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草君子在地上熱情揮帕:“玩得開心哦~” 被載著沖入云霄,與太陽過近接觸的風愁別只覺得身上充斥著難言的熾熱之感,在催動陰骨靈力抵擋無用后,他就很不爭氣的昏倒在了那堆骨架上,不知會去往何處。 昏昏沉沉間只覺熾熱漸漸消退,清涼微風自面上拂過,意識重新回歸,睜眼就看到那堆鴿子骨架佇立在身前,只剩下兩個空洞的眼眶“看”著自己,似乎還有些……嫌棄? 這個認知讓風愁別的眼角不禁微微抽動,正要試著開口詢問,那堆鴿子骨架便丟下了一個信封,揮了揮只剩下骨頭的翅膀,十分瀟灑的飛走了。 ……好吧,自己果然是被嫌棄了。 風愁別無語起身,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并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在收好之后,掃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 這里好像是在一個山腳下,山頂上似乎很熱鬧的樣子,偶爾還見一兩個佩劍的高手化光而去,既然那堆鴿子骨架把他丟在這里,估計十有八九是和山頂上的事情有關。 不過風愁別并沒有貿然上前詢問,而是從背包翻出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在里面的佩劍,隨后扣放在了背上,然后習慣性整理帷帽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帷帽不見了,但他居然可以直接接觸陽光而不受影響。 可是龍氣和陰骨靈力依舊并存在體內的啊,自己也不是魂體狀態,怎么就…… 風愁別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只不過暫時看不出有不利于自己的地方,姑且當作是一點無傷大雅的補償。 調整了下表情,風愁別向著那兩位佩劍高手走去,發現是兩位劍修后,露出了個容易增加好感的笑容:“兩位道長,你們也是要到山頂一觀的嗎?” 突然被人搭話,那兩位劍修不禁有些訝異,不過在看到是位面容青澀,似是剛剛初入江湖的少年劍客時,神情又隨之緩和下來,頷首做了答復。 其中較為年長的劍修熱情邀請道:“看少俠的樣子應是與我們二人同路,不如一起上去?” “那就打擾了。”此話正合心意,風愁別抱拳謝過之后,自覺化光與兩位劍修一同去往山頂。 較為年幼些的劍修看著要活潑些,上山的途中時不時還和風愁別交談一番,而對于這種沒有惡意的談話,風愁別都是很樂意配合一下的。 “少俠看著年紀輕輕就有了參加天劍之爭的資格,真是年少有為啊。”年幼些的劍修看了眼風愁別手中的信封,語氣中滿是欽佩。 天劍之爭?這不是走秋宇的路線才會觸發的嗎?他記得自己看過好感度那一欄,秋宇明明是不可攻略的啊? 心頭疑竇叢生,不過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那家伙,到時候再問問就行了,便沒有再深究,面上露出靦腆微笑:“道長謬贊了,在下只不過是一時僥幸。” 卻見兩位劍修眼中皆露出幾分贊賞,雖沒有再夸贊下去,但風愁別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兩位劍修對他十分有好感,而且很強烈。 默默記下這份異樣,面上淡笑不顯,心里已是決定盡量遠離了。 來到山頂后,就感受到了或飄逸或沉著的劍氣絲絲縷縷的縈繞在四周,引得在場之人的佩劍顫動嗡鳴,想要出鞘大肆揮舞一番。 風愁別則簡單粗暴的拍了下身后不老實的佩劍,看著實際上還沒多少人的山頂,有些疑惑,那位年長的劍修見狀,貼心解釋道:“現在上來的大多都是來觀戰的,像少俠你這樣來參戰的,都是要稍后些才到。” “原來如此,多謝道長告知。”風愁別拱手道謝,卻見面前道長抿唇笑了笑,眼中是實實在在的開心:“少俠客氣了。” 愈發覺得怪異的風愁別還未來得及深思,一抹金光自上空劃落而下,金言詩號同時傳來: “身披六銖衣,御宇藏真理;云中封神路,紫微降天啟。” 只見白衣道影由云濤之中竄出,乘坐金龍從天而降,顯得高深莫測,超然物外,宛如降世神人。 來人從金龍背上翩然落地,待金龍重新沒入云海之中時,向著風愁別禮貌詢問:“這位小友,可是來參加天劍之爭的?” 風愁別很想說不是,但根據游戲劇情知道面前之人正是六銖衣,也只能老實背臺詞:“這……我是風愁別,不瞞前輩,我雖然接到了請帖,但其實是來尋前輩你的。” 六銖衣:“哦?吾長居云海頂峰,已許久不曾離開,不知小友尋吾何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