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哼哼哼……”隨便穿了件短褲背心,薛誠嘴里哼著歌兒,在廚房里忙碌著。 時間已經是下午,午餐已經錯過,薛誠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 很快,在他的努力下,兩大碗加了肉醬的涼面出鍋,薛誠簡單收拾了下,端著面碗走出廚房,向客廳里喊了句:“吃飯嘍!” “好……知道了……”有氣無力的應答聲響起,興登堡扶著沙發緩緩坐起。 她的身上只穿了件寬大的男式襯衫,長長的下擺遮住大腿,松松垮垮的衣領處隱約能看到兩團雪白。 反正客廳的地板被聲望和反擊打掃得很干凈,興登堡也懶得穿鞋,就那么赤著腳來到餐桌旁坐下,接過薛誠遞來的碗筷,挑起一根面條放進嘴里,食不知味地咬著。 “……”薛誠看著她那副神情恍惚的模樣,關切地問道:“興登堡?你還好吧?” “……”興登堡沒什么反應,仍舊呆呆地吃著面條,直到薛誠幾次呼喚后,才像是剛回過神,滿臉茫然地看著他:“提督?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我問你有沒有事?!毖φ\按著額頭,苦笑道:“怎么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樣?在想什么?” 興登堡的臉色一紅,她兇巴巴地瞪了薛誠一眼,撇開視線,恨恨地用筷子戳著面條,咬牙切齒地說道:“提督還好意思問?” 薛誠一臉茫然:“我做錯了什么嗎?” “你……”興登堡磨了磨牙齒,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再看薛誠卻精神抖擻,完全沒有之前幾次早上遇到時萎靡不振的樣子。 她猶豫了下,氣呼呼地說道:“提督……該不會是吃藥了吧?” “吃藥?”薛誠茫然地看著她,“什么藥?我最近身體很好,沒有吃藥啊……哦,你是說健身嗎?” 薛誠搖搖頭,屈起胳膊做了個展示肌肉的造型,說道:“我可是純自然健身,最多用點蛋白粉,促進肌肉生長的藥物我根本不碰的。” “提督不要裝蒜!”興登堡輕輕錘了下桌子,恨恨地瞪著他:“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提督一定吃那種藥了吧?” 薛誠眨眨眼,看著興登堡的表情,好一會兒才確定她指的是什么,頓時苦笑起來:“再次重申一遍,我真的沒有用,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 薛誠斜了她一眼:“興登堡的體質,似乎并沒有用藥的必要呢,隨隨便便就變得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似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一雙筷子被丟到他的臉上。 興登堡對他怒目而視,眼睛里幾乎噴出火來。 薛誠擦去臉上的油花,生怕再說下去興登堡會直接暴躁地掀桌子,只好悻悻地住了嘴。 同時,他心里也有些疑惑:自己的體質似乎變得更強了?雖然的確有興登堡體質敏感的因素,但他折騰那么久,仍舊精神奕奕,并沒有覺得多么疲勞。 無緣無故的,怎么會這樣? 薛誠皺著眉頭努力回想,最近似乎并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非要說的話,就是bismarck和tirpitz的加入,但他可沒有收集深海艦娘,增加自身屬性的外掛啊。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 懷揣著滿腔疑慮,薛誠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遲來的午餐。 飯后,幾乎要累散架的興登堡躲回臥室休息,薛誠在客廳待了一會兒,本想小睡一下,卻完全沒有疲憊的感覺,便寫了張便條壓在茶幾,悄悄出了門。 下午兩點,陽光正是猛烈的時候,氣溫來到一天中較高的階段,剛一出門,離開了空調的守護,一陣陣熱氣便如同海浪般洶涌不斷,將薛誠包圍起來。 “好熱……”薛誠用手遮著陽光,來到觀景臺隨意向四周張望了下。 上午還有些人氣的廣場,此時已經徹底歸于沉寂,耀眼的陽光在廣場上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一片亮光,有些刺眼。 薛誠連忙收回視線,正揉著有些酸痛的雙眼,一個訝異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臺階上傳來:“提督?” “呃……”薛誠轉頭望去,一名少女正邁上臺階,來到觀景臺,奇怪地看著自己。 炎炎夏日,少女穿著一套嚴肅的軍裝,顯得有些古板,不過短裙下卻是誘人的吊帶襪,腳上踏著長靴,微卷的銀色長發上還扣著個軍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