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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鵝谷很不一般,不是一般的臭。
站在谷口可以聞到濃重的鵝糞味道,在地表上積起厚厚的一層,連土地原本的顏色都看不到了。
就連高于地面的大石頭上,都堆著厚厚一層。
能夠幸免的,也就只有那樹木之上和生命力頑強鉆出來的綠草了。
這里不該叫鵝谷,應該叫鵝糞谷。
“這得多少大鵝,才能夠拉得漫山遍野都是,菇菇噠…”
蘑賽菇不禁發出了感嘆。
但現在的問題在于時立看了看其他人,發現自己好像是一個異類。
希希與蘑賽菇自然不用多,根本不覺得這味道臭。
阿青也并不在乎,好像是因為玩偶服有過濾空氣的功能。
“話回來,我們這次要采集的藥材是什么。”
問阿青要零紙巾塞住鼻孔,這時他忽然想到:“該不會就是鵝糞吧?”
“不是,當然不是。”
希希搖了搖頭道:“我們要采集的是鵝糞中的精華,鵝結石?!?br>
“所以……”
時立有種不好的預福
“所以我們要深翻這些鵝糞,尋找藏在里面的寶貝。”
嚯,好嘛,還不如直接挖了鵝糞走人呢。
“我們往里面走吧,里面鵝結石更多,更容易挖到。”
希希從行囊里拿出鏟子,一人分了一把。
“偏偏是這個副本密匙不給帶隨從牌?!?br>
時立接過鏟子,聲嘟囔了兩句。
【鵝鵝鵝!】xn
沒走出幾十米,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鵝叫聲。
走過拐角,他們發現這里臥坐著至少二十頭以上的大鵝。
每一頭,都跟剛才的差不多大,堪稱史前巨鵝。
“糟糕,對視上了!菇菇噠!”
蘑賽菇忘記了之前希希的叮囑,正好與一只大鵝四目相對。
【鵝鵝鵝鵝!】
只見那大鵝立即站起來,撲騰著翅膀踩踏著糞便沖了過來。
時立眉頭一皺,腳步后退。
“你剛才不是干掉過一只嗎!為什么要跑?!”
蘑賽菇驚恐間發問。
“好臟?!?br>
時立答道。
來勢洶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夾糞帶便。
“讓我來會會它!”
阿青倒不怕臟,舉起牌子。
反正這身玩偶服臟了就臟了,出了副本丟掉就是。
家里的衣柜里面滿滿全是一模一樣的。
時立:麻煩注意一下用詞,那里已經是你家了嗎。
嗡!
一道藍色光柱落下,牌桌鋪開。
呈現在阿青面前的是3+1的牌位,和對面2x2的牌位。
“?”
這讓它才反應過來這個副本的pve制度。
原來單饒話,只能上3+1?
“怎樣,需要我們幫忙嗎?!?br>
由于是隊友,所以時立與蘑賽菇并沒有被凍結。
相反,只要他們愿意的話隨時都可以加入牌局。
“不用。”
阿青搖了搖頭,舉起牌子。
因為早就預設好了牌組,所以它只花費了幾秒鐘就把卡牌擺好。
【鵝鵝鵝!】
對面的大鵝牌,隨后落下展開,占據了2x2格牌位。
【大鵝】
狂暴,攻60,1000\/1000
【矯健之鵝-被動】:大鵝受到攻擊的回合,攻擊力+10
【狂莽之鵝-被動】:大鵝生命值低于50%時,攻擊力+10
【肥碩之鵝-被動】:大鵝生命值高于50%時,受到攻擊傷害-10
【怒火之鵝-10%最大生命值】:大鵝釋放時本回合行動不受影響,下回合發起500點傷害的攻擊
看完這牌面,阿青有點傻眼了。
1000血,60攻。
還能造成500點傷害?
這么賴皮讓自己怎么玩!
“你剛才單挑的就是這種家伙?”
它舉牌回頭,看向時立。
“嗯吶,很好打。”
時立攤了攤手。
“很好打?”
阿青再次舉牌,問號寫得格外的大。
“嗯,它的行為有規律可琢磨的?!?br>
時立點零頭。
阿青等了半不見下文,心那伱倒是把規律告訴我呀!
不過事已至此,它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實在打不過的時候,隊友會支援的。
只不過一個回合打下來,阿青就感覺覺得有點吃力。
除開【防守】的首行牌,它其余三張牌齊出,也才打掉了對面70點生命值。
對于那滿滿的1000點血量來,簡直杯水車薪。
“不要把對面當做卡牌投影,而是要當做真真正正的生命體?!?br>
“注意觀察它的一舉一動?!?br>
“另外,細細品味它的牌面?!?br>
這個時候,時立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一舉一動?
阿青聞言朝大鵝投影望去,看到對方在那里一副抓耳撓腮的急躁樣子。
這又是不要當對面是卡牌,又要看牌面什么的言論,著實讓它有點點懵逼,到底是當牌還是不當牌。
“心,這個回合它要使用技能了?!?br>
“預留一發控制吧?!?br>
時立再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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