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靖守義還有兩個姐姐,都已經嫁了出去。靖守義母親:得想辦法快點把好消息告訴兩個閨女,這段時間把這兩個閨女家也拖累得不輕? 靖守義的父親問秦月:他這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這么多郎中都看不好?不吃藥,不扎針,恩公手到病除? 秦月想了一下,覺得靖守義的父親不是習武之人,了病因他也聽不明白。 沉吟了一下:“主要是和那次扛重物被壓有關。人干什么都要有度,過份過力了就會給身體造成傷害。 “這病是病也不是病,郎中一時半會兒看不好也屬正常。吃一些補氣和舒筋活血的藥也是有好處的。 “世上的事總是各通一路,所謂術業有專攻,看這種病我還是擅長一點的。真要是得了那些郎中能看好的病,我反倒一竅不通。”秦月笑著道。 靖守義的父親好像是聽懂了,也好像是沒聽懂,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人是可以易容的,但聲音是很難改變的。 靖守義的母親竟沒頭沒腦地:“秦先生話的聲音特別好聽,像銀鈴一樣。” 秦月和靖守義相對一笑。 靖守義問秦月:他父親的病還需要進一步治療嗎? 秦月:不需要了,總還是要養一養,要有一段時間的恢復期。 “秦大,……秦先生的意思是我爹爹已經痊愈了?是嗎?” 靖守義非常意外,聲音都有些變了。他只是以為父親的病情有所緩解,痊愈他想都沒敢想。 “是呀,本來也不是得了很重的病。”著,秦月轉向了靖守義的父親,“靖老伯,您自己感覺怎么樣?” 靖守義的父親站起身,就地走了幾步。 “先前這胸中,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著,壓得喘不上氣。現在那種感覺一點沒有了。怎么呢?大石頭被搬走了,這渾身上下有不出的舒坦和輕快。”靖守義的父親欣喜若狂。 “靖老伯,您沒得這病前,是不是也常有胸悶的感覺。” 秦月想起靖守義父親體內被自己打通的第二個阻堵,應該是舊病。 “是呀?就是呀?秦先生,您這都知道,可真是神醫?” 父親這毛病靖守義是知道的,在他眼中,秦月已經被當做神一樣尊崇。 “秦先生,您是經過您的治療,這老病也去除了,是吧?”靖守義父親難以置信。 “是的,如果沒有老病,這一次不會病得這樣的厲害,這重病有的時候應該是疊加的。”這個道理,秦月自己也是剛剛領悟到的。 靖守義不知道呀?他只是對秦月更加五體投地。 靖守義的母親問靖守義:“門外的馬是秦先生的吧?” 秦守義:“是,娘,是秦先生的,我們是騎馬過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