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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軍區陸軍大校——也就是圓功拳的掌門人,“一道彩虹滿天下”滿錢滿飛揚!這個人,很講信用,親自把軍大衣、軍棉帽、軍用大頭鞋,送到裁判席,當面交給王彥臣!要說,人這一生,信用這倆字,可了不得!“信義為本、信義為本”那可不是光喊口號的,得付出行動,才能體現人生價值觀!這是最起碼、最基本的,做人的根本!要不,人常說:“無信而不立!”你像有些人,說了不算、算了不做,沒有道德觀念!到最后,百碼不是,人人側目,人人不相信、人人嗤之以鼻,能落一個什么樣的下場?所以說,為人在世,這個信用,那是至關重要!咱們閑言少敘,書歸正傳,但說滿錢滿飛揚,看著王彥臣一樂:“呵呵哈哈哈哈!王裁判,我老滿可沒食言吧?哎,不打不相識,我這也算是交了你這么個朋友!從今以后,若是有什么為難著窄的事情,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滿錢滿飛揚,勢必肝腦涂地、在所不辭!”話不多,但是,讓人感動得無可無不可!王彥臣的心里感覺熱乎乎的:“滿長官你言重了!我王彥臣,何德何能?敢如此勞煩您呢?”滿錢一聽,把大手一揮:“哎!這有什么勞煩不勞煩?既然是朋友,拔刀相助,這算得了什么呢?可是現在,王裁判,我有一事相求!”王彥臣見他話鋒一轉,就知道有事!他就點了點頭:“滿長官,有事盡管吩咐!”滿錢臉色一正:“老弟,吩咐可不敢說!我是有求于你,王老弟呀!在這濟南城、軍區大院之內,我有一位至交好友——過命的好朋友,換句話說,我和他是仁兄義弟的關系!他姓翟名貴、字世賢!哎!這翟貴翟世賢,比我小五歲,今年三十五歲,是我的義弟,他膝下有一子,起名字叫翟濤翟壽長!今年才五歲!但是,我就發現這孩子,骨骼清奇,天生是個練武術的材料!在軍區大院,我經常逗他玩,哎!有時候教他個一招半式,翟濤這孩子,還一學就會,往下一插架,還真就像那么回事!據我觀察,從小看大、三生至老!小翟濤,這孩子,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我這樣說,不等于說我吹牛皮、或者是眼光獨到!不是我滿錢自負,就放眼當今武林界,能是我滿錢滿飛揚對手的,可以說,少之又少!但是,和你一伸手,我服了!你比我強的不是一點半點!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不服高人有罪”我能不服氣嗎?說這么多,沒有別的,咱往干里撈,我的意思是要你收下小侄翟濤為徒!我相信在你的調教下,翟濤翟壽長必能高人一等、超人一倍!”“我…”王彥臣一聽,就是一皺眉!心里說:“五歲的孩子,怎么教?管嚴了,感覺他太小,怕他委屈!不管嚴,哪個孩子不貪玩?到時候,學不了多少東西,不是誤人子弟么?”他這一皺眉,滿錢就看出來了:“呵呵呵!王老弟,你是不是感覺到為難了?你尋思著,這么點的孩子難教?”一語道破!王彥臣只好點了點頭:“是啊!我怕誤人子弟!”“唉!老弟不用發愁這個,我這,只是預約!就是你現在想教,我那義弟翟貴翟世賢,還舍不得呢!這得等到三年后,也就是翟濤八歲的時候,親自去到你家里,拜你為師!這可以吧?”王彥臣一笑:“滿大哥!這三年的時間,不還早著呢嗎?到三年后,現找個老師,不是更好嗎?”滿錢一聽,連連擺手:“哎!不、不不!我就看好你了,除了你,誰都不合適!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我還清楚我自己的功夫!王老弟,如果你再要推辭,你就是沒看起我滿錢滿飛揚!也等于說我的名號“一道彩虹滿天下”是虛稱、是浪得虛名!”話說到這個份上,真沒法讓人推辭!王彥臣只好點頭同意:“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提前收下翟濤為徒,也多謝滿大哥如此看重我王彥臣!”“哎!這就對啦!好啦,你先試試這身軍衣鞋帽,看看合適不合適?不合適,再重新做一身!”在這場合,能現脫衣服現試嗎?王彥臣也就是大體的一比量:“行,看著挺合身,就這吧!滿錢點了點頭:“好!既然合身,我先回組委會辦公室等,等到這次武術運動會結束以后,我還得領你和翟貴父子見個面!王老弟,你先忙吧,我回后臺了,再見!”說著話,他大步流星直奔組委會辦公室而去!這個人,真是快人快語,辦事情,干凈利落!哎呦!大家可別小看了這個滿錢滿飛揚,由于他的舉薦,翟濤翟壽長才得以拜王彥臣為師!到后來,這個翟濤可厲害,是壓蓋中華武林散打,號稱叫“威壓四海,八臂哪吒”,他和王彥臣的另一位入室弟子——蔡秀華,共同培養了一位了不起的武林俊杰——那就是后來的武林三小圣之首——“神腿劈掛響宇宙”東強柳海龍!也就是說,這柳海龍是王彥臣的徒孫!歸根結底,沒有滿錢的舉薦,沒有王彥臣的調教,翟濤和柳海龍,就沒有這么高的成就!這是一件事,后來,公元一九八四年,王彥臣的頂門大弟子——“劈靂電閃一線天,壓蓋山河無敵客”仝兆東,因為傷了何純何足道,官司打到濟南城,也多虧了滿錢的周旋、鼎力相助!還有就是,再到了后來,王彥臣的外甥——祝永,別開天地,另創一家,開創了史無前例的永字八法拳,一舉調教出三大門派,也就是后來在膠州灣聚會上,說的一派出三門,二十四劍出山東!那說什么叫一派出三門?二十四劍客又是誰啊?“一派”指的是祝永的永字八法拳!“出三門”!指的是祝永一個人調教出來三大門派——分別是神捕門、大旗門、金槍門!二十四劍客,這不是別人,正是祝永調教出來的二十四個徒弟!號稱叫“四勇”、“八旗”、“十二令”!“四勇”是神捕門的四大門主——大門主是祝永的頂門大弟子,名字叫辛竹辛歸樹!二門主是祝永的二弟子,名字叫春風春幼生!三門主是祝永的三弟子,名字叫張青張滿堂!四門主是祝永的四弟子,名字叫楊強楊正東!“八旗”是大旗門的八大旗主!也是祝永的八大弟子,身份在四大神捕門門主之下!他們分別是,大旗主云風、二旗主云飛、三旗主葉開、四旗主沈岳、五旗主李玉、六旗主張旺、七旗主侯亭、八旗主秋田!“十二令”是金槍門的十二位令主,也就是金槍門的十二位門主!他們是祝永最后收下的十二位弟子!大令主名字叫項常發、二令主名字叫趙無極、三令主名字叫羅子南、四令主的名字叫姜震北、五令主的名字叫林海安、六令主的名字叫花振遠、七令主的名字叫海雄海風武、八令主的名字叫楊鐵甲、九令主的名字叫馬孟起、十令主的名字叫常萬年、十一令主的名字叫厲海天、十二令主的名字叫戚光斗!這二十四位,合在一起,被稱為“四勇”“八旗”“十二令”!別看出世晚,那能耐,一個賽過一個!論起來,別開天地,另創一家,那是的確不易,首先,得有人承認你的拳派存在!祝永帶著二十四位弟子從太行山神筆峰,趕奔膠州灣,建立根據地,遍請武林各界,參加膠州灣聚會!發出請帖以后,“一道彩虹滿天下”滿錢滿飛揚,第一時間趕到當場!他這一出面可少了很多麻煩,可以說,官、私兩面沒有不給他面子的!在滿錢的幫助下,永字八法拳,才得以在膠州灣,遍地開花!總之,滿錢看在王彥臣的面子上,沒少幫了忙!總之,這個人很夠義氣!這些事情,都是后話,暫且不提!但說王彥臣,把軍衣鞋帽包好,準備放在裁判席上小柜子里,計劃武術運動會結束以后,就換上!可是轉念一想:“何必呢?天也涼了,換上正好暖暖和和的往那一坐,該有多好啊!”想到這,他一抽身,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肅靜的地方,把軍衣鞋帽,全穿戴好!再回到裁判席,往那一坐,真是威風凜凜、意氣風發!其他裁判員也是羨慕得不得了!自此,到了每年的冬天,王彥臣都會穿戴這套軍衣鞋帽!這也是許多人在冬天經常看到王彥臣頭戴軍棉帽、身穿軍大衣、腳蹬軍用大頭棉鞋的原因!王彥臣這也就是剛坐下,賽場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大家,閃一閃,我等,要進賽場獻藝!”“嗯?”王彥臣就聽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緊接著賽場之外就進來了四個人!哎呦!這四個人,清一色的黑色褲褂、渾身穿青、遍體掛皂!清一色的大塊頭——一米八五以上的個頭,而且,一個個臉色悠黑悠黑的,黑的都放光,那真可謂是黑的黑中透亮、亮中透明!就這四位,往那一杵、一站,真不亞于火燎的金剛、煙熏的太歲!威風凜凜、不怒而自威!你看別人不認識他們,王彥臣可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四個,正是任垓大洪拳派三大掌教——蓬萊三尊座下的四大弟子!為首的,正是他們的頂門大弟子——“托岳天王”應玉應天生!這應玉的名號本來是叫“托塔天王”!可是,在曹州擂臺賽上,一報號,卻激怒了東溪二圣——也就是“托天南,壓地北,拔山一圣”晁云晁天佐和“扶搖直上九萬里,提海一圣”晁雷晁天佑!兩位老圣人說:“這不行!老晁家的先祖——北宋年間的水泊梁山第一把金交椅——晁蓋,那是號稱“托塔天王”!現在你應玉號稱叫“托塔天王”有所不妥!”言外之意,有辱他們先祖的威名!可應玉說:“我這名號是三位授業老恩師所贈,我應玉擅自改了,也有所不妥!”當時的氣氛是劍拔弩張!后來,晁云晁老劍客要求:“只改一個字——把“塔”改成“岳”,你應玉應天生叫“托岳天王”!這樣行不行?”王彥臣也在旁解勸:“應師兄,“岳”是三山五岳的岳,不是更好嗎?日后,我陪著你給三位師伯解釋清楚,也就是了!”就這樣,應玉應天生,才勉強同意把名號改為“托岳天王”避免了雙方矛盾的發生!現在,應玉應天生和他的三位師弟,來到武術運動會的賽場!那說,賽場之外,有鐵掌幫維護秩序,他們是咋進來的?又是來自哪里?他們是從鄆州城西北十五里大祝莊而來,不但是他們,連他們的三位授業老恩師——蓬萊三尊,也來了!只不過,沒露面,在暗中看著場內的一切!賽場之內,發生的一切情況,蓬萊三尊和應玉他們,都看到了!對滿錢的功夫,贊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