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開局請編洪武大典,老朱樂崩了正文卷第84章:天子恩澤,五世而斬!“現在,諸多親王年少,還看不出什么隱患,但是再過幾十年.” 朱標的頭皮都有些發麻,說到最后時,他都沒了聲音。 而若是按照這般發展,長此以往,大明的郡王真的會越來越多,而老朱家的子孫,恐怕會越來越多。 那這必然會成為大明的隱患,畢竟,天下就這么點,你就算是舉全國之力,供養老朱家,那也不一定能供養得起。 況且,百姓難道就不用生活,百姓難道就不用吃飯? 每年含辛茹苦賺的那點糧食銀子,全部都上繳了國庫,那這不是逼著百姓去死? 那不造反,還在等什么? 這就相當于又是一個輪回,明朝又將重復元末時期的苛捐雜稅,壓榨百姓。 “你以為只有這幾位親王不成?” “陛下所出,皆是親王,若都可以世襲罔替,那我大明的郡王,只會更多。” 蕭寒依舊是擺了擺手道。 這本身就有歷史依據,弘治時期,宗室郡王泛濫,國庫難以承受,朱佑樘選擇加以遏制,但后期,明武宗朱厚照一上臺,便是拆了自家老爹的臺。 “再者說來,郡王居多,這不過是其中之一,至于剩下的原因,便是賦稅。” “凡我大明親王,皇親國戚,皆可以不用繳納賦稅,但我大明的經濟基礎,只有賦稅,所以,在你登基以后,伱會發現一件很可悲的事實,那就是國庫三分之一的收入,都要用來供養親王,而朝廷,卻得不到任何回報。” “在經你之后,國庫每年更是必須拿出三分之二,用來供養大明的皇室子孫,可他們依舊不用繳納賦稅,這樣長此以往,朝廷的經濟,勢必崩塌。” “而真到了那時,供養皇室子孫,后世的皇帝,后世的大臣,應當如何選擇?” “無非就是繼續苛捐雜稅,在原本就可以收的賦稅上,繼續加稅。” 蕭寒又是瞥了一眼朱標四兄弟,這才輕聲開口說道。 大明朝滅亡的原因,歸根結底,其實供養宗室,只能算作其中一則原因,但更多的便是賦稅。 朝廷對于這些宗室的寬容,便是不用繳納賦稅,可是這天下的百姓,還是要繳納賦稅,那一旦朝廷連日常運轉都無法維持,那就唯有加稅,這樣下去,勢必會鬧得天怒人怨,埋下前所未有的隱患。 “那應該怎么解決?” 朱標重重的點了點頭,便是看向蕭寒追問道。 畢竟,蕭寒既然能提得出來,必然有解決之法,要不然,蕭寒不會多嘴。 反正,大家心如明鏡,蕭寒這一生,都活得灑脫,正所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至于后世子孫,那就是他們的事,蕭寒可從來都不會管,而過好當下,才是蕭寒的選擇。 所以,蕭寒既然能說出來,那必然有解決之法,不然,他從來都不會多嘴。 “確實能解決。” “但我可不會去說動老爺子。” “就算關系再親近,我也始終是大明的臣子,不是老爺子的兒子,我去說這種話,不合適。” 蕭寒輕輕的搖了搖頭道。 “你放心。” “若不懂你,我自然不會問。” 朱標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輕輕點了點頭,至于后面的話,不用言語,他們便彼此皆已知曉。 朱元璋定下的皇明祖訓,所以,如果要更改過來,那便唯有朱元璋親自去改過,才能上承天意,下順民心,諸多皇子,心中才不會有埋怨。 畢竟,老朱是大明的締造者,而皇室未來的藩王,都是人家老朱的兒子,老朱去改過,也最為合適。 但若是等到了朱標那一朝,再去改這些事,最起初的動蕩,肯定會泛起,畢竟,到了朱標的手中,這始終是削藩。 “嗯。” “就像我剛剛說過,天下一視同仁,誰也不能逃稅避稅,包括親王,你手中的田畝夠多,那你就交更多的賦稅,至于朝廷的俸祿,照發不誤。” “而沒有田畝的官員,就可以避免攤丁入畝稅,畢竟,天下的田畝,那么多,朝廷的官員,能有多少人?” “哪怕只拿出十分之一,也足夠他們的俸祿了,至于藩王和權貴,就相當于他們用自己的俸祿,交的是賦稅,而且,他們的俸祿,可能都不足以繳納賦稅。” “面子和里子既然都有了,可他們要是還敢說什么,那就罰。” “至于收回來的田畝,朝廷負責耕種,或者是將田畝租給百姓,當然,那百姓就成了佃戶,租子不能太高,至于賦稅,那就全免。” “當然,人口的普查,田畝的丈量,都要依照朝廷的法度去辦,一年一清查,一個地方都不能漏,以免有人開墾荒地,隱瞞不報。” 蕭寒微微思索了片刻,便是看向朱標,繼續輕聲道:“別忘了,這天下最多的還是流民,畢竟,剛經歷過亂世。” 天下間的田畝,還有一半處于荒蕪,所以必須要重新開墾,那這開墾的一年中,那百姓吃飯,又成了一個問題。 畢竟,此時的天下,仍然流民最多,大多居無定所,那朝廷就必須給他們一條活路,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既然,百姓無田可種,那朝廷讓你們種田,而且,只收取廉價的租子,絕對低于那些地主大戶,讓百姓不至于在豐收之年,依舊節衣縮食,而且,賦稅全免。 “百姓的賦稅,可是大頭。” 朱棡抬起頭看向蕭寒道:“如果免去了百姓的賦稅,那一旦朝廷收回了所有的田畝,朝廷沒有賦稅,又該如何?” 這其實也是一個問題,世家富戶,皇親諸侯,一旦將手中的田畝,賣給了朝廷,那他們相當于也不用交稅,這就直接相當于斷了朝廷的稅收。 “那我們的交易管理司,是用來干嘛,擺設不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