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嘴唇微微抿著,表情顯得有些冷艷,一陣清越的鳴叫傳來,三只有著紅色嘴巴,漆黑羽毛的雄鷹從天而降,落到少女身旁的欄桿上,用銳利的眼神打量著薛誠。 “是胡滕啊。”薛誠打著招呼,隨意地走了過去,毫不顧忌地用手指逗弄著一只離自己最近的鷹,印象里這只鷹好像被她的主人稱作“阿爾布雷希特”。 “嗨,可愛的小姐,最近還好吧?”對著一只雙翼展開僅僅比貝爾麥坎稍小的大鷹叫“可愛的小姐”,薛誠也覺得有些不太合適,不過這只鷹雖然沒有貝爾麥坎那么高的智商,卻也不可小覷。 再加上作為艦?zāi)锏陌樯铮@三只鷹全部都是雌性,哪怕是為了胡滕,也應(yīng)該和她們處理好關(guān)系,省得像貝爾麥坎一樣,整天和自己作對,琢磨著壞他的好事。 薛誠可是知道的,有些“閨蜜”是戀愛路上的巨大障礙,有時(shí)候幾句挑撥,就能夠?qū)釕僦械那閭H拆得七零八落。 阿爾布雷希特對薛誠的態(tài)度倒是十分友好,她伸出腦袋蹭了蹭薛誠的手指,撲閃著翅膀發(fā)出嘹亮的鳴叫,似乎在回應(yīng)。 “真可愛。”薛誠又摸了摸阿爾布雷希特的腦袋,當(dāng)然,他沒有忘記另外兩只鷹,濟(jì)金根和艾吉奧。 “她們很喜歡提督。”胡滕站在一旁,淺淺地笑著,打趣道:“不如以后交給提督幫我養(yǎng)好了,這三個(gè)家伙體型不小,胃口又大,照顧起來很麻煩的。” 聽到胡滕這般說,三只鷹不滿地拍打著翅膀,向胡滕投去憤怒的目光。 “好了,不要瞪我。”胡滕聳聳肩,“剛才是在開玩笑,不要緊張……話說,這么熱的天氣提督在這里做什么?” 薛誠張了張口,因?yàn)閯倓傋隽擞醒踹\(yùn)動(dòng)進(jìn)入賢者時(shí)間,趁著興登堡休息的時(shí)候出門尋找一下生命的意義……這種話果然還是說不出口。 他訕笑了兩聲,敷衍地回答道:“沒什么,待在家里太無聊了些,所以出來透透氣。” 這個(gè)天氣出來透氣?說謊也要找個(gè)合理的借口吧? 胡滕無語,見薛誠避而不答,她一橫胳膊,將濟(jì)金根接到手臂上,一邊用手指逗弄著,一邊問道:“興登堡在提督這里嗎?” “誒?你怎么知道?”薛誠詫異地看著她。 “那個(gè)家伙啊……”胡滕嘆了口氣:“中午的時(shí)候就一直不見人影,打電話不接,發(fā)信息也不回,后來遇到埃姆登,才知道她的腳受了傷,被提督帶了回來。” “興登堡人呢?腳傷有沒有好些?” “這樣啊。”薛誠了然,回來的路上的確遇到了一名有些病弱的眼鏡娘,雙方攀談了幾句,在被問及的時(shí)候,薛誠順嘴把興登堡編造的借口搪塞了過去。 他清了清喉嚨,說道:“興登堡已經(jīng)不要緊了,上了點(diǎn)藥,吃過午餐,現(xiàn)在正在休息。” “真是個(gè)笨蛋,居然會(huì)扭傷腳。”胡滕無奈地說道:“而且居然傷到要被提督背著回家的程度。” 薛誠訕笑,興登堡現(xiàn)在的確走路有些困難,不過并不是因?yàn)槟_傷,而是自己。 為了防止對方追問,薛誠果斷問道:“胡滕要來家里坐坐嗎?” 胡滕猶豫了下,點(diǎn)點(diǎn)頭:“那么,打擾了。” “說的什么話,明明是回自己家。”薛誠呵呵一笑,目光落在少女的手指上,那里正有一枚熠熠生輝的鉆戒:“胡滕也是我的妻子嘛。” 妻子……嗎?少女低垂著視線,表情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讓三只鷹自己去附近玩,胡滕跟著薛誠來到家中。 “隨便坐吧。”薛誠來到冰箱前翻找著里面的零食:“最近沒有在家,所以沒有儲(chǔ)備水果,只有一些零食,話說胡滕想要喝什么?飲料?綠茶?還是紅茶?咖啡怎么樣?” “一杯新鮮的b型血。”胡滕翹著腿,端坐在沙發(fā)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薛誠呆了下,忽然想起游戲中胡滕的換裝,紅月的渡鴉之主。 不過,印象里那個(gè)換裝中的胡滕,裝扮的好像是惡魔、魔女一類的角色吧?新鮮的b型血什么的……聽起來似乎更像是吸血鬼的喜好? 似乎看出了薛誠內(nèi)心深處澎湃的吐槽欲,胡滕補(bǔ)充道:“血液里還要配上純潔靈魂制成的糖塊,再來一片惡魔之角插在杯子上。” “好的,小姐。”薛誠回身,一手按著胸口,向胡滕微微欠身:“您的意志會(huì)得到貫徹。” 倒了杯番茄汁,加入冰塊,然后插了片檸檬到杯口,薛誠把杯子和零食放在茶幾,隨即來到胡滕身旁,如同侍者般站好,微笑著說道:“小姐還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