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寧晨對于這種情況也能夠理解,很多教授上課時都會顯得很親和,但越是對自己帶的學生,越會批評的比較嚴厲。 像徐洲與寧晨這種,如同朋友一樣的師生相處方式,才是非常少見的。 齊婉也拿出紙自己計算了起來,幾分鐘過后,齊婉興奮的說道: “沒錯,寧晨,你的這個方法是可行的!沒準兒我們真的能用這臺破顯微鏡,測出拓撲絕緣體表面態的電子駐波!” 寧晨和齊婉一起來到食堂,兩人各點了一碗拌面,幾分鐘吃完后,便回到了實驗室,準備進行實驗。 這一天,任明山來到了實驗室,了解著寧晨的情況,以及實驗的進度。 “其實齊婉說的也沒錯,以這臺掃描隧道顯微鏡的精度,的確很難直接觀測到拓撲絕緣體表面態的電子駐波。” 寧晨就這樣思考了好一會兒,突然,寧晨還真的想到了一個可以嘗試的方案。 “你看看這個。” 齊婉依然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每次被任明山批評,齊婉都得第二天才能緩過勁來。 任明山聞言也笑道: “要不然寧晨怎么能年紀輕輕,就在《Nature》上面發那么多論文呢?齊婉,你也要多跟寧晨學習學習,不要總以為就自己最厲害。” 寧晨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任明山,平時在課堂上,任明山都給人一種非常平易近人的感覺。 想到這個思路,寧晨沒有急著去嘗試,而是先在草稿紙上推導了起來。 但寧晨也無法從未來直接搬出一臺更先進的儀器,只能想辦法通過其他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說,是儀器的問題嘍?我們燕大實驗室的掃描隧道顯微鏡,放在全世界也是最先進的一款了。我總不能為了這個課題,再給你造成一臺新款的掃描隧道顯微鏡吧?” “嗯,這才是正確的科研態度。我們之前的科研環境,遠遠沒有現在好,吃過的苦也遠遠比你們多,但不也都挺過來了嗎?有時候可用的東西就那么多,既然改變不了外界的因素,只能從其他的方面想辦法。” 但面對自己的親學生齊婉,任明山還是非常的嚴厲的。 齊婉輕輕撅了一下嘴,看得出心里還是有些不服,不過馬上乖乖的答應道: “好,任老師,我會多向寧晨學習的。” 雖然新的實驗思路已經確定,但具體執行起來,還是需要有很多的細節需要繼續敲定的。 比如說,在樣品中加入雜質的話,具體加入什么雜質,加入的量是多少。 如果構造缺陷的話,又要如何的去構造,缺陷的范圍是多大等等,這些都是需要研究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