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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有祭酒一人,從四品,司業二人,從四品下。掌儒學訓導之政,總國子、太學、廣文、四門、律、書、算凡七學。
往下還有國子監丞一人,從六品下,掌判監事。每歲,七學生業成,與司業、祭酒蒞試,登第者上于禮部。
再往下主簿一人,從七品下。掌印,句督監事。
國子監雖未建成,但國子監祭酒暫時確定由王禮兼任。
而國子監司業,則由已經啟程從北京南返的梅成、樊守義擔任。
梅成便是朱怡炅先前索要的那個清代天文數學家,而樊守義則是個清代歐陸通。
王禮雖為國子監祭酒,但其本職還是內閣首輔,因此國子監實際管理還是由兩司業來擔任。
讓梅成、樊守義這兩人來當司業,朱怡炅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可以說,大明的國子監今后將不再只教授四書五經,天文算學也將作為必修課,還要并入科舉。
除此以外,還要額外兼習歐洲列國的風土文化情勢。
朱怡炅如此去做,無非是想讓國子監及其下轄的各地官學,逐步變為能為大明培養輸送各類人才的真正學府,而不單單只是科舉預備役。
還有,就是培養這些學子們的對外擴張心理。
不停宣揚世界的廣闊,還有歐洲列國瘋狂殖民事跡,那些殖民地的富饒繁華。
如此,時間一長,這些學子們自己就會冒出想法。
我大明天朝上國,外面那么多富饒繁華之地,憑什么只許這些歐洲夷人下手。
我大明也當從中分一杯……不,是一整盆羹。
這也符合儒家內圣外王。
一句話總結,額的,都是額的。
聽著向導通譯官簡單講解了一番什么是國子監,阮福澍又詢問了一番其中教導的科目。
雖然完全沒聽懂,但還是覺得相當厲害,說道:“如此,這國子監便是天朝上國為科舉培養人才的地方吧?”
向導通譯官笑笑,也不否認。
從政體上,鄭氏、阮氏都極為重視儒學和科舉,阮氏科舉更是由阮主親自擔任主考。
聽到天朝居然還有國子監這等為科舉培養人才的高等學府,阮福澍頓時頗為心動。
阮福澍已經成年,但他還有兒子,今年才十歲,正是進學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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