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同學聚會是個啥?-《我的青春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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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我就覺得覃毅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輪廓有我當年的風范。
那劉老,我就坐過去了。
同學們都紛紛入座,劉老師很感慨,又是一年聚會時,我每年的年初五都會把時間空出來和大家伙兒一塊兒聚聚,從十八歲高中畢業時的稚嫩到二十二歲大學畢業的青澀到工作結婚的成熟,每一年大家都在蛻變,而且越變越好了,我很欣慰,我大一班就是出人才啊,感謝同學們不棄,希望我們有很多個年初五的聚會,只要我能來就一定盡興。
同學們都激動不已,掌聲雷鳴。
輝哥拿著酒杯,起身先敬了一下劉老師,緩緩地走到中間,我大學一畢業就帶的高三,五年后從高一帶起,成了你們的班主任,也成了你們最堅實的后盾——輝哥。我從來沒帶過一屆學生有如此深的感情,無論是不是當年我寵著的學生,買了好東西路過校門口也會給我來個電話放校門衛室讓我去拿,失戀了找我傾訴,讓我安慰,過年了想蹭飯了就去敲門,我很懷念你們高一剛進來的樣子,愛鬧,愛笑,有青春的熱血,也有固執和倔強,眼里充滿了不屑,行動充滿了不服,成績充滿了驕傲,你們是我帶出的最棒的學生,今年,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想走出國門到外面的世界瞧瞧,我想放飛自我到廣袤無垠的天空去翱翔,以前都是我把你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現在輪到我的學生幫我安排得真真切切的,我有時在想,當年我飯卡幫你們刷的鴨腿,考試前加的餐沒白刷呀,回報的時候到了。每年的初五,我和劉老一樣,什么安排都沒有,空著等你們來安排,如果我明年的初五安排不過來,劉老就替我吃好喝好了。
好多同學都哭了,劉老師也抹眼淚,都舍不得輝哥出走。
張建喊著大家都別哭,聚有終時那都不是終點,而是下一次相聚的起點,輝哥您放心,學生到哪都不會給您丟臉的,也請你去了美國好好學習,也別給我們丟臉,別給中國丟臉。
一片噓聲四起,被輝哥罰酒三杯,怎么那么不會說話呢,我出去要是沒干好我就說我是日本人。
包廂里再次沸騰起來。大家都忙著留電話,電郵,q號,互訴著生活和工作的糟心事兒。
輝哥把詩懿和姚健叫到走廊。
說說吧,你們現在什么情況。
詩懿看著輝哥沒吱聲。
姚健看了看詩懿,又看了看輝哥,輝哥,是這樣的,之前的誤會昨天都解釋清楚了,接下來我是打算和踩鈴領證帶她出去的。
我沒有原諒你,也不會跟你出國,咱們現在的關系除了同學就沒有別的了。
你還在生氣?有意思嗎?
你有意思嗎?太自以為是了吧。
行了,都是我的愛徒,怎么就不能好好商量呢?
踩鈴,你怎么想的,和老師說說說。
是這樣的,昨天乃至今天早上他都在和我說這個事兒,但是我有我的顧慮,首先我放不下我爸媽,特別是我爸身體不好,我得回家盡孝;其次,她媽看不上我是從小地方來的,我也特別討厭她媽的一些處事手段,婆媳問題從來都是千古難題,更何況如果在同一個屋檐下會怎么樣?不敢說是世紀大戰,最起碼大家都不會好過,再好的感情怕是也會磨滅了吧,最后,我如果到一個母語是英語的國家可能適應起來會沒有難度,但是去法國我還得過一兩年的語言關吧,那么我的社會價值在哪里?這些問題他就只用一句我可以就全部忽略掉了,我覺得他的處事和三年前一樣,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我承認三年前是我天真了,我以為我可以,但現在我留校做研究員,收入很穩定,待遇也很不錯,怎么就不能照顧你們全家呢?
是,你可以,但是你媽會怎么看我?我最受不了她的冷嘲熱諷,如果我跟你傾訴,你會讓我忍,因為那是你媽,因為她被迫離婚,被迫遠走他鄉,已經夠可憐了這一堆爛理由讓我謙讓和屈服,我告訴你,以前不可以,現在更不可能。
你現在怎么變得我都不敢相認了,你還是那個我愛了十年的女孩嗎?怎么張口閉口都是我媽的不是呢?
你們兩個夠了,別說了,詩懿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們現在能坐下好好說話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姚健,我跟你分析一下問題,就是詩懿跟你出國是不可能的事兒了,人家也有父母要盡孝的,還有你了解你媽媽嗎?有些事情你得用辯證的角度一分為二的去看問題,你媽是可憐可悲,但僅次于是在你爸做了傷害她的事情上可以這么說,但是她對踩鈴做出的事情,相信當時你是被糊弄過去了,你沒有想太多可以不怪你,而踩鈴最終也沒出事兒,一切都好說,如果踩鈴真有個什么好歹,一旦這個事兒你想明白了你還能堂而皇之的站在你媽那邊嗎?孝順是沒錯,但是不能愚孝。
不是,老師,你聽我說,我知道我媽有時候做事情是有些偏激了,可她的出發點是為了我好,我會找時間和她好好說的,讓她不要總是針對我愛的人,相信她也不想我不快樂不幸福的。
我的學生呀,待見不待見這個東西不是誰說就能改變的,這是刻進骨頭里的認知,她一直看不上詩懿,你們在國外三年,她有提起過詩懿嗎?我敢說絕對沒有,反而她還勸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女生處對象吧。
姚健沉默了。
還有,目前以你個人能力養家糊口在沒有孩子的情況下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了孩子,很多繁瑣的事兒就來了,比如病了鬧騰了陪伴了,你在實驗室忙的時候是顧及不了的,都壓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誰都會奔潰,那時的你會覺得煩,脾氣會暴躁,會對詩懿指責埋怨,那時的你還會想起她在國內曾經也頂尖大學的高材生,只因你一句承諾就成了對社會沒有價值對家庭有貢獻的家庭主婦,那時的你還會記得她纖瘦的身材,溫婉的笑容嗎?我敢肯定你再也不想看見她那滿臉的怨氣樣兒嘮叨的樣兒碎嘴子的樣兒。與其可遇見的將來是這樣的,你還不如現在放手讓她永葆芳華。
輝哥,我真是愛了她十年了,從高一開始我就喜歡她了,愛了四年,念了三年,十年的愛你說讓我放手我怎么都做不到。
好,你不放手也可以,你可以為愛留下來嗎?
我媽還在國外呢?
問題又來了,一個想出國,一個不想出國,這個問題就是個矛盾。
我媽被我爸拋棄,一個人在國外,真的很可憐,相反踩鈴的爸媽感情很好,他們可以互相有個伴,所以我想著先把踩鈴辦出去。
你分析得不錯,但是你忽略了她爸爸長期與醫院為伴,本想著女兒畢業了可以令家庭生活寬裕一些,也可以享享女兒福,如果詩懿跟你出國了,一天都沒有在爸爸面前敬孝道你覺得詩懿的良心過得去嗎?你有為她的父母考慮過嗎?
老師,我怎么覺得我怎么做都是錯的呢?之前覺得我沒有責任心,覺得我不成熟,做事情欠考慮,總是自以為是,現在我有能力了又說我自私自利,不考慮他人感受,讓我放棄,你說我到底要怎么做你們才能滿意?
不是我滿意不滿意,而是你們能不能達成共識。
達成不了不能各退一步嗎?然后努力促成共識。
你說的各退一步指的是什么?
我在bj找份工作,bj待半年,法國待半年,這樣可以嗎?
有這樣的工作嗎?
在我爸公司上班不就有了嗎?昨天晚上已經說了,但是他們覺得不可行。
你爸公司又不涉獵生物工程這塊兒,你去那上什么班?再說了,你放棄留校做實驗員的工作不是很得不償失嗎?
我愿意放棄了還想我怎么樣?到時再找份別的工作也行呀,在國外只要你肯干就不會餓死。
你媽要是不同意怎么辦?一哭二鬧三上吊怎么辦?那不就更恨我了嗎?
踩鈴,你都沒有試,怎么就知道不行?怎么就輕言放棄呢?
我是覺得你沒必要犧牲那么大,因為上次的事兒我爸媽對你也很失望,所以才會給我介紹對象讓我回家的,我覺得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以后都不想再有這些煩心事煩我,以前的事兒我也不想再提了,今天聚會結束,我明天就回家,以后我們也不要再見了。
踩鈴,你有新對象了?
嗯,剛確定關系半年了。
老師,她那個對象就是她的擋箭牌,半年也沒親過算對象嗎?
你
我說錯了嗎?你不是親口承認了嗎?
是,沒親怎么了。
踩鈴,那你這個就是對不住人家了,你都不喜歡他你和人家處什么對象?
不是,老師,你聽我說,我是想接受他的,但是我嘗試著去理解他,接受他,但是他就是走不進我心里,我也很郁悶,來之前還想和他分手的,但是他總哀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所以又將就下來了。
感情這東西沒法勉強,這次不行就趕緊拉倒吧。那你們現在算是怎么回事兒呢?
就是他總說要和我復合,我覺得我們的道德有問題,哪怕是復合也要和我這個對象說清楚才行,但是我覺得我們雖然很愛彼此,但是我們生活的環境不同,發展的方向也不一樣,三觀更是不合,所以我沒有同意復合,我還是決定和老家的對象再試著相處一下,實在不行就算了,但是我還是會留在老家,不會來bj發展的。所以就算他愿意回bj找工作我也沒有想過要起遷就他,更何況我覺得他在法國的工作就很好,是他喜歡的專業和熱愛的工作,沒必要為了我耽誤前程。
踩鈴,我說那么多你怎么就聽不進去呢?
好了,都別說了,我不管你們這是不是氣話,現在先回去吃飯,有什么明天來我家說。
倆人滿臉不高興的回到包廂,大家載歌載舞都沒注意到他們,倒是一哥走過來碰了碰姚健,怎么,輝哥這個和事佬沒做成呀?
姚健怒氣沖沖,踩鈴油鹽不進,怎么說都不能理解我的做法,輝哥也幫著她說我,我都不知道愛一個人怎么那么難。
行了,要不你也抑郁一次,要死要活一次就知道為什么踩鈴那么抗拒和恐慌了。
我現在真的有想死的心,誰能救我。
行了,喝兩杯得了,我今天開車,喝飲料,你隨意。
我不想喝,喝多難受。
你真不打算回奶奶家看看,走走親戚呀?
目前沒打算,我有十五天的年假,本想著和踩鈴回家賠罪的,現在可能也用不上了。
她什么時候走,你也買張票跟著她回家唄。
瘋了吧,不可能。
那你就在bj待著,哥幾個晚上陪你聊聊喝喝。
哎,頭疼。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頭疼嗎?你看踩鈴,笑容都沒了,估計頭比你疼。
為什么?
兩個追求者她都不知道怎么選,不頭疼才怪。
她選了現男友。
她選了愛她的人,而不是她愛的人,這就是她的進步。
怎么說?
太愛一個人是痛苦的,被愛的人是幸福的,她總結到了,聰明的女孩,不會在一個錯誤上錯第二回。
我不這么看,你知道嗎?他們談了小半年戀愛還沒親過,你覺得是誰有問題?
不是吧,這不科學呀,不是踩鈴拒絕就是那男的不行。
你覺得是那男的不行嗎?
是踩鈴不愿意。
那不就結了,她不愛他。
那真是冤孽呀。
沒有愛情的婚姻能幸福嗎?
沒有父母祝福的婚姻同樣也不會幸福呀。
哎,我媽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等你回國做通了再說吧,現在什么都是你自己想的,不做數。
哎,喝一杯吧。
姚健送詩懿回酒店。
你洗澡吧,把臟衣服收拾好,我一會兒拿去幫你洗,昨天和今天早上洗的有暖氣,應該干了。
嗯,那你在大廳等我。
半小時我到你門口拿,你別出來了,怪冷的。
嗯。
輝哥說明天去他家吃飯,就我們倆。
嗯。
中午我們小范圍聚聚,大象說帶我們認識認識小黑,我和輝哥約了晚上,師母帶著孩子回姥姥家了,我們打包幾個熱菜去家里就行。
知道了。
行了,別不高興了,晚上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又不是非讓你馬上答應我什么,你也可以趁這幾天思考一下你和那男的之間還有沒有發展下去的必要。
我
進去吧,我在門口等你,大晚上的我就不進去等了,你洗澡也不方便。
嗯,那我洗快點,你等我一下。
好。
一哥看看表,都十點半了,怎么還沒下來,就打電話調侃
健哥,掉溫柔鄉里了?
在門口等踩鈴洗澡,幫她拿臟衣服回家洗。
行吧,我在大廳等你,半小時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又沒有多臟,還能洗多久呢?
你們倆真是默契,踩鈴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心有靈犀。,我們一直都很了解彼此,生活上我們愛吃辣,喜歡穿衣舒適休閑,用的東西不是很講究,質量好就行了;思想上都追求自由,平等,不管什么情況下都會為對方考慮,學習上永無止境,完全用自己的方式詮釋了這句話,工作上我想也會積極踏實吧,立志在微小的工作中實現自己對社會的價值貢獻,所以我覺得我們就是天生一對,絕配得不能再絕配了,她和那男的就是瞎胡鬧,她媽瞎點鴛鴦譜。
那都是你自己想的,三年了,好多事兒都變了,健哥,我希望你也改變一下,灑脫一點不好嗎?
我就是放不下。
放不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年了,什么都該放下了。
這三年我也不好過。
三年前,你想死但是你沒死,踩鈴不想死,但是她差點兒死了,你只是不好過,而她是過不好。
姚健再次沉默。
隔了許久,明天晚上輝哥讓我和踩鈴去家里吃飯。
中午大象鴨子他們約了飯,別睡太晚,怎么說明天第一次見小黑,還是得精神點兒吧。
有時想想覺得咱們的十人幫這點兒破事兒兜兜轉轉總逃不開。
怎么說?
大象喜歡我,讓踩鈴夾在中間,可我只喜歡踩鈴,大象選擇小黑,即將奔赴紐約過新的生活,誰能想到秦劍是小黑的校友;鴨子喜歡你,余義喜歡鴨子,你不喜歡鴨子選擇了成全兄弟,促成了鴨子和余義,喬爺一直喜歡老君,老君喜歡秦劍,可秦劍喜歡踩鈴,老君選擇等候,而喬爺選擇了守候她,踩鈴選擇了和我在一起,我們難得的雙向奔赴,最后卻怎么也走不到最后,大家都有了著落,而我們卻只能天各一方,把對方放在心底深處,靜待夜深人靜時,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著大洋彼岸的她在干什么?吃什么?是胖了瘦了?都交了什么朋友?會不會在夜深人靜的夜里也會望向星空,想想大洋彼岸的我。
這些問題你問過踩鈴嗎?
沒有,還來不及問。
明天晚上是個機會,她答應和你一起去吃飯了嗎?
輝哥開口了,你說呢?
我從上學的時候就發現輝哥特別偏愛你和踩鈴。
我覺得也是,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一度懷疑老掛喜歡踩鈴被輝哥發現,無聲無息的調了一個大對角是在暗地里幫了你一把。
可能是發現我學習沒落下,反而還幫助踩鈴更進一步吧。
輝哥的離開也許是件好事,希望他在國外能一切順利。
賤人這幾年在國外混得不錯,把咱們老師安排得徹徹底底的,今天輝哥那番話,同學們都哭得稀里嘩啦的,老劉滿眼的不舍呀。
教育理念的不合是輝哥唯一走的理由,才華橫溢就是他出走的底氣,他有時候也挺自命不凡的,是我欣賞的老師。
呵呵,不怪他寵你。
說得好似輝哥不寵你似的。
不覺得吧。
你的盛世美顏,連劉老的贊不絕口,你說你有多招女生吧,高三抓早戀那個嚴呀,什么情書只要是有關你的都第一時間被輝哥和劉老攔下,呵斥的也是那些寫信的同學,把你是摘得干干凈凈的呀,不光輝哥寵著,劉老也把你寵得捧在手心里呢。
確實不關我的事兒吧,從高一到高三,隔壁班的什么人都敢往辦理遞紙條,有時我也是煩,你別說我,好像你沒有似的。
我那時就喜歡踩鈴,有沒有對我來說什么都不是,你和我不一樣,你又沒有喜歡的人,那么多情書你不得看看哪個女生給你寫的呀?
哎,一心就想著摸索電腦來著,沒什么心思想那些無聊東西。
行了,一年賺幾十萬的程序員同學,你的前途很明朗啊。
哎,青春飯,干不動了四十五退休。
完全有這個資本。
你那個實驗員工作怎么樣?
哎,就是在大學里搞研究,類似博士后的工作,我打算繼續讀博,再從事科研的工作。
怎么沒直接讀呢?
這不想著先工作,有了收入,然后趁著踩鈴沒畢業之前把之前的過錯彌補嗎?但是現在越想越沒有底氣了,總覺得差點兒天時地利人和。
行了,別喪眉耷眼的看,明天和踩鈴倆人聊聊,別老逼她,她現在好不容易站起來,別又為這些破事兒把她弄垮了。
她那些舍友,好姐妹都有了結果,我知道她內心的難受。
哎,知道就好,將心比心吧。
和我聊聊你去南京的事兒吧。
哎,洗洗睡吧,那叫一個慘的
吹干頭發快十一點了,詩懿看了看手機,周山有五個未接來電,一小時一個,想想還是回個電話吧。
喂,怎么是010的座機電話,你用酒店電話打的嗎?
嗯,免費的不打嗎?
今天聚會怎么樣?
還行吧,見到了好多同學還有我兩任班主任。
我怕你喝多了,不安全所以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
哦,沒事兒,我喝的都是飲料多,一兩瓶啤酒而已。
那你酒量還行。
這也叫酒量呀?
我同學好多五六瓶打底,七八瓶都不在話下呢。
bj人那么能喝嗎?
嗯,從小鍛煉。
那么晚是你那個男同學送你回來的嗎?
哪個?
就是早上順路接你那個。
嗯,好兩個呢,家都住附近,我們一起回來的,他們把我送酒店就走了。
嗯嗯,我是怕他們喝多了開你玩笑,你說你一個女孩在外面不安全。
哦,他們沒怎么喝酒,都喝的飲料,要開車呀,他們就是嘴賤,愛開玩笑。
你打算玩到什么時候呢?初八你同學都該上班了吧。
嗯可能初八初九就回了吧,不過你也別忘了我也有好幾個同學跟我一樣,這是最后一個假期了,總約著玩兒痛快了才放我回家。
那你怎么想的。
我看看吧,還有半個月吧,就該返校了,我也就再待幾天就回家了,我到現在還沒去看我大姨呢,太多聚會了,我走之前去看看她順便去買回來的票。
那行,你玩開心就好,你錢夠嗎?出去玩該花的錢得花。
不用花什么錢,同學好多都上班了,挺能賺錢的,不在乎這點兒小錢,再說了幾百塊的飯錢都沒人放心上,大家就輪著請。
你身上帶錢夠不夠,不夠我給你轉。
哎,一分都沒機會動。
那你房費誰給你付?
我那個程序員同學呀,今年賺了三十萬,買兩套房和一兩車了,他說給我定了一星期的房間,想玩再幫我續,我打算住夠一星期就回家了。
那現在也住了三天了,還有四天你就回來了。
應該吧,現在真不好說,到時買好票告訴你。
行,那你休息吧,明天有什么安排?
我同學帶著她的黑人老公請我們十人幫吃飯,晚上去老師家吃飯,又是忙趕場的一天。
那你忙吧,注意安全。
姚健回想著覃毅的話,慘這個字一直在覃毅嘴邊重復著,他能想象那個畫面,他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想著今天還沖詩懿發火,實屬不該,決定明天好好和詩懿道歉。
掛了周山的電話,詩懿也翻來翻去睡不著,閉著眼想的都是今天他和她說過的話,是心動,是抗拒,全然不重要,一個人一座城,沒有兩個人的共同奮斗,卻依然有著三餐四季,突然間很想回家,雖然沒有大城市的體面,但有家感覺就有了依靠。
熄了燈,他和她各自在黑暗的深處哀鳴,而,他和她能聽到嗎?
在大bj約個飯8點多久得起床,9點多久得出門,一個小時能到就算是近的了,一般都得兩小時。
詩懿電話響了。
喂。
這個號存一下,就算以后不聯系也別刪了。
怎么了?
快9點了,起床吃個早飯唄,我們目前是在東邊兒,一會兒要到西邊兒吃飯。
哦。
半小時在樓下大廳等你,你直接下來得了。
嗯。
詩懿把窗簾拉開,外面的天氣也太好了,陽光沐浴著大地,雪也被清理得干干凈凈,來往的行人漸漸變多,可能是臨近上班的緣故吧,快速洗漱完換衣服,總覺得哪里不完美,抹點兒潤膚露,輕輕一拍,皮膚很有彈性,對著鏡子笑笑,笑容還是很治愈的。
下樓四處看看,后邊一記熟悉的背拍。
看什么,這兒呢。
你怎么還改不了在背后拍人的毛病。
姚健看她一眼,好幾年沒拍了。
詩懿假裝沒看見也沒聽見,低下頭。
早飯想吃什么?
沒胃口。
我記得你最愛吃攤煎餅了,超市門口那家不錯,排隊的人也多,我剛路過的時候看見了,一會兒我們買一個嘗嘗。
買一個怎么吃?
我們倆分呀,一個太大,吃完了一會兒怎么吃午飯,所以我們倆分一個最合適。
你
又不是沒分著吃過,行了我們去排隊。
師傅的手藝沒得說。
師傅,加兩個蛋,兩根腸,要蔥花不要香菜,要加辣切成兩份打包。
他還記得自己的口味。
邊吃邊走,地鐵站的人很多,姚健一邊吃著煎餅一邊自然的拉著詩懿的胳膊讓她站在自己身后,緩緩進站。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人一多就自然的擋在詩懿前面。
終于在上車前把煎餅干完了,拿起水擰開先遞到詩懿面前,詩懿遲疑了一下,他笑笑,你先喝,又咸又辣不喝兩口順順。
就一瓶嗎?
兩瓶。
詩懿接過對嘴就干了小半瓶,這個煎餅確實咸辣。
姚健寵溺的看著她,我幫你拿著。
嗯,為了避免一會兒弄錯水瓶,詩懿私下一個貼標做記號,姚健接過詩懿遞來的水瓶,對嘴就一飲而盡。
詩懿著急指著水瓶,這是我的水。
姚健調侃的眼神看著詩懿,又不是第一次喝你喝過的水,留一瓶沒開的一會兒渴了再喝。
詩懿內心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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