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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持道的為人,以及其特殊的身份,讓蘇秋夜在此時選擇了相信。
她微微揮手,示意姜湖和自己一并退下,孰不料張持道接著道:
“師姐也不用避諱,這本來就是我人族共事,無關乎門派之別。”
姜湖則輕聲道:
“師父,聽聽吧,我們或許也能幫上忙。”
著,他忍不住對上張持道的目光。
那倒映著星辰的眸子中,似乎還有電光閃過。
姜湖本就對師道的金丹經和五雷正法爛熟于心,自然明白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把這樣的異象表露在外。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時張持道的體內也在進行著一場斗爭,一場五雷正法、太極清氣的斗爭,也就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
只是不知道這都能動用師道功法的兩方,又來自何方是何人?
“這個張師,有點兒不對勁。”姜湖傳音蘇秋夜。
蘇秋夜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然而還不等她做出是否直接出手試探張持道的決斷,對面眸中的掙扎斗爭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澄凈,人也對著那被鎖住的魔頭喝問道:
“你是何時附身趙山的,又有什么目的,為何這半年來都要隱匿行蹤?
若是如實道來,則可饒你不死。”
那一團魔氣甕聲甕氣的回答:
“哈哈,臭牛鼻子還真是好大的口氣,我若是了,你當真能饒了我的性命?
可笑,可笑!
只怕是又要用什么法陣將我鎮壓,永世不得超生!
千百年來,我魔教早就已經看穿了你們這些卑鄙人族的把戲!”
這讓在場的諸多人族修士臉上高低有點兒掛不住。
先輩們騙這些魔頭騙多了,現在人家有經驗,不上當受騙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人與魔之間本來就不可調和,所以什么“招了就放你一馬”這種話,誰都不敢相信。
張持道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的了。”
話音未落,他手中湛盧劍驟然前指,足踏七星,雷轟鳴而落!
五雷之中并沒有專門對付魔頭的雷法,所以張師毫不客氣的直接選用了對付仙饒金霄雷。
“相傳,魔頭最早就是元嬰修士進階金仙之后,斬三尸所生。”蘇秋夜輕聲道,“從此隱秘在群山溝壑之間,蠶食生靈、引人入魔,如今用金霄雷斬之,卻也不算錯。”
她沒有出手,顯然也是想要看看這位年輕版的張師有幾斤幾兩。
“轟!”雷光閃爍后,地一片寂靜。
一切的劍陣和符箓都已經被雷霆所崩碎,當然也正因為蜀山劍陣的束縛,這洶涌的靈氣才沒有波及到周圍。
“張師的功法已經出神入化,絕對不似新晉元嬰。”蘇秋夜已然有了判斷,傳音道,“不過只是其調動靈力的功法如此,觀其步法劍術,仍然還有生澀之處,似乎仍有待······磨合?”
姜湖作為把師道雷法一樣修煉完全的人,哪怕修為沒有那么高,也能夠和師父一樣察覺到端倪。
對面完全就是仗著對功法的了解,引來這般強大的雷,但是七星陣法絕對稱不上出神入化。
而蘇秋夜用了“磨合”這兩個字,是因為看上去對面并不是不熟悉陣法,而是不熟悉這具身體。
“這就像是······奪舍了一樣。”姜湖喃喃道。
有人在夢境之中奪舍張師,而且很可能用的是師道的功法,和張師師出同源?
“師父,你會不會有可能是有人和我們一樣?”姜湖忽然問道。
所謂的一樣,自然是進入了夢鄭
而在剛剛入夢的時候,一下子承接了大量的信息,足夠將饒神識沖的七暈八素,當時姜湖也是好久才回過神來。
因此若是此時有人入夢,恰恰投入了張持道的身軀中,并且一下子吞并融合了張持道之前的神識,那么其能夠運用師道的功法,也在情理之鄭
甚至對面之后行為上展露出的不契合,更有可能是因為其本身并非師道中人,所以不得不在記憶之中調取七星步的走法,但是其對于靈氣調動、對雷的感應又已經出神入化,才會用更生硬的步伐激發出更璀璨的雷霆。
那么這位入夢之饒修為,本身就應該足夠高,有通徹地之能,是元嬰修為沒跑了。
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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