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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不可能!絕不可能!【求訂閱】-《人生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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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不可能!絕不可能!【求訂閱】

    李云海心里閃過一絲特別的漣漪,將手絹折起來,放進口袋里。

    郭婉華回來后,恢復了常態,她并非端著架子,而是儀態本就如此綽約柔美,一舉一動,無不吸人眼球。

    李云海以前覺得,自己認識的女子之中,少女來論的話,林芝第一,婦女的話,唐玉霞第一。但自從認識郭婉華以后,唐玉霞便退居第二了。

    吃過飯后,李云海下意識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你要回去了嗎?女朋友在賓館等你吧?”郭婉華聲音婉轉,格外的柔美動聽。

    李云海拉了拉衣袖,蓋住了手表,笑道:“她沒有這么快回來。”

    “那,你能陪我走走嗎?”

    “當然可以,去哪里呢?”

    “到江邊散散步吧?”

    “行啊!”

    郭婉華起身,走到彈箏的女子身邊,掏出一疊錢來,放在她的琴臺上,說道:“彈得很好。讓我仿佛之間,又看到了故鄉的茅草、炊煙、青瓦和田居,謝謝你。”

    古箏女一看那錢怕有好幾百,朝她彎了彎腰,又朝李云海點頭致意。

    李云海只能看到她面紗上面的眼睛,她的眼睛如兩顆閃亮的珍珠,晶瑩剔透。

    她朝李云海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說著柔和的話。

    李云海也回以一聲微笑。

    郭婉華和李云海走出泮溪酒家。

    他倆來到江邊。

    花城四月的晚風,是如此的溫文儒雅,從兩頰吹過,吹起了郭婉華耳后的長發。腦后幾縷沒有被扎起來的青絲,輕輕地飄著,蕩漾在微風中。

    為什么那首“故鄉”箏曲,忽然之間讓郭婉華如此失態?

    一個人再懷念故鄉,也不至于痛哭流涕,除非是想到了那里的人,故人,不能再見的親人。

    郭婉華邁著輕淺的步子。

    李云海習慣走快步了,稍不留神就會超過她很遠。他耐下性子,陪著她慢慢的踱步。

    “我小時候就住在姑蘇的鄉下,那是祖上留下來的老屋,我對故鄉有著很深刻的記憶。后來因為時局不安穩,我爸送我去了香江,寄居在父親的一個故友家里,我16歲就考上了香江大學的女子學院,隨即聽聞父母去世的消息,當時我回不來,只能天天以淚洗面。沒多久,養我的叔叔、嬸子也相繼去世,我一下就變成了無枝可棲的孤女。”

    每個人背后都有一段故事,也有一段隱情。

    李云海安靜的聆聽,并沒有插嘴。

    因為他知道,郭婉華此刻只想找個人訴說心事。

    “也就是在那時,我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他供我讀完了女子大學。我為他生下了美琳,成了他的第五任太太。”

    “去年,我回到內地,去了趟老家,老屋已經頹敗不堪,只剩下斷壁殘垣,父母墳頭因為無人祭掃,一片荒蕪。那野草長得比我人還高。剛才聽到故鄉的曲子,我忽然間就想到了死去的父母,還有那破敗的門庭。悲從中來,忍不住掉了眼淚。”

    “我家是姑蘇的書香門第。我爺爺是前清的進士,我父親在北金念的大學,后來從了軍,可惜腿上中了槍子,解放后就帶著我母親隱居在鄉下祖屋,我上面還有兩個哥哥,都在戰爭時期夭折了。他們晚來得女,所以待我如珍似寶。可惜,子欲養而親不待。”

    郭婉華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吐露心扉。

    她說著,人已經不勝悲哀,身子輕輕的搖晃。

    李云海一把托住了她纖柔的手臂。

    郭婉華順勢趴在他的肩膀上,嚶嚶的哭泣。

    李云海四下瞧瞧,黑夜中并無多少行人,也沒有人關注他倆。

    他的手,凌空滯了一下,輕輕落在郭婉華的后背上,輕撫她的背,溫聲說道:“郭姐,祖屋可以修繕,父母墳塋也可以修葺,年節忌日上香祭拜就好了。逝者已矣,節哀順變。”

    她軟軟的發絲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一寸之隔的肌膚傳來暖暖的溫度,她身上的香氣,是溫和清幽的,聞之令人心神俱迷。

    郭婉華看著是那樣的高貴優雅,大氣而冷艷。但此時的她,卻柔弱的像一個小姑娘,她的背部曲線柔順如流水,細膩的脖頸像絲綢般光滑柔軟。

    她哭了一陣,起身說道:“對不起,淚濕了你的衣服。”

    “沒事,過一會兒就干了。”李云海縮回手,摸了摸鼻子,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體香。

    “說出來,我心情就好多了。謝謝你肯聽我說這么多的廢話。”郭婉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睛在月華下散發出晶亮的光芒。

    送她回到東山口的寓所后,她問李云海:“到家里坐會兒吧?”

    李云海看到她眼底似乎流露出某種渴望,說道:“夜深了,郭姐,你早些休息,明天還得參加廣交會。”

    他又故作輕松的一笑:“我們今天都遲到了。我也得早些回去睡覺才行。”

    郭婉華眼底的神采,黯然消失,她又恢復了往日那種高貴的優雅,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晚安!”

    李云海也道了一聲晚安。

    郭婉華安排司機送李云海回到白天鵝賓館。

    李云海回到2208房間,看到林芝已經回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沒有驚動她,沖了涼,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一只柔軟的小手,在黑暗中伸過來,環抱住了李云海。

    李云海蹭了蹭林芝的頭發,問道:“吵醒你了。”

    “嗯,你一回來,我就知道了。”林芝的聲音糯糯的。

    第二天,李云海和林芝總算提前趕到了廣交會的場館。

    上午九點多,幾個東洋人路過李云海的展位,本來已經走過去了,忽然又倒退回來,驚訝的打量這個展位。

    他們像是不敢置信似的,站在門口,嘰哩哇啦的談了一陣。

    林芝低聲說道:“云海,他們是東洋人,是不是潛在客戶?”

    李云海懶洋洋的道:“是東洋人,我懶得理睬他們。”

    林芝碰了碰他的手臂,笑道:“為什么啊?那要是東洋人想買我們的產品呢?你不賣?”

    李云海像是看透了,說道:“你說對了,東洋人絕對不會購買我們的產品!因為他們只相信自己生產的才是最好的。”

    他倆正討論呢,那幾個東洋人走進展位。

    為首的東洋人,五十多歲年紀,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戴著大大的黑框眼鏡,面白無須,但那張臉,還是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來,因為東洋人都是狹面型,特征很明顯。

    “嘿!你好!”黑眼鏡朝李云海打了聲招呼,指著滿架子的光彩cca和碳粉,用比較流利的漢語問道,“這是你們工廠生產的嗎?是什么東西?”

    李云海本來懶得理睬他們,但人家都上門問了,便回答了一句:“碳粉。還有制造碳粉的電荷調節劑。”

    黑眼鏡緊緊的追問,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是你們工廠生產的?華人工廠?”

    李云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不錯!就是我們國內生產的。”

    “不可能!”黑眼鏡把頭搖頭像撥浪鼓,一臉你在騙我的表情,“絕對不可能!你們能生產出碳粉,我可以理解。你們從我們國內進口電荷調節劑,就可以用于生產。可是,我們絕無可能生產出cca!”

    另一個瘦小的東洋人,走到架子上,將cca和碳粉,一樣拿了一瓶,遞給黑眼鏡:“石田社長,請看。”

    黑眼鏡便是石田,他伸出雙手接過來,左手握著碳粉,右手握著cca,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嘴里念念有詞的說道:“全世界能生產cca的國家,只有我們東洋。全世界能生產cca的公司,只有我們堡土谷會社,和東方化學公司!華人怎么可能生產出cca?”

    李云海一聽,便知道對方是堡土谷會社的人。

    石田把手里的產品,往李云海面前一伸,問道:“你們是從東方化學公司拿的貨?”

    李云海回答一聲不是。

    對方也是同行,而且是直接競爭關系。

    兩者之間,絕無可能存在任何合作的可能。

    石田迷惑不解的看著右手中的cca,臉上的表情,比發現了ufo和外星人還要吃驚。

    “那么,你們是從我們會社進的貨?”石田又自作聰明的猜測。

    在他的認知世界里,非此即彼,沒有第三個選項。

    李云海語帶譏誚的說道:“你們東洋人,生產不出這么高級的cca。你們生產的cca,富含重金屬離子,對環境有著不可逆的破壞作用。而我們生產的cca,比你們的更高級,不含金屬離子。”

    石田一臉的震驚,張開嘴巴,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將到嘴邊的尖叫聲,又給壓了回去,沉著臉說道:“這不可能!世界上只有我們東洋有cca!你們華人不可能研究出來,更加不可能研究出比我們還要高端的cca。我懷疑你們用的是我們的配方!”

    這可真的是強盜邏輯。

    東洋人總是以唯我獨尊的思維方式為前提,作出極度不平等、強詞奪理、蠻不講理的推斷。

    他們有的,別人不能有,更不能比他們更先進。

    一旦別人有了,那就是從他們家里偷來的。

    李云海本來不想和他們爭論,但聽到這話后,心里很不舒服。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石田,你怎么不問問,我這些cca,賣多少錢一噸呢?”

    石田嚴厲的問道:“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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