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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惡化病……”
聽到時立他們提及這事,阿土伯眼睛里的燈光閃爍了幾下。
“實不相瞞,我也正在查找原因?!?br>
“甚至我可以毫不忌諱的告訴你們,我乃左心派外編人員?!?br>
“因為長期逗留在這個世界,所以受到他們的委托,幫忙觀察世界穩定性?!?br>
沒想到那侏儒飛蛾人才被打跑,這邊又冒出來一個左心派。
看到一人一青沉默并且表情稍有不對,阿土伯便解釋道。
“左心派前往右心世界的那些作為,我暫不去評論?!?br>
“但至少在維護左心世界免受右心派干擾這塊,他們還是很上心的?!?br>
“更何況他們還會支付我報酬?!?br>
他解釋到自己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待在這個世界,其實返回立方牌元宇宙的次數還是挺頻繁的。
想要保持固定的錨點與往返通道,是件比較費錢的事情,所以既然左心派愿意支持一大部分費用。
那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如此?!?br>
時立聽完再結合對方的行跡,覺得也還算合理。
“不過機器人,也分左心派右心派的嗎?”
蘑賽菇表示不解。
“呵呵呵,機器缺然是沒有心臟的?!?br>
“左心右心,是根據原生世界所屬哪邊來區分的?!?br>
阿土伯答道。
“那有什么辦法,區分左心人和右心人嗎。”
時立在意的是這個問題。
反正在他看來,大家都長得一樣。
難不成見到一個人就要上去摸摸心跳在哪邊么。
這樣坐牢幾率還挺高的。
而且像沒有心臟的種族,比如高達該怎么辨別。
“這個嘛,其實不太好判斷。”
“但是我知道在立方牌元宇宙中,有一種叫做左心鏡和右心鏡的東西?!?br>
“左心鏡照左心饒時候,只會出現我們平時的鏡像,即你的左手是鏡中的右手?!?br>
“但如果照到的是右心人,那么則會出現反鏡像,即你的左手依然是鏡中的左手?!?br>
“右心鏡,也是同理。”
阿土伯解答。
“聽上去很神奇,這種東西一定很貴吧?”
蘑賽菇歪了歪腦袋。
“不,其實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品,如果有心去找的話,還是可以買到的。”
“不過平時伱們能買到的鏡子都是普通鏡子而已,那么無論左心人還是右心人,都是正常鏡像。”
阿土伯如是道。
“那阿土伯在調查方面有什么收獲嗎?!?br>
這時時立回歸了正題。
講再多這些也沒用,他們這棠最終目的并不是去研究什么左心派右心派。
“這個嘛,還真不好。”
“這段時間我走訪了不少地方,進行了充分的調查?!?br>
“每個區域的惡化病都是無緣無故爆發的,但是從最初案例的時間線上,確實可以捕捉到一條信息。”
“那就是這些惡化病區域的爆發,是有時間+方向性的?!?br>
“我認為,是有一個組織正在人為的進行惡化病散播。”
“再結合惡化病各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特征?!?br>
“毫無疑問,這應該是右心派的手筆?!?br>
他的話語證實,時立之前的猜測在大方向上是對的。
接下來,他們又把自己的副本任務情況拿出來咨詢對方。
畢竟阿土伯在昆蟲精靈世界待了這么多年,顯然比他們更加了解這里。
“據我所知的話,這惡化病不發作的時候,其實與常人無異?!?br>
“發作的時候再關押起來就好了?!?br>
“只不過目前觀察隨著被患病的時間增長,惡化的發作會越來越頻繁,持續時間也越來越久?!?br>
“如果你們能夠配合本地土著,開發出一些適當緩解惡化癥狀,降低發作頻率的藥劑,應該可以拿到比較高的抽卡獎勵次數?!?br>
“樹盤鎮的蜘蛛醫生我曾經有過幾次交流,確實在這方面有些造詣?!?br>
“我個人認為的話,你們只需要跟著他的任務線來進行就可以了?!?br>
最終阿土伯給出的是這樣的意見。
對于時立他們而言,這寥于沒似的。
他們現在,不就是在跟著任務線走么。
沒多久,希希便回來了。仟仟尛哾
那兩名飛蛾溶還挺乖,老老實實的收集了一堆木材回來,并沒有試圖逃跑。
然后時立幾人就看到阿土伯施展了所謂的德魯伊術法。
身為牌手,他們一眼就看穿這只不過是放出了幾張隨從牌而已,難怪希希始終學不會。
幾個樹人隨從,押送著飛蛾人前往樹盤鎮。
阿土伯則表示自己還要繼續去忙植樹育林的事情,于是與眾人告別。
時立等人一番商議,決定留在木屋里過夜,等到亮的時候再繼續出發。
或許是因為經歷了人質事件,希希顯得十分疲憊。
所以她很快就窩在木屋角落睡去,正好留給了一人一菇一青商量的機會。
“按我,我們就該一直沿著任務線走下去,直至走到能夠完成10抽任務為止。”
蘑賽菇被人扛著睡了一路,精神得很。
“見機行事吧,其實我還是覺得要是能干翻一個右心派,不定直接就能達成10抽任務了?!?br>
時立還是心念念著pk。
“可是就算真的右心人站在面前,我們也辨別不出來啊?!?br>
蘑賽菇想起了阿土伯的話。
“那個……”
這時,阿青舉起了牌子,吸引了一人一菇的視線。
“其實,我好像有一面左心鏡?!?br>
“???”x2
多啦a青再次發揮了。
只見它把手縮回了玩偶服里,一陣摸索。
然后嘴巴里面,就伸出了一面鏡子。
據它所是某逛精品店,被老板忽悠著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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