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一字并肩王-《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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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三王,歷代未曾有過的尊榮。
直到此時淑妃才明白過來,自己當初要為娘家爭一口氣的想法是有多么的自不量力。
秋闈時,司成杰雖上了考場,卻榜上無名。太傅夫人進宮請安時,又起一年前的那件事,暗暗有著責怪之意。
淑妃有苦不出,又失了圣寵,悔不當初,漸漸的便失了耐性。日后但凡娘家求見,她也多找理由打發了,未肯輕易再見。
年后上元節,東楚京城臨川,花燈似錦,夜明如晝。
玄武東街除了皇城就是各路權貴的府邸,即使在上元節這樣的不眠夜,仍舊顯得過于莊嚴肅穆了些。花燈雖隆重,卻隔著重重高墻,看不真牽
反而是莫愁湖分水流過的朱雀東西街,沿河兩岸熱鬧非常,連帶著玄武西街也是燈火輝煌。
秦衍披著一件黑狐大氅,內穿暗紫色織銀的錦袍,窄腰寬帶,懸下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鏤雕的扇形佩,綴著墨色流蘇,將他本就不凡的氣魄更添三分精致。
他手中牽著一個身披白狐裘的雪團,踏上驚鴻教坊的臺階。
“喲,還沒膩乎夠呢?”楚瑾一張欠揍的臉上寫滿了嘲諷,他比二人先到了片刻,正靠在門廊下的大柱子上等著兩個人。
驚鴻教坊二樓向東的那間屋子開著門,里頭已經坐了好些人。
癡玉穿著銀紅的貂領襖,下邊系著一條銀紅素面的百褶長裙,一步三搖好一種媚態。大冷的,她手中仍舊握了一柄團扇,見慕輕煙跟只狐貍一樣被秦衍帶進門,便翻著白眼動手去扒她的狐皮大氅。
“等等再脫,別竄進去涼氣。”秦衍好脾氣的低語。
癡玉恨鐵不成鋼的怒目看向秦衍,就差拿團扇去敲秦衍的頭了,“明日回去你們虎王府,在正廳的墻上釘塊祖宗板,把你的未央供起來罷!”
房間里的眾人哄堂大笑,慕輕煙伸手就去擰癡玉的嘴,罵道:“三不打,上房揭瓦,你且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
玉染晴從房里出來,一把抱住慕輕煙哄道:“煙兒快饒過師姐罷,你進去瞧瞧誰來了。”
秦衍已經先一步進了屋,與眾人見了禮,落座。
一屋子人都覺得他哪里不一樣了,可當仔細去瞧時,他卻還是他,仍舊清清冷冷的一個人喝酒,不問到他頭上絕對不會主動接任何一句話。
慕輕煙將癡玉堵在墻角,上下其手好一通撓癢癢,直笑得癡玉上氣不接下氣時,玉染晴才從慕輕煙的手下將她救出來。
怕等會癡玉報仇,慕輕煙忙將身上的狐裘解下來塞進玲瓏的懷中,只穿著一件暗紫色織銀的長袍跑進了屋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人,她笑吟吟的道:“玨哥哥你也來了!”
秦衍一把將她扯坐在自己身邊的位子上,塞進她手里一只冒著熱氣的茶盞。
楚玨第一個明白過來秦衍哪里不一樣了,他變暖了!從前他那似從骨子里帶來的冰霜,卻在面對慕輕煙時融化得一干二凈,眼神里靜靜流淌的是一種叫做繾綣的東西。
他心里的那些疼痛一瞬間便消失了,他給不了煙兒的秦衍都給了。只要她這一生能夠平安喜樂,他也就沒有遺憾了。
“你也不肯進宮來瞧我,我只得親自來瞧你了。”楚玨半點家的自覺也沒有,仍舊象從前一樣疼寵著她。
慕輕煙嘟著嘴氣勢洶洶的反駁道:“年前年后我進宮了多少回?”她纖指挨著個指點了一回又道:“你們幾個關在御書房也不知道在密謀什么,我哪里就見得著了!”
“東楚國事,沒有哪一件是你不能過問的。”楚玨淡然的笑著,舉盅飲酒,隨性自然。
慕輕煙啜了兩口茶,頗嫌棄的蹙眉。
“我懶行不行,保家為國那是你們男人畢生的事業,跟我個女子何干?”
楚瑾不屑的撇嘴,還未等開口話,慕輕煙兩道似有若無的視線掃向了他。他忙嗣轉開頭去灌向祺,“向祺你這酒量越來越差了,莫不是被新娶的二夫人掏空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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