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拜月教徒中一個狗屁祭司,預言我的親妹妹是什么血禍者,注定會給家族、給人間帶來災禍,非要處死我父親剛出生的女兒。 “伱能想象嗎?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就因為這種混賬預言,居然要被處死?而我父親,一個自我記事起就聰明睿智的實權人物,居然真的聽信拜月教的狗屁說辭,放任拜月教對親生骨肉至親血脈痛下殺手,將其扔下懸崖?” 趙陸知道阿盒這是在套誰的劇情了。 【葦名一心:“這身世聽起來沒比我好到哪去啊。”】 親衛甲士中,已為人父的那幾位,都忍不住把自己當成了阿盒的父親。 不對,這么說有點占阿盒便宜的意思。 應該是把自己代入了那名父親的角色。 如果是他們,自己被拜月教要求殺死自己的至親,自己會怎么做? 當然是去你媽的! 只有親衛甲士中,追隨韓離最久最受信任的那位死忠心腹,曾在與韓都尉飲酒時,聽韓都尉零零散散提起過他的童年,和那幾件被流傳出去的禍事。 心腹沒有像其他甲士一樣,被勾起對拜月教不干人事的痛恨,他反倒望向始終保持沉默的韓離。 “后來呢?” 突兀響起的詢問,讓眾人又回過頭。 是那個被綁在馬鞍上的女人,她也聽全了阿盒的身世,然后也忍不住詢問后續。 然后又被眾人的目光嚇得低頭,怪自己多嘴多舌。 “后來,我親眼看到自己連話都還不會說的妹妹,被拜月教祭司扔下懸崖,情緒失控,將懸崖邊上的祭司一并撞了下去。” “好!” 親衛甲士中正好有個女兒的那位,聽到阿盒的做法,忍不住叫好。 “接著,我因為殺害拜月教祭司,被拜月教要求我父親親手將我處死?!? 因為韓離一言不發,也沒有出聲勸阻,情緒愈發激動的親衛甲士七嘴八舌道: “拜月教這幫狗雜種!真能干出這種遭雷劈的孽障事” “還得是跟著韓都尉殺拜月教徒過癮!這種畜生砍死一千個都不嫌多?!? “那后來呢,后來你死了嗎?” 阿盒:...... 趙陸:...... 葦名一心、世面:...... 其他親衛甲士:...... 提出這個問題的親衛甲士,反應過來,隨即縮起腦袋表示這個蠢問題不是自己問的。 “再后來,年僅七歲的我被扔下懸崖,僥幸沒有摔死,被白老板...也就是鬼面侍衛救走,悉心培養。” 【世面:“我靠,還有這種辦法跟白老板套近乎是吧?@白眉飛鷹,白老板,我強烈建議這種加戲咖應該永久封禁,不能助長這種惡習!”】 【葦名一心:“他這到底是給自己加輩分還是降輩分?白老板撿到幼年的他,那現在的白老板不成中年人了嗎?”】 聽得到玩家頻道語音,但自己還是自由麥的阿盒,沒有直接回應世面跟一心,只是在心中發笑,嘴在自己身上,出門在外身份當然是自己給的,反正編一個拜月教相關身世獲取韓離好感的任務,是白老板親自頒布的,我這可是奉旨瞎編。 不知道鬼面侍衛刺殺韓景琦,只知道鬼面侍衛弄死長風寨二當家的一眾親衛甲士,現在接連在兩人的身世中都聽到鬼面侍衛的名號,干得還都是這種扶助孤幼跟拜月教針鋒相對的好事,心中對鬼面侍衛也就是所謂白老板的印象都好了幾分。 “數年后,我跟白老板順著搜集來的線索,一路殺向當年謀害我親妹妹的拜月教幕后人物,卻被執迷不悟的我父親擋在門外。 “我極力勸告我父親,讓他不要再聽信拜月教說辭,我妹妹的死,完全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可我父親已經回不了頭了... “最終,在那場骨肉相殘你死我活的戰斗里,或許是我父親一直心有愧疚對我下不了殺手,或許是我父親因為拜月教的侵蝕已經不復當年善戰,我父親終究還是死在了我手上,而那位實力強大的拜月教幕后人物,也被白老板硬生生打成殘廢,被他拖到鬧市,梟首示眾。 “你們能想象嗎?一個原本和睦無憂的家庭,就因為拜月教,最終落得父子相斗,家破人亡的下場!” 阿盒說到這里,演技上來的他已是聲淚俱下,自己都被自己編入戲了。 不過大部分親衛甲士,其實是不能想象子弒父這種事情發生的。 這種“父慈子孝”的情節,對于身份大多都已從兒子變成父親的甲士們來說,屬實有些大逆不道。 他們沒有如阿盒想的那般義憤填膺,只是轉而談論起鬼面侍衛,也就是白老板活捉拜月教幕后人物。 除了韓離跟他的那名多年心腹。 心腹聽完阿盒的身世,又看到韓都尉站在那里,自始至終沒有吐露一個字。 就那樣站在那里,神色晦暗難辨,像是有什么不愿想起的回憶被觸動。 心腹是知道當年侮辱韓都尉的那名韓氏同族,到底說了些什么的。 “你爹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阿盒見自己編的身世,成功轉移了韓離及其親衛甲士們的注意力,不至于把他們當做倭寇奸細,松了一口氣。 聽上癮的親衛甲士們,紛紛看向站在最后的世面。 像是在說,你又有什么故事可以講? “咳咳...”世面清清嗓子,覺得這種游戲玩法雖然從未體驗過,但是給一群npc編身世故事,他們還特別捧場,這種游戲體驗就很奇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