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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流亡的貴族張良,他還在他的道路上行進。
可是,他也只是天下人的一份子。他所經歷的事情,天下的流亡貴族在經歷,天下人也在經歷;天下人所經歷的事情,天下流亡貴族在經歷,張良也在經歷。
天下人的命運,也跟著滔滔的歷史洪流裹挾前進。
為什么形容歷史,總是用滔滔不絕的黃河來譬喻,那是因為歷史猶如黃河,其勢不可擋;而個體的生命,家族的興衰,國家的興亡,在這滔滔的歷史洪流里,一切都顯得無力。
每個人在歷史中都是身不由己。
在這樣的歷史洪流里。
只有那么一兩個人是置身事外的。
這一兩個人,就是活在權利頂峰的人。
只有他們,可以避免經歷這些日復一日的生存之苦,可以避免庸庸碌碌的荒誕庸俗日常。
等待他們的,那是站在時代的潮頭,去做改變天下千千萬萬人的局面。
天下都是一盤棋,只要落在世間這枚棋盤上,誰也不能置身事外。
這就是執念的起源。
醒著的人,雙腳麻木也要往前走,有的走到一半堅持不下去一死了之;有些人知道人活著沒有意義,所以在人世間奉獻自己,這樣的人,在戰國末年的時候,已經是非常少了。更多的人是想為自己活出名堂來。
于是士人努力讀書想做相國;武夫努力殺敵想做將軍。
很多人便開始走向偏執。
女人生了孩子,便把孩子當做人生的意義;男人成了家,便把養家糊口當做人生意義。
于是社會上就出現怪象。
人活在世界上,其實都是為了一件事,追尋宇宙的秘密,探求人生的意義。
男女追求至高無上的愛情,父母要求子女孝順,子女反問父母為什么年輕時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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