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并沒有立即趕回據點,為防止有尾巴跟著,曹永特意繞了幾段路,才掠去輕功,踏著屋檐,迅速回了匿身的民院。 “頭領回了。” “曹頭領!” 曹永皺著眉頭,應了幾聲之后,有些焦急地入了地窖。 “曹頭領,事情如何?那霍家人,可愿意投蜀?” “他說愿意,還贈了一柄劍。”曹永將長劍擱在桌上,一雙眼睛里,卻隱隱露出疑惑。 “或許是我多疑,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如我們這些人,是暗渠里的碩鼠,向來不受待見。我與霍復相見之時,他顯得很客氣,也答應得太快。” “曹頭領的意思,此人乃是用詐。” 曹永搖頭,“不好說,我在霍家附近查看過,確實多了不少盯梢的人,時間很急。約莫是渝州王那邊,已經派人來拉攏了。若霍復真有投蜀之意,我等誤判壞了事情,必然不利于西蜀。” “我想了想,可分為兩撥人,我帶另外三人,明日去和霍復會和。爾等便繼續留在潼城,若我……誤中詐計,毒殺霍復的事情,便交由你們。若霍復真心投蜀,離開潼城后,爾等再想辦法趕上,與我一同護送霍家人離開。” “俠兒那邊,我已經和上官燕商量好,到時候以夜梟信號聯絡,趕來接應。” 曹永停下聲音,呼了口氣,環顧著地窖里,十余張兄弟的臉龐。 “我還是那句話,以陳先生為始,夜梟者,當為主公耳目。” “愿為主公耳目。” 地窖外風雪呼嘯,搖曳的燭光下,包括曹永在內,十余人紛紛抱拳,互道珍重。 …… 只一日的時間,風雪之下,整座潼城,已經成了天地白妝的模樣。 裹著大氅,霍復一邊提著手爐,一邊仰起頭,遠眺著前方的黃昏。在他的面前,跟隨的護衛,已經整裝待發。 “爹,我想不明白!” 霍復回過頭,臉色冷清至極。即便是嫡子呼喚,也并未回應一句。 “爹啊,為何要投西蜀!明明渝州王那邊,都派了人過來,讓爹做水師副都督的。” “先前還說,兄長當年死在襄江上,爹你該恨南人的。” “收聲。”霍復不勝其煩。 “你以為投了北渝,以為北渝沒有水師大將,便能受重用了?你什么都不懂,帝王權術,新投之人必然會受猜忌!北渝若真要重用我霍家,便是掌權掌兵的水師大都督,而非什么副都督!” “爹,那咱也不能投西蜀!我聽說,南面的花娘都長得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