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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是好席,宴是好宴,至少飯菜酒肉夠檔次,再加上老劉跳大神般的才藝表演,氣氛談不上是歡快融洽吧,至少也是摳腳尷尬。
但尷尬歸尷尬,哥幾個暫時不用享受淳樸民風了。
直到嚴松那邊拜完堂走出來一一敬酒,氣氛才由嚴到松,老劉嚎了半天可算能歇會嗓子。
小雨淅淅瀝瀝,對吃席沒有太大的影響,反倒別有一番滋味。
“師父,別光喝酒啊,多少吃點菜。”老康將那盤大肘子挪了挪。
莫聞山又美滋滋溜一口,感慨道:“老子怕沒有這好牙口,搞不好好的吃不了兜著走。”
身旁的老康和老劉一頭霧水,心想您老也要考東北大學么?咋一套一套的,再說這肘子燉的挺爛的啊。
沉默了一會,兩人都想到老爺子說的話必有深意,只是他老人家做謎語人,誰也沒法撬他的嘴,除非他主動想點破。
吃不了兜著走?
摟席打包?
另一頭,趙三元和秀才兩個年輕人在仔細對著眼下所掌握的所有信息和線索,試圖將一團亂麻捋出清晰的條理,因為回想起整個事件的源頭,就是過園口時候的那名艄公。
河水濤濤,渡口南北就他一個撐船的,仔細想想他的出現跟他的消失沒有區別,都是毫無預兆,換言之,有沒有可能他就是蹲點等著?
之后過鄭縣往南月村去,距離十里左右就陷入混亂的大風水中難以脫身,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紅白撞煞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
那么從另一個角度去想,如果真是個陷阱,它們為啥要當面鑼對面鼓的干?搞突然襲擊豈不是更輕松?
接下來就是南月村,剛到村外的時候往里看跟荒村沒啥區別,半點動靜也沒有,是老爺子使了招后,南月村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只有那頭驢不省驢事,不吃不喝不拉不撒也不清醒。
沒有靈火死氣沉沉卻活蹦亂跳的小孟和嚴松,表面上相親相愛,可許多細節昭示著互有芥蒂恩怨的別扭村民,晚上披麻戴孝,白天道賀吃席。
最最最難以接受的是,連對時間的認知都出現了巨大問題,嚴松本應該是明天成親才對,怎么變成了今天?
再加上嚴家內部的神秘庫房和留聲機黑膠片,根本找不到將它們串聯起來的關鍵線索。
波詭云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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