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水酒樓距離福水碼頭不遠。 來往行人眾多,算是亭水縣最繁華的地段。 但是今天,這條路上有不少面孔在反復徘徊,似乎在等什么…… “哎,要我說咱還是別等了,這都快半個時辰了還沒動靜呢。” “是啊是啊,去年老王家的兒子不是告到府衙嘛,還從幽州城帶回來一個什么總捕頭,最后還不是被收買了。” “我們啊,能混口飯吃就行,別管那么多。” “不,我感覺那執刀人不一樣。” “你這人,是沒看到那幾個抬進去的大箱子嗎?箱子里肯定是銀子,不會有別的。” “可那執刀人廢了云如墨……” “廢了怎么了?一個云如墨難不成比家業還重要?更何況是庶出……” “散了,散了吧。” 水云山莊的欺壓,亭水縣百姓也不是沒有反抗過。 但最后非但沒能扳倒這顆大樹,甚至還得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久而久之,他們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敢有半點反抗。 然而,就當眾人打算散去時。 “哐!” 一聲巨響! 只見酒樓的一方望樓化作漫天木屑,繼而幾道人影掠出,穩穩落在街面石板上。 來往行人好不一驚,紛紛躲至遠處,生怕被波及。 “什么情況?” “那是云莊主?” “嘶……那年輕人是不是就是今日傳的沸沸揚揚的執刀人?” “好像是……” 此時,江無疾手持大黑槍,身后三女低眉怒色,各有千秋。 終于撕破臉皮的云至陽橫眉怒目,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天底下居然還有跟銀子過不去的人。 你要是嫌不夠,可以再加啊!一刀宰了縣令是幾個意思? 縣令一死,這事還有挽回的余地嗎? 沒有。 非但沒有挽回的余地,此事還不能善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