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嘆了口氣,她熟練的擺出一個笑臉翻身趴到男人身上:“親愛的……”一邊說著話,一邊探頭過去就要親吻。 也就在這時,她終于看清了那張痛苦扭曲擠在一起的臉,她愣了一下,隨即慌忙的想要遠離。但床只有那么大一點兒,她翻身遠離的動作過大,直接掉到了地上。好在地板上鋪的是柔軟舒適的地毯,她沒感覺有多疼。 她坐在地毯上,身體忍不住的顫抖。過了片刻,她長出一口氣,顫顫巍巍的起身,小心的接近那禿頭男人,探手到他的鼻尖感受生氣。 等了許久,她沒有感到呼吸的溫熱,終于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抱著被子躲到了墻角。 她不是害怕尸體,混跡于這種地方,沒見過也該聽過。她是想到自己跟一具尸體睡了一宿,那感覺真是…… 她的叫聲很大,女人么,跟男人的喊叫聲音不同,格外的尖細,穿透力格外的強。 門外,早早的守在門口等著的兩個手下聽到動靜,二話不說,開門就想進去。但門是自內反鎖的,他們兩個哪里擰的開。 也沒有廢話,兩個大男人直接開始踹門,你一腳,我一腳,還小跑著助力,不過四五腳就踹開了房門,沖了進去。 “顏爺?” “顏爺!” “說,顏爺怎么樣了?” 屋內想起大嘴巴子扇臉的聲音,一個無辜的女人在哭泣,在哀求,在試圖讓瘋了的男人明白她的無辜…… 大名鼎鼎的華探長顏童,因心肌梗塞死在了奧鍆賭場的酒店中,昨晚贏了不少錢,又跟年輕美麗的小妹過夜,激動一下,以致小心臟承受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顏童是早上八點多被發現死亡的,消息是在午飯前傳遍港九的。一時間,所有的人見面打招呼,三句之內,肯定是‘哎,你聽說了么,顏童死了,說是玩女人死床上的’。即使不是這么招呼,那也要給顏童安排一個新的死法,有說馬上風的,也有說吸毒過量的,反正五花八門,熱鬧的很。 人們關心的不是顏童心機梗塞死亡,關心的是,是什么誘發他的心肌梗塞。普通人是對上層糜爛生活的好奇、羨慕、向往、痛恨,差不多層次的則是再思考顏童突然身死有什么影響,以及顏童是不是真的心肌梗塞。尤其警隊中反王戰線的一幫人,更是如此。 銅鑼灣警署,即使開了窗,刑事組探長辦公室中的空氣也是格外渾濁。包括藍剛在內的三個大探長人手一根雪茄,猛嘬。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 “藍哥,你說是不是王言做的?” 說話之人是旺角探長,韓森。 辦公桌后坐著的藍剛嘆了口氣:“是他怎么樣?不是他又怎么樣?” 原本還有七八個人的,但是隨著時間過去,只剩了顏童他們四個,今天更是剩了他們三個。原來的時候,顏童跟他是一起的,甚至略微還要強一些,現在顏童沒了,他就是反王戰線的大哥。獨掌大權,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實在是姓王的勢大難擋。原本他們一起都不保險呢,現在又沒了一個…… 聽見藍剛的話,室內一時安靜下來,另外兩人沒再說話,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藍剛說的對,是不是王言現在并不重要,因為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接收顏童的勢力,就是他們有那個力量,現在的局勢下,原本跟顏童的那些探長跟不跟他們都是問題。而且真說起來,他們更希望不是王言做的。 要真是王言弄死了顏童,那么可以讓顏童心肌梗死,也就能讓他們有別的死法。 靠墻坐著的跑馬地探長李逸文沉吟道:“我們怎么辦吶,藍哥?要不……咱們從了他吧……” 他是地位最低的,手下只有五個探長,還不是好地方的。能挺到現在,完全是因為他的家里有錢,警隊上層的洋鬼子也能對上兩句話,要不然他早下去了。 從了他吧…… “等等看。”藍剛搖頭道:“現在顏童死了,剩我們三個,算上手下的那些兄弟也不過二十多人。我們的財力也沒王言強,根本玩不過他,早晚是要低頭的。但我們也要為自己好好考慮考慮,不能讓他太輕松,該爭取的一定要爭取。要不然我們被排除在外,以后還怎么混?” 韓森和李逸文點頭應是,他們也是這么想的。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也不想投降,但大勢難擋,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與其被王言搞的破產流落街頭,不如趁著手中有力量,多為自己爭取。 而他們的力量,就是除他們以外的,那些投靠的探長,以及下轄的華人警員。事實就是這樣,其他的那些探長、警員跟著賣命,最后成了大哥為自己爭取利益的籌碼。但另一方面來講,他們也是幸福的,畢竟有的人想做籌碼都不夠資格…… “哇,言哥,你這里真氣派。” 中環,龍騰總部,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第一次的過來的雷落站在窗前,看著維多利亞海峽兩岸的風光,如是感嘆。 “這就氣派了?這棟樓還有旁邊的那一棟已經被我買下來了,等過幾年手中的資金寬裕,北區那邊的分部建好,到時候就把這兩棟樓炸了,重新蓋一個更氣派的總部大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