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一字并肩王-《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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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祺眉目間仍帶著些春色,年前剛剛娶了貌美如花的二房夫人,這些時日正放在心尖上寵著呢;如今被楚瑾誤言而中,他不怒不惱,一臉的得意。
窗外忽然一陣喧鬧,眾人齊轉頭往外看去。
已黑得盡了,朱雀東西兩街的商家在斗煙花,精美絕倫的焰火隨著一聲聲爆響,在夜空里綻開一剎那的璀璨,爭奇斗艷,奮不顧身。
“明年的上元節,朕親自開宮門迎各位入禁城賞煙花。”楚玨一身帝王氣焰,凝立在窗口。
慕輕寒從聽風手中接過一支煙花點燃,將手伸出窗外。一支響箭一般的拖著長尾巴的火焰竄入夜空,瞬間如女散花一般的爆開,緩緩散落,而后慢慢沉寂。
荊涼本不欲回京城過年,因惦念此間未了之事,一直拖到正月初五才快馬還京。一年有余的寒地邊塞練兵,他比京城時的邪魅更多了一種深沉,目光幽遠。
到是祁殤比幾年前更瘦弱了好些,寶藍色的衣袍穿在身上顯得寬寬大大,頗有幾分書生的弱不禁風之福秋闈時他做了主考,太子季降世后,又與沈雋一同拜了他做老師。這兩年媒人幾乎踏平了他府上的門檻,無奈他心無旁騖,惹得眾家夫人太太眼紅卻又攀之不上。
酒過三巡,綠筠吩咐著廚房又添了些熱菜,湯圓亦煮好了盛在碗中,一齊上了桌。
入更綁鼓響過后,窗外新一輪的焰火又一次將臨川城照亮。玄武東街,一朵不甚燦爛的煙花混在斑斕里在夜空盛放。
“是時候了!”楚玨碗里的湯圓已經吃完,他放下勺子起身,將大氅穿好,當先下樓去了。
荊涼一手抱著自己的黑狐披風,一手擎劍緊隨其后,惹得楚瑾擰眉欲問時,慕輕寒帶著玉染晴也走了。
“喂,什么情況?”楚瑾一把沒扯住慕輕寒,不由得看向秦衍問道。
秦衍似乎根本未曾瞧見他問詢的眼神,接過慕輕煙的大氅為她系好,回頭道,“瑾王若不急著回府,可在此溫酒相候。”
“向祺,跟著我去湊個熱鬧唄!”慕輕煙壞心眼的招呼道。
向祺不解的看向秦衍,見他點頭,他這才起身整裝,隨著二人下樓往外走。
玄武西街,紅燈掩映的旖旎處,本該溫情脈脈樂不思蜀的所在,此時正雞飛狗跳鬧得歡騰。二樓闌干上掉下來一個戴帽的伙計,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暈了過去。滿樓女子的驚艦男饒怒吼、聲聲不絕。
秦衍牽著慕輕煙的手若無其事的進了門,往人堆外站定。
“你別以為你是虎王府的王爺老娘就怕了你,唉喲,疼……別讓我逮住了,要不然我活剝了你的皮……”女人嘶啞著十分難聽的嗓音怒罵。
童音入耳,清脆爽朗中帶著微微的喘息:“本王可不止是虎王府的王爺,還是逍遙王府的王爺,最重要的是皇上封了本王為一字并肩王你知道嗎?”
“哎呀媽呀,疼死我了……”不知道是哪個饒慘叫聲。
童音笑得得意:“本王可是很記仇的,若不是母尊大人壓制著不讓我來鬧,爺早就一把火燒光了你這個破爛地方了。”
人群在不停的移動著,忽左忽右。
沈雋從縫隙中擠出的身子,一頭撞在秦衍的腿上。
秦衍心疼的將他拎起來扛在肩頭,待細看時眼睛里忽然凝起冰霜一片。
沈雋胡鬧了一場,發也散了,臨出來時頭上簪的那支白玉簪不知遺落在了哪處;腰帶也松了,一身云錦袍子扯得歪歪斜斜,袖子被扯脫了半截,披風也沒了。
所有的人見到慕輕煙掛在嘴角那邪肆的笑意,大氣也不敢出,猶記得半年前她母子二人大鬧花滿樓的經歷,又何況以冰雪為骨的虎王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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