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惡仆-《民國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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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說的話,也就是夜祭和娶親跟紅白撞煞類似,只不過前者是死的,后者是活的,平心而論關(guān)系并不大。
秀才輕聲道:“不管怎么說,跟嚴家肯定脫不開干系,而且我仔細想了想,那天小孟不讓咱們往周家這邊走,真的是因為讓咱們避嫌?”
趙三元搖了搖頭,“再者,村民們兩次集體變得兇神惡煞,跟周家的關(guān)系更大些,總之現(xiàn)在縮小了范圍,等回去了先仔細查查嚴家,再來查周家。”
“還來?怕不是忘了昨晚有多危險了?要調(diào)查就趁天還亮的時候調(diào)查得了。”
“道理我都懂,可人家畢竟是大喜的日子,咱們偷偷摸摸的確實不地道,實在不行就等明天的吧,還有個事兒,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打咱們進南月村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欠缺著什么?”
秀才立馬明白三元指的是什么,他在之前不久也察覺到了這個盲點。
南月村最大的土豪,牛老鱉他一直沒出現(xiàn),甚至連牛家人好像都沒有,仿佛這村里就沒有他這一家。
可作為本地最有權(quán)勢的鄉(xiāng)紳,平常不說修橋補路,最少也得吆五喝六吧?尤其是村里辦紅事情,那最該刷存在感了,然而牛家人連個面都沒露,秀才之前偷摸的去看了賬本,確定上邊沒有一個姓牛的。
話又說回來,人家愿不愿意來隨份子是個人自由,但問題是南月村上上下下那都是相親相愛兩肋插刀,這么一看問題就很大了。
正當(dāng)哥倆交流之時,老天爺算給點面子,大雨一直憋著沒有嘩嘩下,讓嚴松能提著酒杯醉醺醺的走來,敬酒終于敬到了最后一桌。
雖然是萍水相逢,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神秘難測,可哥幾個對這個人的感官一直很好,所以包了個大紅包,嚴松于情于理也得來好好敬敬酒。
他先是滿了一杯先敬老爺子,剛想開口,卻聽陣陣夸張的拍手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有幾個壯漢跨過了周家門檻走了進來,走路帶風(fēng)鼻孔朝天,恨不得把‘老子不好惹’幾個字刻在腦門上,妥妥的反派造型。
這幾個人的到來,也讓氣氛急轉(zhuǎn)直下,正吃席的村民們都縮了縮脖子,瞧瞧,連害怕的動作都齊刷刷,他媽的就詭異到離譜。
“呦呵,大喜的日子也不請我們喝杯喜酒?不喝就不喝吧,你越拖越大的窟窿是不是得堵一堵?”為首的男人拿起賬本看了看,隨即喜笑顏開,“呦呵,還真沒少收,勉強夠還上利息的了。”
周士敬趕忙上前賠笑說好話,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樣子,這讓趙三元微微皺起了眉頭,誰家在大喜的日子來要賬?怎么著也得避開婚喪嫁娶吧,不怕生孩子沒腚眼?
但這種事情在炎黃大地上隨處可見,越是民不聊生,放印子的就越多,不需要生產(chǎn),只需要等錢生錢就行了,前提是要捆綁著暴力和血腥。
被高利貸壓垮的家庭數(shù)之不盡,賣兒賣女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數(shù)。
問,就不能不借高利貸?
答案很殘酷,當(dāng)饑餓能導(dǎo)致以百萬計的平民死亡時,想活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借錢,即使是飲鴆止渴,至少能先不被餓死。
趙三元不清楚老周頭借錢干啥,但這種老學(xué)究都是有點風(fēng)骨的,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愿意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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