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王文龍對于航海的了解終究有限,這樣的少數(shù)改動根本不足以將這片海圖之中超越時代的信息全部隱藏。 因此后世許多制圖學(xué)家都傾向于認為王文龍這張海圖肯定有幾份原本,他是在綜合了大量精確航海圖的基礎(chǔ)上才能畫出這張海圖的,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 但偏偏王文龍所“參照整理”的那些地圖在歷史上又沒留下任何蹤跡,繪制這種地圖所需要動用的考察資源至少是國家級的,留下來的成果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消失,但偏偏查無任何蹤跡,這讓許多考古和制圖工作者撓頭不已。 這張海圖在后世直接成為一個未解之謎,在制圖學(xué)家的眼里,這玩意兒的古怪之處絲毫不輸于王文龍的那三篇棋譜。 在明朝有人能畫出一張各方面水平超過二十世紀(jì)制圖學(xué)的航海圖――這情況放在懂行的人眼里就跟告訴他們原始部落里有人通過手搓發(fā)動機、變速箱,做輪胎、纏電線,最后成功造出了一輛汽車一樣。 可能性有,但無限趨近于零。 偏偏這一份航海圖在中國歷史上又極為著名,在當(dāng)時的各類文人筆記以及報章雜志上出現(xiàn),并且存在大量的抄本,還顯著影響了后世的歷史進程,根本不可能作假。 最后大家也只能將之歸于王文龍身上眾多的神秘傳奇之一。 后世的評價且不去管,在地圖發(fā)出來不久之后,整個福建商人圈里的驚訝就已經(jīng)壓不住了。 王文龍剛剛從臺灣回到泉州,立刻就被老丈人叫去,李旦見他第一句話就是痛心疾首道:“賢婿會大牽星術(shù),怎么不先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