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有變-《民國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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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飛蟲也扛不住巨大風流,逐漸被吹出車外。
“誰他媽的也不準亂動!否則老子喂他吃子彈!”
趙三元大喝之下,二號車廂內(nèi)除了凜冽風聲之外,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老康老劉!把住車門一個一個往后放!”
“呃....咋分辨啊?我們也不知道誰是蠱師....”
“是不是傻!你聽說過東北有養(yǎng)蠱的?那東西必然講究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蟲,所以考他們東北話就完了,回答不上來的都不準過!”
老劉豎起大拇指。
高啊。
實在是高。
這么喪心病狂的辦法都能想得出來。
“你,波棱蓋卡禿嚕皮了是啥意思?”老劉拽起個中年大叔,跟暗號接頭似的。
小聲嘀咕幾句后,中年大叔被放行。
乘客們都看傻了眼。
心想到底是咋回事啊?
這劫匪也太奇葩了吧?
還有剛才那些飛蟲是咋回事?
人的腦袋瓜里咋能飛出來蟲子?
但不管劫匪有多奇葩,也不管劫匪到底是劫財還是劫色,反正只想趕緊離開這節(jié)車廂。
老康也拉起一個,小聲問道:“水湯尿褲是啥意思?”
“呃...就是提溜算卦的意思!”
“過,下一個。”
通常情況,要想解釋一個東北名詞,最好的辦法是用另一個東北名詞,否則真說不太明白。
就這樣,兩個篩選乘客,一個警惕四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方法的確有些草率,更談不上完美,但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yī)了,盡量篩選,其余的見機行事。
人數(shù)越來越少,事態(tài)越來越清晰。
“你們果然不是真劫匪。”
一名站在角落里的男人抬起頭來,他的五官談不上俊俏也談不上丑陋,普普通通,普通到扔人群里都冒不出半點水花。
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危險。
“倒也不太嚴謹,你們是劫匪,但劫的不是財,而是蠱師吧?不用麻煩了,放這群人過去即可,我便是你們要找的蠱師。”
趙三元沒去過關內(nèi),所以只能聽出來是外地口音,他隨即看向身旁的老康,意思不言而喻。
老康點了點頭,“帶著些滇北口音,之前我在大巫祝那里治病的時候聽過,是這個味兒。”
有兄弟的確定,趙三元心里有了底,但不代表會把所有人都簡單放過去。
誰敢保證列車上的蠱師只有一個?
輕易相信玩蠱毒的話,趙三元還沒傻到這種地步。
“就你小子是吧?車上一共背了三條人命,他們是抱你家孩子下井了還是賣你媳婦兒進窯子了?至于下狠手?”劉芒泛怒指對方,他沒忘記所看到的慘狀,難以想象臨死前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
蠱師面色平靜,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絲絲的波瀾,好像幾條人命根本連個屁都算不上。
“我與他們素不相識。”
“有仇?”
“無冤無仇。”
“那你殺他們做啥?”
“你猜。”
“我猜你姥個羅圈腿兒——”
饒是隨和的老劉都被氣的火冒三丈,抄出四棱天蓬尺就往前沖,但手腕被拉住。
是脾氣最火爆的趙三元。
“不是老弟你攔我做啥,你不生氣?”
趙三元指了指老劉另一只手里的左輪槍,“不用那么麻煩,你照著他放幾槍更簡單。”
劉芒泛恍然大悟,才想起來手里有硬家伙。
就眼前的狗比不崩死他都不叫個爺們。
猜?
你猜我猜不猜!
“奉勸幾位別激動,尤其是是別開槍。”蠱師渾然不懼,只是微微側身讓開了些通道,露出同往一號車廂的木門。
“必須承認,幾位喬扮劫匪的方法非常精妙,你們也確實讓絕大多數(shù)人脫離危險,但不是全部,很可惜,還有一節(jié)車廂你們掌控不了,如果開槍的話,我不敢擔保他們是死是活。”
將軍!
攜數(shù)十名人質(zhì),投鼠忌器!
老劉恨的牙癢癢,卻不得不低下槍口。
沒法賭,一號車廂要真還有個蠱師,那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卑鄙?
跟殺人不眨眼的人談道德,等同于跟渣男談忠貞。
“算算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到錦西,長夜漫漫,我們不如先聊聊,既然能發(fā)現(xiàn)問題的根本是蠱蟲,變證明各位有些眼力,說說吧,是從誰手里得到的消息?”
蠱師雖面色平靜,可語氣卻充滿自負,就是話問的沒頭沒腦。
消息?
什么消息?
老劉心想咱們哥幾個叫仗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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