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陸在想葦名一心是不是在偷偷拍馬屁。 世面阿盒在想白老板似乎確實缺少過往。 韓離在想到底要不要相信這小子的故事。 親衛甲士在想這經歷有點得勁還有沒有。 葦名一心在想我已經說完了你們干嘛都不說話。 場景詭異地陷入沉默。 “嗚...” 先前被韓離一刀鞘拍暈過去的豐腴女子,因為韓離下手力度剛剛好,這會悠悠轉醒,頭暈目眩嗚咽兩聲,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已經雙手被綁在馬鞍上,擺脫不得。 他們彼此認識? 女人見甲士都跟先前那伙硬茬聚在一起,以為那伙硬茬就是韓都尉的人。 但這會怎么又不說話了,互相干瞪眼?誒?又都看向我干什么? 韓離一個眼神,女人條件反射般低下頭,生怕韓離看自己不順眼。 畢竟韓離的名號對這附近的匪寇來說,可比皇帝好使多了。 “你是想說,因為收養你的家主,和你侍奉的家主幼子,都因為拜月教的謀劃而不得安生,所以你要跟拜月教作對?” 韓離向葦名一心問道。 “是的。” 葦名一心發現自己現在胡說八道起來,已經無比坦然。 “但這跟你在泉州城里肆意妄為有什么關系?可知有人打著拜月教的旗號燒殺劫掠,也有人打著反拜月教的旗號陰奉陽違。還有你那以武立國的家國到底在何處,我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韓離終于問出這個最想問的問題,什么樣的地方可以僅憑一個武藝超群的國君就能立國? 要是真有這種地方,國君以武立國,敵軍大戰拜月教那個什么使徒,它的故事早就該傳遍天下,何至于自己都是今天第一次聽說。 這種話本故事一樣的身世,越想越不靠譜。 葦名一心決定立人設就要立全套,這樣才兜得住。 “實不相瞞,鄙人葦名一心,家主立國在東瀛。” 倭人?聽到葦名一心坦白來頭,當即就有跟海寇交手過的親衛甲士按住劍柄。 韓離知道拜月教滲透范圍廣,但居然都到了這般地步,能直接左右東瀛小國的國君繼任,挑動紛爭。 “等等,你既然是東瀛人,為何中原官話說得如此流利,又為何來我泉州?” 韓離言語間,左手已經收向刀柄。 拜月教罪該萬死,東瀛人也同樣不可信。 泉州海運四通八達,自然也會招致海寇侵擾,其中最猖獗的便是東瀛倭寇,韓離就曾親自帶兵剿滅過兩處海寇據點。 “一心不是東瀛人,他家主才是東瀛人。他爹娘把生的希望留給了他,然后雙雙死于海難,他是一路漂到東瀛去的,現在是回中原找拜月教報仇。嗯,就是這樣。” 眼見韓離滿臉的不信任,阿盒連忙給葦名一心找補道。 你說你套故事,套個只狼的情節干什么,忘了最開始俘虜跳鼠的那幾個海寇,嘴里嘰哩哇啦的都是東瀛話嗎。 阿盒又道:“韓都尉你先別急著動手,不若先聽聽我的故事,呸,身世,再做打算。” 韓離沒有放松警惕,但眼神還是望向阿盒。 “我的父親,是一位勇猛善戰的將軍。” 趙陸開始懷疑自己讓玩家們自由發揮,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對我的期望很高,希望我也能成長為一名強大的戰士,而我的天賦也的確出眾。” 天賦出眾。 韓離和他的親衛甲士上下打量阿盒,并且開始回憶有沒有在泉州城里攆過他。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這游戲把眼睛都做得這么真實做什么! 阿盒強行忽視韓離他們的懷疑目光,繼續道: “然而拜月教在我們那里的勢力盤根錯節,權勢滔天,影響力極大。而我的父親,竟然不知不覺間受到了拜月教的腐化和蒙蔽。” 阿盒本想快速跳過這段,省得韓離又要問他是哪里人,總不能說自己是個古希臘半神吧。 但韓離聽到這話,居然沒有作聲。 也沒有任何動作。 只是原先上下打量阿盒的懷疑目光,變得直盯著阿盒眼睛。 就連屏幕前的阿盒都能感覺到這眼神的壓迫感。 我說錯什么了?這才剛開始啊,他聽出來我在胡說八道不成。 阿盒以為韓離會提出質問,但他沒有,就那樣耐心等待自己的下文。 “在我七歲那年,我的親妹妹出生,本該是家族喜慶的日子,但陰魂不散的拜月教硬要橫插一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