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位嚴頌的身子,從夜梟的情報來看,似是不服老,還很硬朗。僅剛上位,便上書方濡改革,十四萬的偽帝大軍,革除了老弱病殘,只剩下七萬余人的青壯之兵。如此一來,偽帝二州的糧草問題,便得到了改善。” “另外,這位嚴頌,還勸說方濡立了一紙‘安商令’,以低廉的州稅,迎來不少大小商戶來往?!? “精兵簡政,是個人物。”徐牧皺眉。 “確是個人物。但我不明白……這樣的人物,為何要棲身在偽帝手下?!? 不僅賈周想不通,徐牧也想不通。 “嚴頌還有一子,同樣兵法嫻熟,在明年,左師仁那邊的仗,恐怕沒那么好打了。當初兩萬陵州軍,追著十幾萬景國軍的事情,估摸著也不會再有?!? 徐牧點頭。哪怕到了現在,正常亂世的爭霸,也頂多算剛剛開始。你方唱罷,輪到我方來唱。在以后,他還要面對一個個崛起的勢力和人物。 “還有一封信……并非是夜梟的,而是河州那邊,廉永派了人,親自傳來了蜀州。” “不知是友信,或是情報,我便沒有拆,留給了主公?!? 賈周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封信箋,遞到了徐牧手里。 “明面上,廉永雖然是渝州王的鎮邊將。但在心底,他同樣將主公,當成了同行的人?!? 徐牧接過信箋,拆開,看了一會,心底有些發酸。 信里在一番念舊之后,只提了寥寥幾句,大約是今年近冬,身子力乏無比,恐沒有多久的活頭了。 不比睡在溫柔鄉的富貴老爺,同樣的年紀,廉永一生戎馬,各種明傷暗傷數之不盡,已然是風燭殘年了。 廉永一死,常大爺或許會換個人。但不管怎么說,再換一個人,也不會再像廉永這般,立在城頭白發杵刀,死守著中原河山。 “還是那句話,小侯爺一去,他將主公當成了同行的人。” “文龍,我明白?!? 這封信的意義,不僅是敘舊,更是隱晦地提了一下,讓徐牧不要忘卻邊關北狄之事。 “主公,信里怎說?!? “廉永的信,說自個已經老邁無力,怕活不了多久了。還說北狄這近兩年,安靜地有些不對勁,恐怕會有陰謀?!? “北狄的事情,可再細細探查一番。至于老將廉永,若不然,主公可書信一封渝州王,請廉永入蜀州頤養天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