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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新朝的太子,注定壓力山大。
不僅頭上有個冷酷無情、乾綱獨斷的開國父皇,而且本身也被滿朝文武寄予厚望,甚至想方設法,加以謀劃。
唯一好處,大概就是太子的儲君之位很難動搖。
朱怡炅就肯定不會允許,因為其他皇子登極篡位,就意味著必定要跟某些利益群體合作,那他改革的成果頃刻之間也就付之一炬。滿朝文武同樣也不希望隨便換儲君,儲君更換代表朝堂清洗,黨同伐異,牽連甚廣。
只有小太子覺得不爽,才剛十歲大的娃娃,就沒有玩耍時間了。上午得跟著先生們讀書識字、歷算天文,下午還要習武和學會看地圖。并非單純的大明版圖,而是連帶山川河流,軍事地理都要去學,還要了解各國人文,屬國關系等等。
朱怡炅不指望兒子一定要文武雙全,但至少得了解一些基本的軍事常識,還有外藩關系,免得繼位以后淪為睜眼瞎,被文臣武將牽著鼻子走。
到了晚上睡覺前,還會專門抽空前往考校,而且完全沒有周末概念。除非一些古代法定節假日,因為先生們放假休息,才能得到休息時間。
朱怡炅倒不覺得有多辛苦,別問,問就是高中三年,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
自己這位小太子至少還有錦衣玉食,還有光明的未來,甚至睡覺也能趕在八點前,而且早上八點才起床上課。
當日得詔后,僅僅過去數日。
王聞遠一身正裝袍服,帶著皇帝賜予的令牌,再度入宮。
前些天他專門抽空去信老家蘇州,說自己被皇帝遷調南京,并且還得了個太子師的差事。所以告知子女自己便不回家了,反正子女都已成家立業。
來到宮城,取出令牌驗看。
早已準備多時的皇帝秘書官連忙提筆記錄,從今天起,七日后才能再度入宮為太子教書。
在秘書官引領下,王聞遠從偏門入宮,穿越繁雜走廊過道,總算到達一處殿室。
這里還屬于外廷,太子目前年紀太大,并沒有開辟東宮,所以還是住在內廷范圍。
見到王聞遠被領著進來,十歲的太子雖頗為好奇,但卻沒有大聲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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