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以啊老陳,你還有這一手!怎么從來沒跟我們說過啊?”陳確錚剛坐到座位上,就遭到了胡承蔭的追問。 “我不但會這一手,還會許多手,你以后再對我好點兒,我會考慮再多露幾手的。” “你看你這個欠揍的樣子,夸你兩句你就不知道姓啥了。” “我姓陳。” 兩人正在斗嘴,報幕員上臺報幕,說下一個節目就是歡迎會的最后一個節目,是由以為清華的老校友胡安陶先生的獨唱《thelastroseofsummer(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他五十有余,曾在美國波士頓研究音樂,他上臺的步伐穩健,在舞臺中央站定,十分紳士地行禮,當他的嗓音在禮堂里響起,大家都被震懾住了,沒想到他的聲音極其清越洪亮,完全不似年過半百的人的唱腔,這首歌是一首古老的愛爾蘭民歌,它本是女高音歌唱家的保留曲目,胡先生唱來卻游刃有余,極富感染力,歌詞細膩哀傷,曲調宛轉悠揚,作為結束曲再合適不過了。 ‘tisthelastroseofsummer,leftbloomingallalone 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還在孤獨的開放, allherlovelycompanionsarefadedandgone. 所有她可愛的侶伴都已凋謝死亡。 noflowerofherkindred,norosebudisnigh 再也沒有一朵鮮花陪伴在她的身旁, toreflectbackherblushesandgivesighforsigh. 映照她緋紅的臉龐,和她一同嘆息悲傷。 i‘llnotleavethee,thouloneone!topineonthestem 我不愿看你繼續痛苦孤獨地留在枝頭上, sincethelovelyaresleeping,gosleepthouwiththem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