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海獵 (3)-《詭鐸之罪域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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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起先得意的笑了笑,說:“我不殺他,他也會殺我。船翻了,死了那么多人,警方不會輕易罷休,會追查到底。他害怕我活著,有一天會告發他,我也害怕他活著會告發我。他派那個姓黃的把我抓進山洞,就是要殺我,是我跟他談條件,把我幾乎所有的錢都給了他,我才活了下來。我知道他早晚會出事兒,所以每次進出那個山洞,都戴者仿真人皮,還用了變聲裝置,還套了那個難看死的黑袍子。山洞里的人,只有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只要他死了,我也就安全了。”
張文鐸說:“你早就知道黃東亮抓你的目的吧?所以你之前說的,什么檢驗科主任失蹤,你害怕之類的,都是編的吧?”
原科平笑著說:“陳旭是蘇起先讓手下弄死的,尸體就在那個山洞里,也是蘇起先殺人滅口,……我不那么說,你們會幫我嘛?你們也不會放過我吧?還有那個姓黃的,腦子時好時壞,腦子好的時候,猜到蘇起先讓他抓我的目的不簡單,抓到我后并未馬上把我交給蘇起先,而是把我弄到農村的破樓里,打算用我和蘇起先談判。他也不想想,一旦進了那個山洞,誰還聽他的啊?根本就是個傻蛋,還真以為蘇起先會讓我給他女朋友做手術。”
陸小溪問:“難道不是嘛?黃東亮不是為了救他女友,抓徐蔓干嘛?”
原科平說:“那是蘇起先忽悠那個姓黃的傻蛋,徐蔓的腎源和黃東亮的女友雖然匹配,但他女友病成那個樣子,要不是儀器和藥物撐著,早就死了,動手術的話,能不能下手術臺都兩說。徐蔓的血型較為稀有,腎源和心臟、肝臟、眼角膜,都與國外的需求匹配上了,有人還出了高價。她一個人身上的零件劃拉劃拉,就能賣到一百多萬。但這方面一直是蘇起先在把控,我幾次想從他那里套到買家的信息,這老小子精明的很,運輸線路和買家信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蘇起先是想讓黃東亮替他賣命,然后等拖死他女友后,再把徐蔓賣國外去。可憐那個姓黃的傻蛋,到死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蘇起先在忽悠他。”
幾人都陷入沉默,張文鐸在想著怎么能想辦法解開鎖鏈,陸小溪在感慨著黃東亮的枉死和他與他女友之間的愛情,甚至想到如果有一天,她得了和黃東亮女友一樣的病,誰會一直陪伴在她的身旁?會是張文鐸嘛?覺得不太可能。會是王家睦嘛?覺得也不太可能。王家睦在想著周鑫洋在原科平家叫嚷的那幾句話。
王家睦想了想,問:“洋洋說的是真的嘛?她失蹤的兒子,是我和她的。”
原科平盯著王家睦,先是目露兇光,隨后目光又變得詭譎,說:“我把她帶來,你自己問她。”
原科平隨后轉身出去,屋內的三人相互的看了看,張文鐸說:“信我的,拿到錢,他也不會放人的。”
王家睦說:“這還用你說,誰也不傻。”
張文鐸又說:“得想辦法出去。”
王家睦晃了晃身體,說:“你有辦法嘛?這捆的跟粽子似的,你能讓他給你打開?”
張文鐸思忖著說:“得想想辦法,……”
王家睦忽然想起一事,說:“也不用太擔心,海事部門有規定,所有漁船,都必須強制安裝統一的定位系統,系統會定時向海事部門發送位置坐標。船偏離了申請的航線或是出了公海,肯定會引起海事部門的懷疑,或許海警船,馬上就要來了。”
張文鐸說:“從來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既然是數據,他們敢開船出海,就會有辦法解決,況且,這個世界上還有種工作叫黑客。”
王家睦懊喪地說:“你不是說要想辦法嘛?趕緊想啊,別等都被撕票了,你想出來也啥用沒有了。”
陸小溪說:“你們兩個別吵了,張文鐸說得對,得想辦法把這玩意兒弄開。”
三人正說著話,艙門再次打開,原科平拽著周鑫洋的頭發,進入艙內,將周鑫洋一扔,扔到王家睦腳前,隨后來到王家睦身前,抓起王家睦的頭發,說:“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王大少,你那么愛他,還給他生了兒子,可他愛你嘛?他只不過是把你當玩具,當賤貨,睡過就扔了,只要我,……只有我是愛你的,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的身旁。”
王家睦問:“洋洋,你沒事兒吧?”
周鑫洋盯著王家睦看了許久,忽然笑了起來,要撲向王家睦,說:“你是王家睦,你是王家睦,……我沒事兒,你怎么了?誰綁的你?”
周鑫洋邊說著話,邊拉扯王家睦身上的鐵鏈,原科平拽起周鑫洋的頭發,狠狠地抽了周鑫洋一記耳光,將周鑫洋打了個趔趄,晃了幾下,栽倒在地。原科平并不罷手,對倒在地上的周鑫洋又狠狠的踹了幾腳,邊踹邊罵:“賤貨,……萬人騎的賤貨公交車,……老子對你這么好,供你吃,供你穿,還給你治病,你還他媽的還想著他,等到了韓國,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家睦說:“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時候,追求洋洋的那個舔狗。”
原科平說:“王大少的記性可真好,終于記起我來了。”
王家睦說:“現在想想,真他媽的后悔啊,當時就該把你做了,就沒這么多事兒了。”
原科平說:“當初你是怎么羞辱我的?讓我學狗叫,讓我吃你扔在地上被踩爛了的漢堡,還讓我給你跪下舔皮鞋,……我和洋洋是高中同學,我追求了她那么多年,她都沒理我,你用幾個破包就把洋洋騙到手了。你知道當時我的心情嘛?尤其是當著洋洋的面,羞辱我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就想著要報仇,將來有一天,要讓你加倍奉還。”
王家睦說:“如果你想報仇,沖我來,別動洋洋。”
原科平想了想,說:“我以為我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報仇了,畢竟你是王總,身邊總有一幫人圍著,想接近你都很難,可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既然你都送上門來了,那我要是不好好招待你,我還是男人嘛?”
王家睦說:“你想報仇,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沖我來,別動洋洋,……”
原科平想了想,陰險的笑著說:“沖你來,太沒意思了,我有個更好玩的游戲。”說著站起身,之后轉身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串鑰匙,用鑰匙打開陸小溪手上的鎖鏈,讓陸小溪雙手和身后的船艙壁分開,之后又將鎖鏈鎖上,然后將陸小溪拉到艙內的木箱子前,隨后沖著王家睦淫笑著:“王大少追求陸大小姐很多年了吧?可惜人家就是不搭理你,人家看上小輔警,也看不上你。追求了那么多年,估計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呢吧?想不想看看陸大小姐的身材如何?我今天就讓你開開眼,飽飽眼福。”說完,將陸小溪按在一旁的木箱子上,就扒陸小溪的衣服,陸小溪手腳被鐵鏈捆住,仍奮力掙扎,可衣服還是被原科平扒下。
原科平看著裸露的身體,說:“陸大小姐的身材,果然不錯!”
王家睦用力的想要掙脫鎖鏈,仍是未能掙開,王家睦臉上青筋暴怒,瞪著眼說:“有本事,你沖我來,放開我妹妹,……放開她,……”
張文鐸也跟著罵著:“你個混蛋,放開她,……”
陸小溪劇烈的掙扎,用捆在雙手上的鐵鏈砸向原科平,砸中了原科平的頭,原科平捂著額頭,罵了一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隨后繼續撲向陸小溪,陸小溪依舊掙扎,原科平又打了陸小溪一記耳光,之后瞥見坐在地上哭泣的周鑫洋,惡狠狠地沖著周鑫洋嚷著:“愣著干嘛?過來幫忙!”
周鑫洋抬起頭,怯怯地望著原科平,原科平沖著周鑫洋嚷著:“老子養了你那么多年,還給你治病,現在到你報答我的時候了,過來幫忙。”
周鑫洋想了想,緩緩地站起身,張文鐸瞥見周鑫洋手里似乎握著什么東西,周鑫洋走向原科平,王家睦喊著:“洋洋,不要去!”
原科平得意地說:“看我讓你的前女友按著你的心上人,看我玩她,是不是很過癮啊!”
王家睦罵著:“畜生,我日你十八輩祖宗!”
原科平更為得意的說:“我再告訴你一件更過癮的事兒,這個傻女人和你的孩子,不是丟了,是我把孩子偷走,然后讓我給賣了,……賣到別的國家當童妓,當奴隸去了,……”
王家睦更為暴怒,說:“你媽的,……就算我死了,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原科平猛地抓住周鑫洋的頭發,對王家睦說:“你仔細看看,她現在的樣子,跟狗有什么區別?甚至連狗都不如,狗還知道護主,這傻女人就知道成天亂叫。你把她甩了后,我覺得我又有機會了,又追求她,可這個婊子,卻還是不搭理我。要一個人把孩子帶大,也不愿意搭理我。她都那么說了,我只能用更好的方法了,我就偷走了她的孩子,并再次接近她。她那個時候雖然受了刺激,但沒瘋,也沒傻,跟我說只想把我當普通朋友,還說要去找你。我為她都付出那么多了,當普通朋友我能干嘛?當然不能了。我就說她有病了,騙她吃藥,給她不停地吃藥,不停的吃藥,……終于把她吃傻了,瘋了,沒人要了,才永遠也不會離開我。”
原科平松開抓住周鑫洋頭發的手,指著在木箱子上掙扎的陸小溪,惡狠狠地說:“摁住她。”
周鑫洋神情木然的摁住陸小溪,在原科平剛脫下褲子的時候,周鑫洋突然張開手,用手里的釘子對著原科平的身上就是一通亂捅亂刺。事發突然,所有人一時間都愣住了,原科平也是沒防備,才被周鑫洋刺中了幾下,看著傻笑著的周鑫洋,一臉驚愕。陸小溪也反應過來,趁此機會,用捆住雙手的鐵鏈,猛砸原科平的頭,砸了兩下,原科平晃了兩晃,接著趔趄著沖出艙門,并將艙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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