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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二,殿試放榜。
二百貢士,還有未曾離京,等候吏部選官的落榜士子們,這時紛紛聚集過來等著官家張貼皇榜。
安南留學生,被阮福澍上趕著送來南京國子監的阮福岳,對著陪同的鴻臚寺通譯官問道:“前方是在做什么,為何突然間聚集這般么多人?”
阮福岳只是阮福澍的庶出子,都不是正妻所生,也沒有繼承權。
僅從此便能看出,阮福澍雖然表現的很諂媚,還要送子嗣過來南京留學。但其最終目的,還是讓兒子來給大明爸爸當質子的。
通譯官回答:“殿下,這是我大明新朝殿試過后再張貼皇榜,那些圍著的人都是在看今年的新科進士。”
阮福岳點頭:“原來是天朝大皇帝陛下開科舉了。”
阮氏、鄭氏都是有科舉的,只不過科舉形式不同,但目的基本一樣,都是為了選材。而且雙方也都抄的中國科舉,只抄的都不全而已。
與這位阮氏王子一樣,朝鮮來的留學生同樣也跑出來觀看大明爸爸的科舉盛會。
“這便是天朝大明的科舉嗎?”那幾個朝鮮留學生非常震撼,明明大明的科舉與他們朝鮮并無多大不同,卻還是能從中感受到磅礴大氣。
樸文秀送來讀書的幺子樸政,不過短短倆月,就已經被南京的繁榮徹底迷住。
不行,自己必須留下來,還回什么朝鮮。回去了自己也就是庶出,壓根繼承不了家業。
至于如何才能以留學生身份留下,樸政心中已經有了想法,那就是請求天朝大皇帝,去參加下一次的天朝科舉。
皇榜下,三榜進士名單最先公布。
無數士子心中默念:“不要有我,不要有我!”
這并非反向許愿,因為已經中榜的貢士必定能做進士,這源于當年北宋、西夏的恩怨,所以這些人自然是不希望自己考得是末榜進士。
畢竟,末榜進士,便是授官都是最低的。
劉統勛同樣抱著此念去看,看了一圈,果然沒看到自己的名字,心頭不由暗松口氣。
而他這邊松口氣,其余那些士子考生卻是有的歡喜,有的失望。
不過很快,劉統勛從榜上再一觀看,就發覺這三榜進士中,居然無一人是北方籍貫。
這是陛下動手了嗎?
其實還真不是,因為這些考生們有一半都答題答的稀爛,那些北方考生純粹吃了地域紅利,好歹沒有南方士子答的那么爛。
真要說起來,這其實有些不公平。
接著貼出二榜。
二榜中總算有了幾個北方考生的名字,甚至有一個河南士子還在二榜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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