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禮溫皇,卻是指名任飄渺。”任飄渺手握無雙,眉目冷峻,眼神壓迫,“此等挑釁,是我的忍耐讓你不知自衡了嗎?” “在下冤枉啊,指名任飄渺,自是因為此禮只有任飄渺能收。”應(yīng)零露出了月泠公子的招牌笑容,“神蠱峰之上的交易,難道任飄渺忘記了嗎?” “你要有資格成為任飄渺的對手,不然你的下場只有死。”任飄渺揮動無雙,分神意動間,飄渺劍法前四式,組合而出,“破空飛滅!” “一劍無極。”應(yīng)零分化羽扇,血絲劍氣縱橫密布身前,擋下四式之力。 “嗯?”任飄渺雙目一沉,瑰麗銀劍舞動,又是四式連發(fā),“玄真絕虛!” 應(yīng)零無意與任飄渺在此決戰(zhàn),掌中化出一道無形屏障,擋住了虛無劍影的前進(jìn)。 “要吾提醒你嗎,宮本總司才是你現(xiàn)在的對手。”應(yīng)零一掌震碎了飄渺劍氣,將手背在了身后,“游戲也有游戲的規(guī)則啊。” “任飄渺不是會受規(guī)則束縛的人,但你值得我的期待。”任飄渺手一攤,無雙及其劍鞘都化光消失,“你確實有資格成為任飄渺的對手。” “在下真是榮幸啊。”應(yīng)零收起了背后的手,又恢復(fù)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既然百里瀟湘死了,想必樓主還有后續(xù)事宜要處理,吾就不耽擱了。” “既然月神是任飄渺的對手,”任飄渺羽扇輕揚,瞬間化身成神蠱溫皇,“那公子會是溫皇的對手嗎?” “有赤羽信之介,有俏如來,也許還有一名神秘智者。”應(yīng)零輕笑了一聲,將白色絹布綁回雙眼,身上的血色逐漸淡去,“這么多的對手,先生又何必在意一個小人物呢?” “欸~你口中的小人物方才還送上了一份大禮。”溫皇以羽扇遮面,擋住眼中的殺氣,“她的杯酒之情,吾更是念念不忘。這樣的小人物,你要溫皇怎樣不在意呢?” “啊,能被溫皇在意,在下受寵若驚。”月泠裝模作樣地向溫皇行了一禮,“先生請了。” 入夜無月,風(fēng)燈雨棧樓紅籠高懸,燭火已亮。 兩道氣度不凡的身影自不同方向緩步而來,同時來到風(fēng)燈雨棧樓之外。 “兄臺,你先。”其中一人見另一人身有不便,主動退讓至一邊。 “多謝。”月泠微微行了一禮,先一步踏入了樓中,另外一人緊隨其后。 “公子,你來了。”風(fēng)燈雨棧樓的管事對月泠印象深刻,“這次是什么酒?” 每年的今日,月泠都會來到風(fēng)燈雨棧樓,向陰陽學(xué)宗寄去一壇酒,祭奠義兄如畫江山。 “一壇秋菊香,望故人會喜歡。”月泠將往年的要求重復(fù)了一遍,“送往道域陰陽學(xué)宗,指名如畫江山便可。” 就在這時,與她同時來到的男人坐在樓內(nèi)的雅座之上,向她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兄臺,你是道域四宗之人?” “只是有舊。”月泠打量了他一眼,重新看向管事,“另外,吾有一樁特殊的生意,不知你們風(fēng)燈雨棧樓,能接否?” 管事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只要有錢賺,風(fēng)燈雨棧樓就沒不敢接的生意,公子請說。” “哈。”月泠輕笑了一聲,將一塊瑰麗玉髓與一本書放在了掌事面前,“以此為價,三天之內(nèi),吾要讓這本書傳遍中苗兩界的書攤。” 掌事的目光從玉髓上掃過,停在了書名之上,不禁面露訝異之色。 “關(guān)于天下第一劍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就在掌事情不自禁地念出書名之時,月泠的背后傳來了噴水與咳嗽的聲音。 “如你所見。”月泠微微側(cè)面看了一眼背后之人,“至于著者,就署名玄虛子吧。” “三天的時間,足夠了。”管事向月泠行了一禮,“這筆生意,我們接了。” 生意談妥,月泠正要離開,卻見那名儀表不凡的男人,閃身來到了她的面前。 “兄臺,恕在下冒昧一問,你筆下的天下第一劍,是誰?” “閣下此言甚是趣味。為阻西劍流,再開風(fēng)云碑,風(fēng)云碑認(rèn)定的天下第一劍還能有誰呢?”月泠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風(fēng)云碑?似乎在哪里聽過。”男子面露困惑,仔細(xì)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個東西。 “兄臺,你就別拐彎抹角了,你說的天下第一劍,究竟是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