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海獵 (3)-《詭鐸之罪域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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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海獵(3)
張文鐸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叫自己,便緩緩的睜開了眼,覺得渾身沒勁兒,就睜眼就頗費了一番力氣。睜開眼,適應了片刻,眼前的景物逐漸從模糊變得清晰,隨后又感到一陣眩暈,感到身體在晃動,同時又感到有些惡心,隨即想到應該是身處海上的船艙之中。
陸小溪見張文鐸睜開眼,便說:“你終于醒了。”
張文鐸的意識逐漸恢復,想活動手腳,才發覺雙手雙腳都被捆住,看到捆住雙腳的是鐵鏈,雙手被反鎖在了身后,用手摸了摸,感覺到手腕處的冰冷,判斷捆住雙手的也是鐵鏈,而捆住雙手的鐵鏈,應該和船艙上的什么東西,鏈接在了一起,使得他無法過多的活動和站起身,張文鐸又活動了幾下肩膀,問:“這是在哪兒?”
陸小溪說:“船上。”
張文鐸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見還是在自己暈倒前的那個船艙內,艙壁上有幾盞小燈在發光,光線忽黃忽綠忽紅,閃爍變化不停,活動了幾下脖子,說:“知道,知道具體的位置嘛?”
王家睦說:“船艙里。”
答非所問,張文鐸猜想到是王家睦在跟他抬杠,便又問:“在海上漂了多久了?”
陸小溪說:“我們和你一樣,醒了就在船上了,我醒來大概有一、兩個小時了吧?”
張文鐸在心里估算一番,問:“是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
一旁傳來王家睦的聲音,說:“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就自己一個人過來,你這不是送死嘛?你再多找幾個人啊?”
陸小溪想了想,說:“我估計大概有倆個小時了吧。”
張文鐸不愿多說,閉目養神,想要盡快的恢復體力和感官,閉著眼休息了一會兒,仍是感到眩暈和惡心,但覺得體力已經恢復了些,拳頭可以握緊并使力。船艙內傳來腳步聲響,接著艙門被打開,原科平走入。原科平笑著看了看三人,說:“都醒了吧?”
王家睦罵著:“狗娘養的狗雜種,知道我是誰嘛?知道你在做什么嘛?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讓你們家有一個算一個,不管是八十的,還是八歲的,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原科平來到王家睦身前,揮手給了王家睦一記耳光,說:“王大少,王總,知道這是哪兒嘛?這是在船上,不是在市里,你那套也就能嚇唬嚇唬你身邊的那些狗腿子跟班。”
王家睦憤憤不平地說:“有本事,你把我放了,咱單挑,背后偷襲打麻藥算什么本事?”
原科平又給了王家睦一記耳光,更為用力,王家睦的嘴角滲出了血,原科平接著說:“單挑?你是當王總當的時間長了,當傻了吧?我有必要跟你單挑嘛?你有跟我談條件的籌碼嘛?”
陸小溪又問:“那你想怎樣?抓我們要干嘛?”
原科平說:“干嘛?很簡單,當然是要錢了。陸家的大小姐,金帆集團的副總,看在陸大小姐那么費心費力的救我,看在王總曾和小鑫有過那么一段,我就管老陸少要點兒,你倆每人五千萬。”
王家睦輕蔑地笑著說:“五千萬?太少了,你的格局也太小了,你應該管老陸要每人五個億,五個億也有點少,應該要五十個億還差不多。”
原科平揮手又給了王家睦一記耳光,說:“閉嘴。”
原科平接著拿出手機,拍了幾張陸小溪和王家睦的照片,說:“每人五千萬,不多。這出海的油錢,找船員的錢,還有下半輩子我和小鑫的生活費,算一算,真的不多。”
張文鐸說:“拿了錢,你也不會放人吧?”
原科平又來到張文鐸近前,揮手給了張文鐸一記耳光,說:“我怎么把你給忘了?你說你好好的小輔警不當,非得趟進來。我忘了,你也救過我,但你也拿我換陸大小姐了,所以算是扯平了。所以我不欠你什么,你這當輔警的,也沒多少錢,我就管你少要點兒,一千萬,……”
張文鐸笑了笑,說:“你把我身上的零件,拆吧拆吧,賣了得了,看看能不能賣上一千萬。”
原科平蹲了下來,拍了拍張文鐸的臉頰,說:“你不說我還忘了,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把你身上的零件拆吧拆吧賣了也可以,就算帶你出海兜風的油錢了。”
陸小溪說:“他的那份,我出。”
王家睦和張文鐸同時都看了陸小溪一眼,張文鐸說:“別聽他的,這是在船上,按照時間估算,現在可能已經到公海了,他拿了錢,也不會放我們的。”
原科平照著張文鐸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腳,說:“我發現你廢話是真多!”
張文鐸忍住疼,譏笑著說:“謝謝你夸我!”
原科平被張文鐸的言語和譏笑激怒,又給了張文鐸一記耳光,指著張文鐸對陸小溪說:“就這貨,一天到晚廢話那么多,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陸小溪白了一眼原科平,說:“總好過你這個人面獸心,披著人皮干著狗事兒的垃圾。”
原科平又給了陸小溪一記耳光,說:“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打你。在我這兒,你們就只是我換錢的籌碼。”
陸小溪說:“就算你拿了錢,也得想想有沒有命花,我爸交了贖金,你要是撕票的話,我爸決不會放過你,就算找到天涯海角,我相信我爸也會找到你。”
原科平得意的笑著說:“那得看陸總有沒有這本事了,世界這么大,我就不信他陸正業到哪兒都能用錢開路,況且他也沒多少錢了,別看是什么上市公司,但早就欠了一屁股債了。你和王總都在你爸手下干活兒,能不知道嘛?”
陸小溪譏諷著說:“你也就配找個山洞,繼續當你的地老鼠。”
原科平說:“那又怎樣?況且山洞不也挺好的嘛,冬暖夏涼,再抓幾個小妞,高興了就玩她們,玩膩了就賣,賣不出去就割器官,小日子過得也挺滋潤。”
陸小溪又問:“聽你這么說,我覺得我的推測可能是對的,你不僅僅是被蘇起先抓去做手術,那個山洞,你也有份,甚至是主謀。”
原科平臉色變了變,問:“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陸小溪說:“我是和你一起被黃東亮抓走的,算算也就幾天的工夫,你就能和守衛混熟,就能跟守衛喝酒然后套出另一條出口,還畫了地圖?你不覺得很扯嘛?還有就是那個醫院的保安隊長,他手指短了一截,那么明顯的體貌特征,我都能認出來,你和他是同事,就認不出來嘛?蘇起先跑的時候,為什么一定要帶上你?如果你僅僅是參與手術,蘇起先是不會一定要帶上你的,多帶個人就多個累贅,帶上你是擔心你被警方抓到,把他所有的秘密都告訴警方。還有就是,山洞突然起火,而在起火之前,你人就沒了,你是在火著起來之后,才又出現的,——那把火,是你放的吧?”
原科平說:“那個山洞,是我發現的,我在那里面辛辛苦苦的跟螞蟻搬家似的干了好多年,才有了那樣的規模。本來就是想抓幾個人,割幾個器官,賺點兒小錢,可蘇起先那個混蛋,知道我的事情后,就威脅我,要我跟他干,不然就去告發我。我能怎么辦?只能答應下來了。蘇起先那個混蛋,胃口大得很,要錢不要命,抓人、買人、割器官,往國外賣人,一船一船的走,出事兒是早晚的。”
張文鐸接著說:“所以,你就放火,燒死了蘇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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