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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無憂循聲一看,是拓跋源。
“不是,你怎么在這?”
“我家老大都回穰縣了,我肯定不能錯過這好戲呀。”
“你老大?”
“韋陀花啊。”
說這話時,鐵鍬還斜眼瞄著元無憂身側、抱著個襁褓的高延宗。
“對了,這孩子……殿下您何時有的?”
但沒成想,男子聞言居然扭過臉去,權當沒聽見地望天望地。
元無憂不耐煩地反駁,“滾蛋!孩子不是我的。”
鐵鍬恍然大悟,“男人有這么快嗎?趕上下蛋了。那也不對啊,不是你的孩子,你這不是老實女人接盤,替別人養孩子了嗎。”
“別胡說八道,孩子也不是他的,跟我倆沒關系。”
“是你倆偷來的還是搶來的?哎呦,這可不提倡啊……”
元無憂咬牙恨齒,“滾!”
鐵鍬仍嬉皮笑臉道,“不滾,我老大派我來請你去敘舊呢,別說你不認識他,我可都聽說了,你倆頭次見面就看對眼兒了。”
“誰這么會造謠啊?你老大長著四個眼珠子,世上誰能跟他對上眼兒啊?”
一聽這話,高延宗扭過臉來,褐色眼眸倏然一亮,想好奇地打聽又覺冒昧,只得作罷。
明明被嫌棄的是冤家對頭,鐵鍬臉上也有些掛不住,趕忙擺手,沖她走來。
“別說我老大了,你剛才瞧見周國搞斷袖,亂那啥的哥倆兒沒?我來時候他們剛撤走。”
“誰啊?”
元無憂被她說的云里霧里。
見小國主一臉茫然,鐵鍬嘖聲,
“就倆人一口一個阿運,一個安弟的尉遲兄弟倆啊,想不到那樣的人都能當天子親衛,可讓你家狗皇帝捂著點吧,別哪天被撅了。”
元無憂驟然瞪大了眼,“啊?他倆?你別造謠啊,那可是親兄弟,要真是斷……宇文懷璧哪敢讓他們近身保護啊?”
鐵鍬嗤地一笑,抱個膀,不屑道,“親兄弟咋了?河西誰不知道他家遺傳,打根兒上就好這口?”
這番話落在元無憂耳朵里頂多是惡心,但事不關己,一旁的高延宗聽得頭皮發麻了。
高延宗忍不住沉聲呵斥,“你擋我們的去路,就為說這些捕風捉影的事,編排人家?”
拓跋源仍雙臂環抱,就跟一堵墻似的擋在倆人前面,聞言斜了抱娃的紅衫男子一眼:
“呦,安德王替那兄弟倆打抱不平了?那你平時跟你四哥,都怎么稱呼的呀?”
這下元無憂做不到袖手旁觀了,趕忙上前一步擋在男子身前,伸手阻攔:
“別胡鬧,他倆不搞那個。”
鐵鍬眼皮一抬,嗤笑,“早聽說蘭陵王和安德王兄弟倆關系好,同寢同食,媳婦都找的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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