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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二狗夜馳長街,并沒有遮掩自己的本來面目,只是用靈能對自己的形象做了一下心靈層面的暗示,任何看到他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忽略他的真實模樣。
當(dāng)然,對于某些意志足夠堅定的強者來說,只要他們與二狗第二次照面,卻仍然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就比如石澈。
石澈這個人什么都好,有決心,有毅力,有才情,有手段,唯有一點就是比較在意虛名,尤其是石家的虛名。
那夜被二狗走脫,卻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
那次如果不是楊溫半路出現(xiàn),他肯定會繼續(xù)追殺二狗,哪怕他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肯定追不上對方。但是偏偏楊溫就橫插了一杠子,當(dāng)然結(jié)果肯定還是然并卵,畢竟那個賊人實在是太能跑了,又是在地形復(fù)雜的城市里。
若得兩人追索不得,有楊溫這個大嘴巴當(dāng)證人,他石澈名聲肯定會會一落千丈,倒不如直接放棄追索,自己有廝殺之功做底,再有曹大郎箭襲失手、楊溫的追索無功作陪襯,他石澈的名聲理當(dāng)有所突出吧。
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卻往往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石澈的名聲并沒有有所提升,反而有些泯然眾人的意思,甚至有些人以為他還不如楊溫那個蠢物。
當(dāng)然膂力三百斤并不是說二狗可以揮舞三百斤的武器戰(zhàn)斗,而是在沒有【涌動的動力引擎】天賦的加持下,他可以將三百斤的重物舉高十次,或者扛著步行一百步。
等到高公紀(jì)強行平復(fù)了翻騰的氣血,甚至還不得不因此受了點內(nèi)傷,準(zhǔn)備返身追趕二狗時,他卻只留下最后一點身影,然后一個縱躍便消失不見了。
二狗叫道:“軍爺,我不知道你在說甚么!我是無辜的,你休得冤枉我!”
而這些基本素質(zhì)的提升,卻讓二狗的快槍之術(shù)達(dá)到了近乎非人的境界,這就導(dǎo)致半個多月前讓二狗感覺不可力敵的石澈,現(xiàn)在卻已然已然可以打一打,斗一斗了。
這石澈頂著一身正經(jīng)的披掛,卻來不及去另一邊騎馬取槍,一邊喊著一邊就照著二狗狂奔過去,同時還一邊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待得近前便是一個劍刺!
二狗自不會站在原地坐以待斃,閃身便躲將開來,只一臉惶恐的叫道:“軍爺!無緣無故的為何要來害我?”
或者應(yīng)該說他年輕的身體一直在成長,而為身體成長提供營養(yǎng)的,一部分是他每日的吃食,另一部分就是他那被小詩凈化過的純凈靈能。
石澈劍折甲破,卻踉蹌著退后了四五步,面色難看的瞪著二狗,卻大聲喝道:“都愣著做甚,與本將抓住這廝!”
高公紀(jì)冷冷的瞪了石澈一眼,吐出了一句:“廢物!”然后扭頭便走了去!
石澈呆呆的看著高公紀(jì)一臉寒意的走遠(yuǎn)了去,卻才有點幸災(zāi)樂禍似的小聲嘀咕道:“神氣個鳥!你堂堂大宋將門第一高手不也沒攔住人家的突擊么!哼!活該!”
石澈獰笑著叫道:“你這廝休的裝傻!那夜石某一時疏忽,卻被你趁著機會逃了一命。此番吃我撞見,卻休想還能脫身!還不快快與灑家投降!”
當(dāng)然,如今二狗最大的短板依然是他的力量,或者說膂力。
石澈很清楚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一切都是冷家的那個小賤人的手筆。
而正在追刺二狗的石澈眼見周圍的士兵已然圍攏就位,卻停下來大笑道:“小子!我看你還往哪里跑!來人!取我馬匹兵刃來!”
二狗卻早注意到周圍的士兵,他同樣大笑道:“你這軍將當(dāng)真好笑!無緣無故的來找我麻煩不說,卻還想著倚多取勝,當(dāng)真是無恥之尤!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奈何得了小爺我么!”
石澈心中當(dāng)即就生出一陣狂喜,當(dāng)即就舍了楊溫夫妻,直大叫道:“今日合該我石某人發(fā)利市!好小賊!哪里走!快快與我束手就擒!”
面對石澈的咄咄逼人,二狗只袖手一揮,卻探出一桿近六尺長的短槍,隨手就對著石澈刺了出去。
二狗卻把手中短槍伸展,變成了九尺長的步戰(zhàn)長槍,對著周圍的士卒各刺一槍,卻把他們的右手虎口處皆盡刺破,一時間眾人紛紛慘叫一聲,卻都棄了兵器抱手而退。
這個時候二狗的雙手手心早已被戰(zhàn)槍的反作用力生生搓掉了兩層皮肉,虎口處更是鮮血淋漓,但他卻絲毫不敢放松,咬著牙繼續(xù)狂攻高公紀(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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