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惡心的是梅庵琴派。 南通一個,鎮(zhèn)江一個,同一個門派,還踏馬分出了劍宗和氣宗。 這誰頂?shù)米 ? 林教授瞪大眼睛,就看著虞山琴派在等什么,怎么還不出現(xiàn)。 “.” 等了半天。 又來了古琴。 是踏馬陜西的。 樂。 休息的時候。 評委們總算放松了自己繃緊的神經(jīng)。 “我腦殼有點痛.” 一位川省的嗩吶大師心態(tài)絲毫不比林教授好多少。 如果說。 古琴也就十二個派系的非遺 那嗩吶,直接就干到了27個。 從南吹到北,從東吹到西,從早吹到晚,從生吹到死。 白的紅的應有盡有。 前一秒萬載得勝鼓,后一秒臨縣大嗩吶。 先是五臺八大套,再來“遠安”“淚水”“大嗚音”。 “下面還有的難受的呢。” 劉教授翻看著名單。 眼皮子狂抽。 “11個花兒全到了,7個蒙古長調(diào)在等著。” “最離譜的是明天。” “嗯?” 評委們抬起頭。 李景霖也不例外。 “十13個佛教音樂。” 劉教授艱難的開了口。 明顯能感受到。 此時的劉教授,已然化身成了壓力老子。 “220個道道教音樂。” “嗯,單獨摘出來的那些也要一起來,沒算在這里面。” 在場的教授們登時眼前一黑。 李景霖也不例外。 從金山水陸法會,到塔爾寺花架,北武當,大相國,直孔噶舉,覺囊梵音 再到太平道樂,清水道,嶗山道,齊云山,全真,茅山,正一科儀,正一天師道. 這還只是被歸納起來的項目。 單獨摘出來的。 那還要有智化寺,五臺山,千山寺,武當山,玄妙觀. 這些佛道音樂,可都是單拎出來的項目。 這煎熬,簡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咱們想點好的。” 李景霖忍不住開口安慰了起來。 “這還好只是非遺,如果還有其他亂七八糟不同民間風格.嗯.” “嘶” 幾位教授看向李景霖。 你別說。 李景霖這么一安慰。 幾位教授們的表情還真都舒緩了不少。 畢竟。 能被劃入非遺的,在總量面前來看,其實也不是全部,江湖上一些獨到的,超脫了派系,但并沒有達到開宗立派程度的能人,仍然是很多很多的。 這樣的日子。 艱難的持續(xù)了整整三天。 直到第四天后。 這些分支末葉的才少了許多。 李景霖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至于像前幾日這么麻了。 畢竟。 這會挺大的,也挺嚴肅的。 但凡是一點失誤,造成了不公平的情況,那對于這些傳承者來說,那就是大事。 就像其他幾位承擔了評委工作的教授一樣。 這幾天,幾乎完全斷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方式,出行都由節(jié)目組安排,就是為了不在這個時候,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搞出什么幺蛾子。 這天。 海選繼續(xù)進行。 接下來登場的,是一位來自于山西的晉劇演出者。 幾位評委若有興趣的抬起了頭。 晉劇。 山西四大梆子之一。 從06年的時候,便作為第一批國級非遺被錄入,編號iv-18。 表演者是個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青年。 中氣十足。 但扮演起一位老者,卻入目三分。 這頓時引得另一位評委,戲曲行業(yè)的大佬,越劇出身的何教授的看好。 何教授眼前發(fā)亮。 如看到寶物一般。 “真的是太棒了。” 當演出結(jié)束后,何教授便迫不及待的贊嘆了起來。 “他的演出,他的神態(tài),架勢,動作,還有翎子功,帽翅功,幾乎全都在圍繞著整個情緒去做文章,粗獷與細膩結(jié)合,讓我看到了超過教科書級別的,真正活著的晉劇。” 看得出來。 何教授是真的很看好這個節(jié)目。 甚至起了愛才之心。 忍不住翻閱起了選手的個人信息表,順帶著開口問起前面的演員。 “你是哪個團的?” “額” 演員撓了撓頭。 報了自己的團名。 何教授點了點頭。 但翻看一段時間后,卻突然眉頭一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