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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你們這些家伙,簡直欺人太甚!”
“一窩蜂的跑來我們牌館堵人,算是幾個意思!”
“真當我們牌館無人!”
“菇菇噠!”
蘑賽菇率先跳出來,指著眾人。
只不過因為過于奶兇,對面壓根沒當回事。
“受死吧,草!”
草人則是舉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滅火器,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你冷靜點,別這樣,不要沖動!菇菇噠!”
“別攔我,草!”
蘑賽菇作勢揪住了草饒一根草,草人作勢被攔住。
“你倆看熱鬧不嫌事大,這火上澆油拉仇恨是有一手的。”
旁邊的藍皮副主管暗暗豎起中指。
“時教練,話可不能這么。”
果然,對面有一位長著鯰魚腦袋的牌館代表站出來了。
“踢不踢館又或者踢哪家館,都是大伙的自由,噗啦啦。”
完話,它還習慣性的甩了甩舌頭。
“就是就是。”
“規矩就擺在這里,賽制又不是我們定的。”
“難道還有規矩不許踢館伱們家嗎?”
“我們只是湊巧都先選了這里而已。”
眾人紛紛附和。
“各位。”
這個時候,何秘書站出來公道話了:“那你們有沒有考慮到,連續鏖戰對牌手的精神力影響,這公平嗎。”
他可是與其他牌館館長平起平坐的話事人,再加上言之有理,此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確實,連續打牌是很耗費精神力的,尤其還是他們這個檔次的牌局,可不是平時的那種打鬧。
牌桌抽取的精神力,計算牌面耗費的心力,如果連續戰上十局的話,確實對于牌手來是很大的負擔。
越到后面越累,越累就越影響發揮。
必須承認,是不太公平的。
可是要讓他們往后推,大多數人也是不愿意的。
畢竟,人來都來了。
之前那誰不是了么,還是冒著爛屁股的風險來的。
“別了何秘書,無妨。”
結果沒想到時立卻板著臉擺了擺手,示意何秘書沒有關系。
這姿態,這氣度,看得十位選手眉頭微微一挑。
仿佛何秘書就真是他的秘書。
“時教練大氣。”
“讓我等折服了。”
“就沖你這氣度,以后必定是位大牌手。”
“佩服佩服,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十位選手紛紛有中指的豎中指,有拇指的豎拇指,總之表達的都是一個意思:贊。
這位時教練,居然毫不在意連續局帶來的疲勞壓力,想要一并接下他們的踢館,不予以推拒。
值得敬佩!
而面對大家的稱贊,時立只是背負雙手,依然表情酷酷的。
秀牌館這邊的人都覺得他是在生氣,這句“無妨”,也只不過是氣話罷了。
“大家要踢館,我當然歡迎。”
這時,時立再次開口道:“不過……”
【嘀鈴鈴鈴!嘀鈴鈴鈴!】
就在這時,手機的鬧鈴響起。
在大伙的注視下,時立淡定的從褲兜里把手機掏了出來。
“不過我該下班了,不好意思。”
“要不各位過幾再來吧。”
著,他朝十位選手做了個88手勢。
“我去……”xn
在場包括秀牌館在內的所有人,都有股吐槽的沖動。
瞧瞧你擺出來的大師風范,跟你的臺詞配嗎?
尤其是那十位選手,頓時覺得很心塞。
我們剛剛夸完你大氣要接下全部踢館,結果你轉手就給全拒了?
你還我一個中指!
但是正如之前有人所的,規矩就是這么定的,沒辦法呀!
你有選擇踢館的權利,別人也有暫時拒絕的權利。
按照賽制,3后他們還必須再次來秀牌館發起踢館。
作為挑戰發起者,如果人不到的話,就得算輸了。
而時立那邊也一樣,最多推遲3次。
也就是9之后如果他還不應戰,那么也得算輸。
于是就這樣,十位選手只能悻悻然退去。
沒有熱鬧可看,牌館眾人也都返回各自工作崗位。
現在連上午11點都還沒到,敢下班的也就只有時立了。
只留下何秘書陪著時立,目送踢館牌手們離去。
“怎么樣,你是怎么想的。”
直至周圍都沒人,何秘書才詢問時立。
他覺得剛才時立的表現還算可以吧,至少沒有露怯,不算是輸了氣勢。
話語落音,他就感覺肩膀被時立面無表情的按住。
時立:“軍師,救我。”
何秘書:“?”
時立:“悟空,救我。”
何秘書:“??”
時立:“哥哥,救我。”
何秘書:“???”
時立:“姐姐,救我。”
何秘書:“……,好家伙,敢情你是一點底都沒有啊。”
“廢話,他們幾級牌手,我幾級牌手。”
時立倒也不怕承認:“光是搞定那熊耳人,我就已經很吃力了。”
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9的時間嗑藥下副本。
但是下什么副本,獲得多大的收獲,才足以讓自己比較好的應戰這一窩蜂上來的踢館牌手,他確實沒底。
比較好,指的只是不輸那么多而已。
要知道在大哥杯上,他就已經對老牌手的牌組深度很有體會了。
“其實我覺得嘛,倒不是不能一試。”
沒想到何秘書還真的辦法:“至于答案,我們剛才就已經交給你了。”
“【均衡之道】?”
時立立即反應了過來。
“嗯,本來想等你自己摸索的,但是現在形勢逼人,時間不夠了。”
著,何秘書就招了招手道:“你跟我來。”
于是他帶著時立,返回了辦公室。
此時的秀館長還在簽署著文件,老館長還在舉著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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