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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他控制【投影】準備將那一大口‘驚喜’丟進去時,又忽然想到了點什么,便多花了幾秒鐘時間,在鉛桶表面做了點文章,在上面留下了一枚不具備明確指向性的印記。
只是銘刻印記所用的原料,正好是他之前從六面體雕像身上取得的那些金屬碎屑……
所以這印記確實沒有明確的指向性,但卻有著很強的暗示性……
恰好這些混雜了邪神子嗣血肉的原料,他手頭就剩下最后這么一點了,之前獲得的那些碎片,要么花在了各種地方,要么用在了【投影】身上,最后只余下了這些許連碎塊都算不上的碎屑,用又用不上,丟又不能丟,正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眼下把最后這點邊角料拿來形成一種誤導和暗示,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做完了這最后一步后,羅伊德這便伸手在鉛桶表明以特定的頻率輕輕敲擊了幾下,有節奏的將一股靈力滲透了進去。
然后連忙讓【投影】把鉛桶塞進了傳送門,再趕快將傳送門死死的關閉掉。
“呼~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羅伊德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手。
幾位臨時隊友正打算開口發問,卻忽然感覺到空氣中傳來一股難以描述的輕微震動,仿佛是在距離這里很遠很遠的地方,發生了一次非常恐怖的爆炸。
羅伊德顯然也能感覺到這股震動,便連忙解釋道:
“沒事,只是順著傳送門殘留的縫隙稍微傳來一點動靜,不必擔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
老約克搖了搖頭,反問道:
“呃……我們倒沒有擔心這個,反倒是更在意之前那道傳送門背后,到底是什么?”
羅伊德稍微想了想,既然這幾位臨時隊友都已經跟自己完成了今天的冒險,那也是時候跟他們透露一些古代遺民的情況了。
于是他便一邊跟著臨時隊友們簡單清點了一下現場的財物,一邊說了說那伙古代遺民的事。
然而讓他有些意外的事,這幾位調查員對這窩邪教的幕后勢力,并沒有表現出太過驚訝的樣子?
甚至老約克的說辭,聽上去還有些怪怪的?
“原來如此,原來真有這樣一伙古代勢力存在,看來之前那些關于這方面的假說和猜想,并不是無依無據的……”
其他幾名調查員也跟著議論紛紛:
“對了嘛!我就說這世上哪來那么多的異常事件,哪來那么多詭異的封印物,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搗鬼!”
“呃……你說的這些,跟兩位導師的說法不是一回事吧?也跟約克導師提及的假說猜想沒什么關聯……”
“啊???”
“是這樣沒錯,我所提及的那些假說,主要是用來解釋一些不同尋常的魔物襲擊事件,以及一些古怪的兇殺案,失竊案這類的,至于封印物和異常事件……那些更多是環境學方面的問題吧?”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是我才疏學淺,讓諸位見笑了。”
雖然老約克并沒有詳細解釋什么,但羅伊德從他們后面交流時的只言片語,也差不多能還原出個大致的全貌。
簡單來說就是,古代遺民一伙不管行事多么陰險狡詐,或多或少也會留下一些不同尋常的蛛絲馬跡,而這恰恰就是調查員的專業領域,自然會有所懷疑,推測某些事件的背后,會不會有某個黑惡勢力在策劃和推動。
只是猜測只是猜測,再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就只能局限于假說層面,顯得比較‘陰謀論’,所以沒法推廣開來,就只在他們調查員圈子內部流傳著。
所以當今天從羅伊德口中得知實情后,他們并不驚訝,反而是找到了很多懸案和謎題的最終答案。
這時,老約克又開口進行了一番總結:
“正如羅伊德所說的那樣,這伙古代遺民對我們懷揣著非常強烈的惡意,并且在很早很早,至少在我成為調查員之前,就開始著手對現世進行干涉了,只是他們最終還是礙于圣者的強大,沒敢做得太過火……”
“像今天這種規模的邪教組織,應該是他們積蓄了許久的成果吧?哈哈~居然被我們幾個一鍋端了,真是過癮!想不到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能當一回拯救城市的英雄?”
“當然,這也是多虧了羅伊德,如果不是有你在,我們就算發現了什么,也很難攻入如此危險的邪教據點……”
“就算是上報給圣恩庭,恐怕也很難展開具體的行動,就算行動起來了,這伙人也有充分的時間來應對和逃跑,最后要么是一番血戰,要么是撲了個空……”
老約克說道這里,不禁想起了那本被他獨自收起來的名冊,那上面的一個個名字,真是讓人觸目驚心……
唯一的好消息是,名冊主要是涉及到城市議會那邊,璀璨教團被牽連的并不多。
于是老約克又連忙調整好情緒,轉口說道:
“總之,請允許我向羅伊德表達最誠摯的敬意,你不僅保護和拯救了勛爵一家,也保護和拯救了我們的城市。”
他說到這里,竟是走到了羅伊德面前,對著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其他幾名調查員也是一樣,都丟掉了手頭的清點工作,來到羅伊德面前,以同樣的方式向他表示敬意。
羅伊德則是笑了笑,撓了撓頭,謙遜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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