成為大黎最年輕的宗師。 成為宗師之后,風山河聽從師命下山歷練,先從軍,再執刀,轉眼春秋三十有二。 換句話說,天賦異稟的風山河,已經當了三十二年的宗師。 江湖傳言,只要風山河愿意,隨時都可以代其師刀狂之名。 一刀一劍一拂塵,一槍一弓一念珠,這六人幾乎不在江湖行走。 因此江湖上就流傳著這么一句話。 宗師之巔峰,無敵于江湖,不屑身外名,唯有風山河。 當日清晨,亭水縣便多了一個頭戴斗笠身披蓑衣,風塵仆仆的江湖人。 風山河牽著一匹黑馬,嘴角吊著柳葉,噠噠噠的走在青石路上。 刀刻般的五官引來不少婦人目光,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明是知命之年,看上去不過而立。 或許因為這張臉與歲月不符,風山河故意留了些胡渣子,平添幾分滄桑。 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下。 “大爺~來玩呀~” 勾欄姑娘花枝招展,大早上就在門口拉客,倒是敬業。 “有酒嗎?”風山河問。 “當然有啦~大爺想喝什么酒,是柔的還是烈的?奴家陪你好不好?”妙齡少女搖曳上前。 風山河單手壓了壓帽檐,繼而把韁繩交到姑娘手上。 “在下這匹馬要喝最烈的酒,吃的肉要肥瘦相間,苜蓿少點番麥多點。” “吃完再帶它去樓里聽聽曲,它喜歡漂亮姑娘,所以聽曲的時候你得多安排幾個姑娘陪著它。” “???”少女一臉懵逼,懷疑自己……不,是懷疑眼前這糙漢是不是有失心瘋。 讓一匹馬進勾欄? 喝酒吃肉咱就不說了,還要聽曲?還得姑娘陪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