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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日常的早早醒來,雖不能跑步,但是也沒有再睡回籠覺,因為睡不好。
白小姐的睡姿在婚后經歷過幾次大的改變,二人剛睡到一起時,是依賴的摟著他、騎著他。生了小白之后,睡姿收斂了一陣,多半是平躺。但在如今生了胞兄弟的老三老四之后,睡姿卻非常的奔放,三分之二的床為她所占,八成是又回到了她之前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
對于白小姐的情況,王言歸結于她是累的。畢竟她也有一攤子事,而且還要天天帶著四個小崽子,雖然在家有保姆,出外有保鏢,但總也是時刻關注的。所以勞累之下的奔放自然,可以理解。
現在白小姐就是斜躺著,呈大字型張開,白皙的皮膚大半露在外面,好風光。就她的這個造型,王言哪里還能繼續睡。
到了院子中的涼亭下,將桌椅搬到一邊空出空間,打了兩套拳洗漱過后,在涼亭下的躺椅上的癱著抽煙,無聊的看著不遠處的一片隨著輕風搖擺的樹葉……
他已經是探長了,還是勢力最大的探長,如果在接下來的時間中,他不能將顏童等人拿下,那么等到現在的兩個總探長退位,下一次他就會升任九龍總探長,有顏童等人挑一個做本島的總探長。因為他在九龍、新界兩地的勢力最大,絕大多數的探長都在這邊,洋鬼子不會傻到白送他本島的勢力。
若是他拿下了顏童等人,那么不用等到現在的兩個總探長退位,他就會在不久之后,上位總華探長。。至于兩個總探長,凡事懂點事兒能看出眉眼高低,他們都會主動退休請辭的。
現在是五六年十一月,下一次的換屆時間是六零年,三年多的時間,足夠他拿捏明白那些不投靠的,甚至用不到三年。所以,不出意外,六零年之前,他就會上位港九警隊第一位總華探長。
至于怎么拿捏剩下的幾個探長,在警隊中動不了他們,因為洋鬼子要保證平衡,不會同意按他的想法進行調動,更沒有人會在這方面收他的錢,所以只能開始擠兌那些探長在外的產業。當然這不是唯一的辦法,但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放著自己的優勢不發揮,那不是二傻子么。以前沒有那么做,只是因為沒到那一步而已??刹皇穷佂麄兿氲?,什么講規矩這個那個的。
不過想要搞垮這些探長的產業其實也并不容易,一個個的產業做的都挺大,這也是為什么昨天他讓豬油仔看看,能不能直接收購的原因。他的產業是大,但他手里的活錢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充足,負債拉的也高,資金鏈一斷,真的會破產。
想要搞垮倒是簡單,但是他要吞并,要收購,畢竟那些工人都是警員家屬,他不可能不管。想要完整、平滑的接收過度,才是問題所在。
當然這個問題也沒有多大,顏童等人的工廠做的都是一些原料再處理,還有其他的一些爛大街的產品,以及在建的地產項目。他這邊花費一些時間,調整一下整體的產業布局也就是了……
一陣汽車發動機的突突聲傳來,王言回過神抬腕看了眼時間,隨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未幾,黑色轎車緩緩的停在了他家院子的門前,副駕駛的門被推開,豬油仔打著哈欠下了車。見到王言在涼亭下看著他,嘿嘿一笑,他伸手揉了兩把臉,轉身關上車門走到涼亭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知道言哥這樣的天氣不會出去?!?br>
“怎么搞的?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哪里是縱欲過度啊,言哥,真是天大的冤枉。你知道的,我這幾年很注意養生的,就想多活幾年享受享受嘛?!必i油仔忍不住的又打了個哈欠:“是顏童那個王八蛋啊,他真是上趕著找死,昨天咱們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就過海去了奧鍆。我會去收到消息,緊急安排人手過去,等消息等到了后半夜。才睡了幾個小時,就跑過來吃早飯啊。”
掏出煙扔給他一根,沒用他點火,王言吐了口煙問道:“做好了?”他問的是廢話,要是出了問題,暗殺變強襲,昨天晚上豬油仔就會給他打電話。
“當然沒問題啦,心梗,應該很難受。不過聽他們說顏童還挺機警,睡的跟死豬似的,在迷暈他的時候還掙扎了兩下?!?br>
“做的不錯,安排做事的兄弟帶著家人出去旅旅游,散散心?!蹦撬幨撬?,憑著現在的醫學技術,是檢查不出來的。所以這不是躲藏避風頭,是獎勵。
“明白。”
“吃完早飯,咱們一起去公司總部開個會,商討一下接手顏童工廠的事?!?br>
“好,言哥?!?br>
王言能想到顏童必定死,但是沒想到他昨天才給豬油仔命令,今天顏童就交代了,過于快。顏童一死,極大的削弱了反對他的力量。
因為沒有人能夠接手顏童的那一攤子,畢竟現在的規矩在那的,能高標準的提供警員直系親屬工作,才能出位。雖然剩下的藍剛等人實力也不弱,但本身他們維持自己的局面就挺困難,要吞并顏童的產業根本有心無力。
至于外面的那些有實力的商人,給他們八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摻合進警隊華人一哥的紛爭之中。當然,即使敢他們也不會去做。因為警隊家屬的工資實在太高,對于不斷追求低成本的商人來說,他們不會去做這種沒腦子的事。
是的,在他們看來就是沒腦子,他們也恨王言不死。因為這個頂薪是王言弄出來的,警隊家屬的數萬人享受著這樣的高薪以及福利待遇。都是工人,干的都是沒什么技術含量的活,憑什么警隊家屬就高?理所當然的,曾經也發生過一些紛爭。最后的結果就是,雖然那些人的工資沒能達到警隊家屬的程度,但也在原有水平上提高了一些。
工人的數量在那的,一個人提高十塊二十塊的,匯算到一起,那并不是一個小數目。理所當然的,王言拉了不少仇恨。
所以現在有能力的,只能是王探長。事實上就是他不接手,那些警員們也會派代表過來找他的,這就是人心。
另一方面,警隊中的反王陣營少了顏童不說,其下的七個探長必定轉投王言,破壞原本還算平衡的局面。加上他再搞一搞他們的產業,大勢所趨之下,藍剛等人也不會再負隅頑抗,趁早繳械投降。
到時候問題就到了他這邊,怎么盡快的吞并他們的產業。畢竟對待他們,肯定是不能跟對待顏童遺孀那般似買實搶,還是要跟人家一個差不多價格的。
所以在吃完了早飯之后,王言沒有在家當孩子王,而是同豬油仔早早的去到位于中環的總部,跟公司中各個方面的負責人開會。議題就是怎么接手那些產業,怎么對龍騰現有的產業進行擴展、提升,而非拖累。
也就在王言在公司開會的時候,遠在對岸的酒店房間中,熟睡中的陪賭小妹尚未睜眼,就是一個舒服的大懶腰。
她睜開眼,偏頭看向一邊因為被子的隆起遮擋,看不清臉的中間禿頭男人,忍不住的撇了撇嘴。三分鐘的老王八,她最大的力氣都用在了叫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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