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的朱楩無比后悔,他明明知道有一句話叫財不露白,可為何自己這么不小心呢? 原來明朝在張居正之前,施行的是兩稅法,將征收谷物、布匹等實物為主的租庸調(diào)法改為征收金錢為主,并且一年征稅兩次,分別是夏、秋兩季。 直到張居正時期推出了一條鞭法,才把各州縣的田賦、徭役以及其他雜征總為一條,合并征收銀兩,按畝折算繳納,且每年征收一次。 如今已經(jīng)到了十一月份,連朱楩自己都靠著系統(tǒng)進行了第二次稅收系統(tǒng)的收獲,同樣也是時候給朝廷納稅了。 “可我是藩王,還是戍邊的藩王,我爹就沒說過讓我們藩王也交稅啊,”朱楩據(jù)理力爭著。 作為藩王,他可是知道的,自己可不需要交稅。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不好,正是因為明朝的王爺們有太多的特權(quán)了,本身又不用交稅,然后有的還利用自身特權(quán)去和百姓爭利,甚至是連王爺們的親戚,比如妻子的娘家人,都會大肆吞沒土地。 如果說明朝晚期的覆滅大部分是因為天災(zāi),那么小部分原因也有人禍導(dǎo)致的。 當(dāng)然了,王爺們有責(zé)任,那些東林黨的責(zé)任也不小,他們也一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反正都是一丘之貉就對了,都喜歡吃百姓的血肉。 但是朱楩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因,他都快要準備為造反起事做準備了,現(xiàn)在給朝廷的錢,怕不是將來都會成為打在自己身上的箭矢。 那是絕對不能做滴。 “但是殿下,之前我給您送來的那些錢里面,本身也有本地的稅收。您自己是不需要交稅,可就算大理是您的番地,也要交稅的啊,”李叔然提醒道。 藩王本身可以不交稅,可如果連藩王的番地也不用交稅,那還得了? 朱元璋可是有二十五個兒子全都封王了,要是全都封番地了,足足二十五個省不需要交稅可還行? 這朝廷還能活嗎? 再說了,要是連番地的稅都歸屬于藩王了,這還是朝廷的地嗎?還是明朝的地盤嗎? “那不是給我的錢嗎?”朱楩嘴硬的說道。 李叔然苦笑一聲:“身為戍邊親王,殿下您的俸祿為一年五萬旦米,兩萬五千貫錢,鹽二百引,茶一千斤,纻絲三百匹,紗、羅各一百匹,絹五百匹,冬、夏布各一千匹。還有馬匹草料月支五十匹。” 不得不說朱元璋對親兒子那是真的夠意思,親王們每年的歲祿可真是夠優(yōu)渥厚待了。 連那靖江王朱守謙,雖然不是親兒子也不算是親孫子,歲祿也有二萬石米,一萬貫鈔,其它事物比親王減半,馬匹草料月支二十匹。 雖然沒有具體提到是多少銀子,但是也價值不菲了。 比如朱楩那兩萬五千貫錢,其實就是銅錢的意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