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只為易生-《民國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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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活陶形鏈質,速去速往速來!”
“八門開度,召牒開辟!”
黃符之后,趙三元一手將軍令,一手詔令旗。
一揮日月星河動!
二揮山川草木傾!
三揮天地正氣肅!
四揮煌煌大神威!
戈矛林立,銀甲霜寒。
是五營神將兵,在此間種種條件的影響下,壇前竟調來了七十二地煞部神兵將。
天兵與邪煞自是水火難容。
趙三元再次揮舞詔令旗,地煞軍陣前排挺戈突進。
一方是鬼邪煞氣所養。
一方是浩然正氣所凝。
廝殺從最開始便是白熱化階段,兩氣混雜蒸騰,即使暴雨如注也澆不散。
而掛于三兄弟各處大竅的銅錢在迅速腐朽著,力有盡時,更何況是借了如此大力。
白煞竭盡所能榨取一切力量,明白若不掀了那座法壇,自己必死無疑,可在此之前必須要拿下那三個被加持的幾兄弟。
暴雨似銀河倒灌,沖擊著此方天地的一切,無數吊詭村民發起一波更勝一波的沖鋒。
最先有松動的是法壇后,老劉無法再像之前那樣鞏固起綿延十數丈的水幕防線。
然后是趙三元和康木昂,在白煞搏命相斗的情況下,三人壓力越來越大,銅錢黯淡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并非術法不成,而是人有盡時。
防線逐步收縮著,法壇當真猶如波濤狂瀾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傾覆。
卻無人注意到細嗦輕響越來越大,無論是誰的衣襟上都泛起著著微弱難辨的靜電。
烏云之上,此間大風水之上,外部路人矚目遠眺的未知雷云中,久久醞釀著的存在終于展露其威。
轟!!!
難以用凡塵俗語去形容這道雷鳴。
硬要說的話.就像是巨靈揮錘在雙耳與靈魂上重重擂擊。
滿目熾光,天地間一片蒼白。
白煞那邊也好,法壇這邊也罷,雙方都陷入剎那的停頓。
不曾停歇的,唯有莫聞山的咒言。
下臣祈請天雷三道誅邪斬佞,此為第二道。
頭頂愈壓愈來低的烏云開出了巨大漏洞,有溫潤陽光傾灑而下,規模比之前呂秀才所造要大得多。
詭異的是在溫潤陽光周圍的其他地方,依舊下著瓢潑大雨。
可這雨水卻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放眼望去是漫天火紅,暴雨如注中,南月村內都在熊熊燃燒,無論是樓閣屋舍還是草木泥河,一切都被炙烤著。
云頂之上,陽光之內霹靂糾紛,隱有紫芒流動。
在白煞的‘桃園’之內,黑云之上是溫潤陽光,可在正常的世界中,外人眼中看到的卻是截然相反,并沒有雷霆降下,但是遠遠望著都讓雙腿有些發軟,總感覺有著某種莫名神威
“我渾身咋麻了?”老劉揉了揉眼窩子,氣質回歸到原來模樣,只覺得渾身麻痹,好像連續蹲了大半天的茅坑。
趙三元和康木昂對之前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但也能猜到幾分。
在混亂的大風水世界里,師父開玄壇召雷,劈下來是何等威勢?誰來誰都得麻。
再看法壇四周,已沒了水漫金山之勢,也沒了吊詭村民和地煞神兵將,好似都隨著那道天雷消失的無影無蹤。
“成了么?白煞哪去了?”趙三元四下張望,卻沒有看到白煞的影子,心里說不上是個什么滋味,最后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師父自然沒錯。
至于白煞唉.造化弄人吧.
總覺得一切沒有落到今天的地步,或許我們能成為一見如故的朋友,我與你說著魑魅魍魎,你與我說著國寶奇珍。
“我耳朵里怎么轟隆隆的是后遺癥?”
“可能吧,再說你耳朵在藥王谷后不久落了病根么?等等,我好想也聽到了。”
“不對!師父還沒下壇!”
此刻莫聞山依舊在施術奉天,第三道紫雷近要完成。
轟鳴聲間,地動山搖,兄弟幾個相互攙扶著都穩不住身形。
“在那邊!”
順著康木昂的手指定眼望去,河水鼎沸,飛沙走石。
在震顫與轟隆聲中,黃河支流,曾經淹死了周招娣的河水凝練成形。
周圍飛濺的水花里能依稀看到一個又一個回憶畫面。
那是發憤圖強,日夜苦讀。
那是壯志凌云,力志報國。
那是正氣凜然,光明磊落。
那是撕心裂肺,悲痛欲絕。
那是怨腸百結,抽骨伐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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