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長發如同海藻一樣綿密柔軟,睫羽上還有些濕潤,就定定地看著他。 他脖子上有吻痕,還有牙印,不知什么時候,她竟還撓破了他的下顎。 想起方才的旖旎,云姒有些不敢了。 霍慎之卻握住她的腰身一轉,便將叫她穩穩地趴在了自己身上:“領軍出征,費了那樣多的力氣,今夜倒無多余精力給你,若你想……” “我不想!”云姒趴在他身上,瑩瑩潔白的腳,蹬了蹬:“別……別說的我好像……好像很那樣似的……” “哪樣?”霍慎之撫著趴在身上的人,纖細的身子,嬌柔美好。 云姒低眸,緋色的唇抿了抿,從他身上滾了下去:“九哥,你比床還硬。” 她抬起頭來,看著男人英俊的臉,他生得無可挑剔,如今眉眼沉靜,全是自己。 云姒是滿心的歡喜跟愛意。 “我已經叫空青在外面準備好了衣物。” 帳篷外,空青已經趁機拿來了云姒的衣物。 都是最新最干凈的。 云姒拿著衣服看了看霍慎之,他便淡笑背過身去。 等換好之后,再趁著沒人,又換了昏迷的舞姬進來。 霍慎之看著云姒離開,吩咐霍影:“吩咐暗衛,將那半塊玉佩取來。” 第二日一早,云姒跟著陸鶴從營地外進來。 萬錚才看見云姒他們,忍不住湊近跟陸鶴道: “陸鶴,你可得照看好九爺的身體!” 陸鶴一驚:“九爺受傷了?” 云姒疑惑,小聲道:“沒有吧?” 昨夜可不像是身上有傷的樣子。 萬錚想說又不敢說,最后還是道:“行軍打仗那么累,昨晚九爺還弄了一晚上的女人,那鈴鐺聲,響到了后半夜。今早,我們都看見那舞姬是被抬出來的,還昏迷不醒呢!” 舞姬是被陸鶴用了點藥,會昏迷兩天,不會有什么傷害,只是這幾天的事情會不記得。 可是云姒的眼皮還是跳了跳。 知情人陸鶴清了清嗓子,抬手蓋在了云姒的臉上,一把將她推開,大逆不道地說:“師父你走遠些,我們談論點老爺們才能說的事情。” 云姒被逆徒推得一個不防,踉蹌后退。 差一點摔倒之際,身后一只手,抵在她腰后,穩住了她。 沉水香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成了一種極具透力且又十分叫人戰栗害怕的奇特味道,從身后傳來。 “云大夫,小心些。” 沉穩的嗓音,叫云姒下意識轉身。 身后,男人欣長挺拔,逆光而立。 清晰冷峻的眉眼波瀾不起,靜靜淡淡地注視著她。 云姒全被籠罩在他的陰影里,看著他身上鐵甲泛著寒光,比他還會的朝著他點頭客氣: “多謝王爺。” 光明正大,陌生疏離。 相處之間,彼此的尺寸拿捏得異常到位。 便是在一旁什么都知道的陸鶴看了,都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一句—— ‘還是我太年輕了啊!’ 只是云姒在看見霍慎之側頸上的吻痕,就不冷靜了。 他身上的氣勢本就懾人,多了那樣曖昧的痕跡,就算是平時旁人不敢看他,現下都忍不住看他兩眼。 果然。 云姒一轉頭,發現萬錚跟陸鶴兩人的眼睛,還就黏在九哥的側頸上。 萬錚再看霍慎之下顎被撓出的血痕,忍不住皺眉埋怨似的道:“哎呀!這西疆的女子,就不比我們大周的柔順懂事,居然敢……” “云大夫在前,說什么渾話。”霍慎之淡聲冷斥。 萬錚立刻就閉了嘴。 始作俑者云姒垂著頭,看也不敢再看。 今日是踐行,大周的軍隊這就要離疆歸營。 耶律齊特地的擺宴,送他們。 云姒才要跟著他們進去時,就聽見身后傳來既陌生又熟悉的一聲喊: “六丫頭!” 云姒身子狠狠一滯,猛然轉身。 營地前,白馬銀槍的男人摘下頭盔,俊朗的臉上帶著笑意,朝著云姒大步而來。 “大哥!”云姒聲音清脆,含笑跑上前,還沒有站穩,就被云承祖虛虛擁了一下,快速放開。 “我聽說你在這里,合了九爺的力,將大魏打退之后,便來尋你。” 云承祖感慨無比,雙手握著云姒的肩膀,沉聲道:“六丫頭長大了,為家族爭光了!跟著來這種地方,可是吃了不少苦吧?下面的人可聽話,可有誰給你氣受,可有誰為難你,不尊你,說你半句給你難堪?” 云姒忍不住的眼眶泛紅。 她前世,可沒有這樣好的家人,都是孤零零一個人的。 如今……這是老天爺,給她的補償吧? “沒有,沒有的哥哥,大家都對我非常好,非常照顧我。” 云承祖才聽,便知道自家妹妹已經長大了,學會報喜不報憂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