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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李雄霸蜀-《華夏真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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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城下,英雄落馬,殺聲止歇。

    李雄后至,眼見兄長死在吊橋之前,不由大慟,急命軍士將尸體搶回,扶尸痛哭。

    李流隨后亦率軍趕來,在城外十里下寨。

    李雄入帳哭道:今父兄皆死于羅尚,不共戴天之仇,若是不報,非為丈夫。請叔父即刻下令攻城,侄兒愿為先鋒!

    李流當即召集諸將,與眾說道:兄侄大仇,我非不欲報。但宗岱軍若忽從背后殺來,我必腹背受敵,全軍盡沒。依我之議,不如暫且投降羅尚,合力以拒朝廷,你等以為如何?

    李驤:兄長切切不可。羅尚與我等仇深似海,兄長怎可與虎謀皮!

    李流:大丈夫處世,在于權變。我意已決,賢弟休得阻攔。

    李驤聞此,瞪目無語。李雄沖沖大怒,大步出帳,召父親舊部言道:羅尚受我財帛,卻殺我父。今我叔欲降羅尚,豈非與虎謀皮,何能得以全生?且辛冉痛恨我等,若投降必被坑之。公等不若從我決死一戰,先殺退朝廷之兵,再攻進成都,殺羅尚以自立。

    閻式、何世、趙肅等李特舊部:我等皆聽將軍,愿擁將軍為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次日,羅尚趁李蕩新喪,唆使何沖率軍出城,要與李流決戰。

    李流不敢應戰,在帳中只是唉聲嘆氣。

    李雄見叔父如此膽怯,憤然出營,大呼流民,各執兵器上馬,于營外列陣。

    何沖出陣,李雄親出交戰,含悲奮勇,神威難當。未及十合,何沖抵敵不住,撥馬還走入城,復令關閉城門。

    李雄正欲并力攻打,忽聽背后鼓聲震天,一支人馬自北而來。

    探馬馳至:報少將軍,朝廷援軍到也。領兵者乃是先鋒孫阜,自德陽來救成都。

    李雄大怒:便是此賊殺了我父部將蹇碩、任臧,今日可擊殺之,為二將報仇。

    于是只留千余人看住城門,自率大軍返身迎戰,直沖入敵兵陣中。閻式、何世、趙肅等見少主奮不顧身,遂驅兵大進,自后掩殺。

    孫阜大敗,北退百余里,猶自收腳不住。回頭見追兵未至,終于勒住戰馬,下令扎營,并召集部下商議:如今賊勢大熾,戰之不利。我等不如回報宗刺史,整兵再戰。

    諸將:先鋒所言極是。

    話猶未了,忽有探馬自墊江而來,報入中軍:宗帥忽得重疾,不治而亡。

    孫阜大驚道:天意如此,夫復何言!

    于是不敢停留,立即下令拔營起寨,率領殘軍竟渡沔水,逃出漢中。

    李雄大獲全勝,自料再追孫阜不及,遂引兵還營,來見叔父李流。

    李流慚愧至極,因謂李雄道:我日前議降羅尚,是懼遭朝廷官軍夾擊,怯懦之甚。不料賢侄如此壯健,竟一舉建此大功。此后凡軍中之事,但聽賢侄之謀。

    由此甚奇李雄之才,交付兵符令箭,將軍中之事悉以任之。

    李雄:小侄豈敢僭越,侵吞叔父兵馬?只求獨率我父舊部,報我父兄大仇足矣。

    不待李流回言,于是施禮出帳,自引本部兵馬而去。隨即攻殺汶山太守陳圖,占領郫城。李流愧悔不已,只得徙軍向北,屯于郫坡。

    當時郫坡駐有涪陵千余家蜀民,依附青城山處士范長生,結塢自衛,李流不敢強攻。

    時有平西參軍徐輿,正居成都。聞說李流與李雄分兵,獨據郫坡,于是拜見羅尚。

    羅尚:將軍見我,不知有何見教?

    徐輿:今流賊不和,分兵兩處,是天助我滅之也。請將軍借某數千人馬,與范長生同伐李流,其后再以得勝之軍剿滅李雄,是謂益州百姓之幸,亦朝廷之幸。

    羅尚見他提到朝廷,心懷不悅,冷笑道:將軍乃是朝廷命官,不去朝廷請援,卻來我處借兵,倒也笑話。況我兵少,尚不足以守城,無力外借,將軍請罷。

    徐輿見其如此說法,不由大怒,因轉身離開府衙,就率家兵出城,往郫城反投李流。

    李流早聞徐輿大名,急忙迎入帳內,問道:將軍來此,是勸我投降羅尚乎?

    徐輿:羅尚貪鄙小人,且是朝廷反叛,遲早敗亡,投其何用!某今來此,是欲勸范長生歸降將軍,以塢中存糧資助貴軍。將軍豈有意乎?

    李流:若果如此,流得據益州,必與將軍共之!

    徐輿慨然應允,于是率領家兵出營,至塢前自報姓名,入見范長生,說其歸降流民軍。

    范長生頗識時務,知道此時朝廷內亂,羅尚無能,皆不能控制益州。因見徐輿也已歸降義軍,遂從其勸說,大開城門,迎接李流入塢。

    流民軍入塢之后得食,再得涪陵數萬蜀民,因而軍威大振。

    鏡頭轉換,按下成都,再說洛陽。

    宗岱因病重既歿,孫阜又遭大敗,遂修急表,將軍情報至洛陽,呈遞朝廷。

    惠帝覽奏愈驚,立下詔旨:令新野王司馬歆離京就國,都督荊州諸郡,招募當地武勇之士,以溯江入蜀征討李流,解救羅尚之危。

    司馬歆領旨入楚,到荊州任上,立即征丁拉夫,兼且為政嚴苛,于是大失蠻夷民心。

    義陽蠻張昌聚其鄉黨五千人,對眾說道:今朝廷欲逼我入川遠征,助羅尚而抗李流。羅尚乃殘苛匹夫,天下誰不知之?且李流、李雄等極得民心,征之不義。新野王今逼勒甚緊,不如反之,若何?

    因其一番鼓動,眾鄉黨蠻族群情激昂,于是皆從其反。

    大戶石冰聞之,率鄉人五千前來歸附。張昌大喜,便以石冰為前部,來寇揚州。楊州刺史陳徽聞蠻人來寇,毫不為意,即調兵出城,與石冰戰于平野。

    石冰武藝精熟,且善用兵,一陣便將揚州軍殺得大敗,陳徽引心腹數百騎遠遁。

    張昌進城,得了揚州,重賞石冰。此后不過旬日,江州、武陵、零陵、豫章、武昌等諸郡皆為張昌所據,旬月之間眾至三萬。張昌于是更置各郡牧守,威震荊揚。

    但因其部眾皆為小民盜賊出身,專以劫掠為務,卻哪里懂得治理郡縣!一時之間,江南之地便為盜賊淵藪。

    新野王司馬歆無力控制,急報朝廷。

    惠帝覽表大慌,即命劉弘為南蠻校尉、荊州刺史,率軍前去鎮壓。

    劉弘到任,即辟陶侃為南蠻校尉長史,領大都護,命為先鋒,開赴襄陽,討伐張昌。

    字幕:陶侃,字士行,鄱陽郡人,父陶丹曾任孫吳揚武將軍,后徙居廬江郡尋陽縣。

    鏡頭閃回,敘述陶侃往事。

    父親陶丹死后,陶氏家道中落,陷入困頓。忽有一次,鄱陽郡孝廉范逵途經陶侃家,時值冰雪積日,陶侃倉促間無以待客,不由大窘。

    陶母見有客來,知道家道艱難無以饗客,于是剪下自己長發,暗令兒子將其拿至街市之中,賣予做假發者得錢,換得酒菜而歸。

    范逵暢飲極歡,連其跟隨仆從也酒足飯飽,賓主盡歡。

    來日一早范逵告別,陶侃相送百余里。范逵頗為感動,于是問道:以卿之才,不宜埋沒左閭,何不到郡中任職,圖一個出身?

    陶侃答道:此亦某平生之愿,奈身在寒門,為世族不容,又無人引薦,恨無門路。

    范逵點頭:我故意上門打擾,卿母子雖然貧寒,但竟出家中所有待客,頗有古人風范,世之不及。卿姑待之,某此去必有以報。

    于是告辭而去,拜見廬江太守張夔,極力稱贊陶侃之能。

    張夔于是召陶侃為督郵,兼領樅陽縣令。陶侃在任以才能著名,遂遷任本州主簿。

    州部從事到郡巡視,見陶侃并無禮敬,便欲尋隙責之。

    陶侃下令閉門,約其部下,正色對從事說道:某若果有錯處,自當按憲令處治,不應如此相逼。公若不按禮法辦事,我則自有對待之道。公聞劉玄德怒鞭督郵之事乎?

    從事懼而敬之,只得怏怏離去。陶侃為吏,因有謀略,便為世人稱道。

    太守張夔之妻生病,問遍當地醫者,皆不能治,需到數百里之外延聘名醫。當時大雪天寒,眾僚屬皆感為難。

    陶侃說道:服侍君父乃為臣子之義,郡守夫人亦同我母。豈母有病,而子不盡心哉!

    于是主動前往,千難萬險,請得名醫回來,張妻之病得救,眾皆欽佩陶侃禮義。

    長沙太守萬嗣會見陶侃,誠心敬悅,贊道:公終必名滿天下,請與犬子結為兄弟。

    陶侃:敬喏。承蒙下顧,不勝榮幸之至。

    張夔妻子得救,心懷感激,遂舉陶侃為孝廉,令至洛陽拜謁丞相張華。

    張華以為陶侃乃是荊南偏僻之人,又出身庶族,初時不予理睬。

    但陶侃每次去張華府上,并不理會張華態度,俱都神色安然,寵辱不驚。

    張華見此甚為驚奇,遂喚其登堂入室,問以經典政務。經過一番交談,終為陶侃淵博學識折服,遂命除任郎中之職。

    孫秀當政,因士族恥于任其掾屬,于是便召陶侃為舍人。

    豫章郎中令楊晫為鄉人一致稱揚,陶侃因同鄉之誼前往拜見。楊晫見而驚異,評價道:《易經》曰“堅固貞正,足以謀事”者,陶士行即此人也。

    乃與陶侃同乘,去見中書郎顧榮。賓主交談片刻,顧榮便對陶侃頗為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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