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的。”伊森看著窗外,倒是直接答應。
“有機會?那你什么時候才有機會呢?到時候不會又有一堆事情吧?”吉賽爾在電話那頭倒是笑著說了起來。
“我看不如就明年,那個時候你可沒有比賽。”吉賽爾提議道。
“你算是對我發出正式的邀請?”伊森笑著問。
“當然,我現在就正式的邀請你了,邀請你來到巴西參加狂歡節。”吉賽爾立刻說道。
“那么我答應了。”伊森也立刻回應。
“很好,到時候我會帶你領略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節日氛圍。”
伊森仿佛感覺到電話那頭吉賽爾在不斷的點頭。
兩人聊著聊著又說起了比賽。
伊森開始跟吉賽爾詳細說起關于兩所大學彼此爭斗的原因,從19世紀一路講到了現在。
“這么聽你一說,兩所大學之間的故事還真多。”吉賽爾現在也能感覺到兩所大學為何如此劍拔弩張了。
“既然兩所大學是絕對意義上的敵人的話,那你的壓力會非常大吧?”吉賽爾隱隱感覺到什么。
“你每次都是球隊獲勝的希望,還曾數次將球隊從懸崖邊緣拉了回來,這一次想必所有人都對你抱有莫大的期待,如果你稍微做出了一些不符合那些人期待,或者是沒有達到這些人心中的預期,那么很快這些人就會對你產生抱怨,甚至對你發起攻擊。”吉賽爾此時展現出頗為細膩的心思。
她說得一點也沒錯,阿拉巴馬的確就有狂熱的足球氛圍,但如果變成了吉賽爾所說的狀態,那對于伊森狂熱的喜愛就會變成責難,這算是一種反噬。
“嗯哼。”伊森點點頭。
“那我真的替你捏一把汗,伊森,我和你相隔很遠,不能在你身邊,但我的心與你同在,我會為你祈禱的,我保證。”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