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阿嚏!” 白衣人莫名打了個噴嚏,抬頭看了看隔著白紗都覺得晃眼的太陽,有些郁悶:“要變天了?” 算算時間,也快了。 想到后面可能都沒法這么悠閑了,不禁嘆了口氣,桌上的菖蒲貼心地伸出葉子蹭了蹭手臂,白衣人調整好情緒,問了下對方還要不要曬太陽,得到回答后,就將菖蒲放進屋里,然后瞬移去了公開亭。 總覺得,公開亭那里好像有事情需要他做。 而在他離開后不久,慕少艾便帶著羽人非獍和宵來到了門外,之前來找風愁別的時候與這里的住戶不太熟稔,不過像這種氣質上佳的人一般都是容易留下印象的,偶然記得的幾個住戶還沒等開口就知道幾人是來找人,非常熱情的帶了路。 慕少艾微笑著謝過,神情悠然的在后面跟著,眸色卻不禁沉了下去,他記得之前秦假仙說過,風愁別死后不但住處消失了,住在周圍的百姓也一同不見了,自己也親眼見過此處變成了一座荒地,可如今恢復如初不說,周圍的百姓也像是從未消失過一般,仿佛風愁別從未出過事,也仿佛…… 看著面前熟悉的別愁居,下意識想抿一口水煙,眸色深沉:周圍的人和物,皆是為了此處而存在。 這種想法有些謊繆,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尤其是在發現茝蘭已經沒有了心跳脈搏,卻能如同常人一樣活動自如的事情之后,不過也只是猜測,事實如何并不重要,畢竟風大夫不喜歡刨根究底的詢問。 這么想著,便將其丟至腦后,負責帶路的是個精壯的中年男子,帶到門前還貼心的上前敲了敲,見沒有回應后,好心解釋道:“風大夫可能又出去采摘草藥了,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回來,這外面的日頭毒辣,三位不如去我家坐著等吧?!? 慕少艾看了看緊閉的木門,想著風愁別似乎也沒有理由對他們避而不見,而且……能進去的地方也不止正門,便點頭答應了。 那中年男子所住的地方離別愁居不遠,坐在這里正好能看到有沒有人進去,于是慕少艾一邊喝著其熱情端上來的涼茶,一邊有意無意的詢問道:“風大夫這幾天,過得還好嗎?” 那中年男子之前見慕少艾來找過幾次風愁別,雖不知對方的真實身份,但看樣貌與氣質不像是惡人,就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風大夫不愛出門,除了給人看病的時候都很少和人交談,好不好我們這些普通人也看不出來,不過……” 話語一頓,那中年男子猶豫再三,還是說了:“之前風大夫的嗓子好像出了問題,很久都不能正常說話,有時候還會把血都咳出來,看著怪嚇人的。不過后來就慢慢好了,應該是風大夫自己抓了藥,自己想辦法治的?!? 一時間說這么多,中年男子不禁有些口渴,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潤潤喉后,繼續說道:“都說醫者不自醫,風大夫又時不時在江湖上行走,估計是被人暗算下毒之類,又不愿讓別的大夫好好診斷一番,整天跟個沒事人一樣?!? 慕少艾不動聲色的安撫了下莫名坐立不安的宵,想到之前所看到的場景,應該是「五殘之招」和聲帶被廢帶來的后遺癥,不知道風愁別是怎么從鬼門關走出來的,可能在魂體上也有點問題,不過涉及到魂體方面的他也沒辦法,要不然聯系一下玄宗的人?萬一病人不愿配合的話,多個人“勸說勸說”也是可以的。 打定好主意后,慕少艾便告知了自己大夫的身份,還說自己今天過來就是要為風愁別好好診斷一番的,完全沒有之前要找人好好聊聊的心虛感,那中年男子自然深信不疑,招待得更熱情了。 宵有些不解,不過在看到羽人非獍的眼神時,乖巧的沒有開口拆臺。 只是三人的運氣不太好,從白天等到了晚上用飯的時候,風愁別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在視野中,只好婉拒了中年男子留下吃飯的好意,打算明天再過來看看,順便叫上其他關心此事的人,畢竟人多才熱鬧嘛~ 在外面的風愁別并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了,他現在只覺得十分無語,原本以為這么急促催他來公開亭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結果只是那草君子想要賣東西,還是二手的! “這只鴿子雖然被人給吃過了,但留下來的骨頭還是這么的完美無瑕,看看這骨架的弧度,看看這腿骨的曲線,一看就是能咕個……飛個千里不在話下的!一千兩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少年人,你還在猶豫什么!” 渾身綠油油的草君子對著一堆骨頭都能夸得臉不紅氣不喘的,風愁別不得不表示佩服,只是……你的話里是不是透露了什么不該說的,誰咕了(╬◣д◢)?! “這鴿子,能飛?”拋開那些有的沒的,風愁別看著盒子里擺放整齊,能看出生前形狀的骨頭,表示十分懷疑。 “少年人,心誠則靈。” “說人話。” “再給兩千兩,保證咕……飛得比飛機還快!” “……”你是不是又說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雖然聽著十分不靠譜,但風愁別還是付了三千兩,反正他現在有錢,雖然之前被那“病毒”把錢和好感都抹消了,但除了恢復正常的系統給的錢外,還有一筆十萬兩的巨款,讓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一時沖動,毅然決然地去打劫了某個儒門大佬。 習慣性吐槽了一會兒,再回過神來時,那堆骨架在草君子的操作下活了過來,還變得十分龐大,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載著他直沖云霄而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