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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離開李家的二狗自是不知道,自己抄了一首本是二百年后王冕的明志詩,只被他改得一字,卻變成了今時最過火的馬屁詩,關鍵是這馬屁拍的還很準,直接擊中了未來老丈人的心坎里。
不過二狗現在也無心理會這些,他卻在街邊的食肆買了些吃食,然后尋得自己昨晚棄在河邊的蚱蜢舟,依著記憶往高家別院而去。
經過一夜休息,二狗發現自己的靈能已經自然恢復到了大約總量一成五的程度。
當然這并不是重點,重點在于,二狗上一次被小詩第一次燒藍后,曾用之后自然恢復的那不足一成的靈能給自己治療傷口,而那些傷口并沒有正因為這一次的燒藍而迸裂。
而后來二狗又用曹仙姑幫助回復的靈能給自己治愈的傷口卻于昨夜崩碎了。
這就不得不讓二狗生出某種猜測,他之所以急著離開李家來找小詩,就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當二狗搖著蚱蜢舟來到高家別苑外的水道,便不敢再往里闖,原因很簡單,他感受到了來自靈能的死亡警告,一段屬于他死亡的未來片段。
高公紀也在別苑中。
卻不知那小詩用了什么手段,竟讓高公紀放開門戶之見,教授她將門秘傳的本源筑基之法。因著這秘法須得避著人練,故而高公紀把小詩安置在了人跡稀少的別苑里。
來自靈能的警示賦予了二狗一個畫面,若得他敢闖入別苑中,卻必然逃不過高公紀的耳目,然后二狗將會毫無抵抗力的被他當場殺死。
郭不破好奇的問道:“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郭不破聞言,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只笑聲中有些個凄惶,道:“石老道,你今天莫不是來拿灑家尋開心的?!就我這般狗屎一般的模樣,卻教我組建鎮魔部曲?你這廝不會沒睡醒吧?!”
當然真正了解郭老漢的人是不會相信這種傳言的,但畢竟老郭那龍虎一般的強橫本質,怎會因為區區幾個不痛不癢的動作就掛了呢。
郭不破卻難以相信,只叫道:“楊惠!你休的扯謊哄我!”
楊溫撞見二狗,卻吃的一驚,只把那女子擋在身后,叫道:“是你?你這廝來此處做甚?!”
他在城中閑逛了些許時候,不知不覺的走到金水門一帶,不想迎面卻撞上一對男女,正是幾日前被二狗打退的楊溫并一個妙玲女子,那女子生的花容月貌,身姿婀娜如拂柳,端的是嬌艷欲滴的好女兒家。
楊太婆道:“我親眼看著他給人開膛治療傷口,簡直神乎其技。而且據說他曾在半年前幫人修復腿腳,那個人受傷者的傷勢幾乎與你一般慘重。”
不過不多久在道觀里就有些個傳言說,這郭虎乃是錘煉自身過度,虧空了氣血和元氣才暴斃的。
雖然泥丸真人不修邊幅,但是對二狗的態度卻比守真道人親切多了,一見面就噓寒問暖的,就是一嘴廣式官話,讓人聽起來頗為費勁。
楊太婆卻喝道:“郭不破!休的撒潑!給老娘我安生一點!”
郭不破傻笑一下,道:“不疼!我皮糙肉厚,三娘打得一點都不疼。”
旁邊石老道咳嗽兩聲,打斷了兩個老家伙之間的那啥,卻道:“郭不破,那位能助你恢復手腳的賢者如今只有十四歲,說起來還是個孩子。你恐怕不曾明白他的存在對我們的意義,邪徒異魔一旦知曉了他的存在,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他。
郭不破用僅有的手臂撐起軀干,看了看周圍的陳設,疑惑的問道:“我這這是在哪里?”
用郭不破自己的話來說:“老子就算只剩下一條左臂,碰上邪魔依然能夠毫不費力的掐死它!”
但是每一個有理智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一種妄想罷了。
殘廢的郭不破不愿意回郭家當廢人,而是住在了司天臺的功養院里,與一干傷殘的鎮魔人和道士混在一起。
陳筘桶乃是惠州人氏,早年以盤攏筘桶為業,因偶逢邪祟,自開天門暴而殺之,被當時的南方巡路天師薛式收攏門下。
石老道卻道:“那人算是你的熟識,鎮山太保陳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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