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帳外,霍影聽到里面?zhèn)鞒鰜硪魂囮嚨拟忚K聲,從緩慢,逐漸變得急促凌亂。 他仰頭,看著天上高懸的星辰月色,又緩緩低下頭去,輕輕笑了笑。 在這熱鬧的環(huán)境里,他守在帳篷外,依稀之間,有些孤冷。 霍臨燁這時候過來,他根本不把那些舞姬當做什么可尊重的,只是此刻聽著里面?zhèn)鞒龅拟忚K聲,便知道,他九皇叔興致起,此刻進去,免不得要看見一些私密的,不該看的。 “楚王可找見云大夫了?”霍影面上帶著疏離的笑,高挺的個子,就擋在大帳入口,絕不會再叫霍臨燁進一步。 霍臨燁聽著大帳之中傳出的鈴鐺聲,只覺刺耳無比,也不知哪來的躁意,只道:“九皇叔當真好心情,之前承諾過保云姒周全,現(xiàn)在卻跟胡人歌舞姬在大帳之中行云雨之事。” 霍影低垂著眼,緩緩道:“我家主子為人處世穩(wěn)沉,思慮非常,先派了許多人保護云大夫,而不是事到臨頭,才知道著急的到處找云大夫,這一點,楚王殿下可放心。” 霍臨燁微瞇起眼,冷冷看著霍影:“在京城,本王就看見過九皇叔與女子親密無間,還要端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如今出征,更是肆無忌憚。所以本王覺得,九皇叔倒也難以可信,難以托付。” 霍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看著霍臨燁,微微笑著,不禁想:要是楚王知道不近女色的主子,只近他如今愛而不得的六小姐,該是如何? 不知是為何,霍臨燁只覺得今夜躁意上心頭。 便是看著霍影的笑,都覺得另有居心,無比煩躁。 “烈風呢?”他找到一個手下的將士,帶著一絲無名怒火問道- 霍臨燁來時,看見烈風醉醺醺的樣子,倒也沒有責怪,只吩咐人,將他帶走。 他孤身立于山丘,環(huán)視著四周,希望著,能夠在今夜看見云姒的身影。 他……當真想要解釋玉佩的事…… 而此刻,云姒正躺在霍慎之身下,承受著纏綿深吻。 這一次他由著自己性子蠻橫霸道,兇猛無比。 找到空隙時,云姒轉(zhuǎn)開頭,求饒:“我不能呼吸了……” 男人的吻才順勢停下,手撐著半邊身子,壓在她耳側(cè)。 抬手輕撫著她紅腫的唇,沉沉地克制著呼吸。 云姒才敢轉(zhuǎn)過頭來,正眼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眼眸里燃濃稠燒骨的火焰,那目光,似兇猛野獸盯著獵物。 在這冰冷的夜里,他額上已經(jīng)沁了薄汗,衣領(lǐng)也因為自己,被扯得松松垮垮。 看起來,隱忍克制,又放縱撩人。 沒有女人,會不喜歡。 霍慎之撐起身,漆黑的眼眸里似燃燒著黑色的火焰,露骨地看著她,啟唇開口時,嗓音被燒得沙啞透了:“你不是求饒,而是助興。” 云姒腦海一空。 她本意是想要將他帶出來說正事,誰想到,會這樣。 霍慎之垂眸望著身下人嬌艷欲滴又柔弱可憐的模樣。 原本已經(jīng)開始平復(fù)的心緒,又快速滋生出兇猛殘酷的蹂躪欲。 他喉結(jié)微微滾動,克制著俯身下去,貼了貼她的熱燙的小臉:“你乖些,今夜只疼你,不讓你疼。” 云姒…… 不信…… 但她深知,這個時候的男人,惹不得。 惹了,就不是她說停就能停的了。 “我急著趕過來,是為了……” “阿姒。” 霍慎之幾乎是本能地吻了吻她的耳垂,啞聲道:“我不介意。” 云姒一愣:“什么?” “原是讓霍影去查過,你與霍臨燁成婚一年,未曾發(fā)生過半點夫妻之實。想來,這樣私密的事,總有紕漏。那日你說起,我亦未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 霍慎之抓住她貼在自己心口的手,按在床榻,十指緊扣:“未曾及時給你回應(yīng),到底身為男人,心中卻有怒怨,怒怨皆怪自己未能及時尋到你。一切都不怪你,怪我。” “怎的哭了?” 旖旎曖昧,在此刻被沖破。 他俯首吻去她的淚:“哭吧,等回京之后,我予你婚書,令你萬事心安,不必再猜。” “九哥,你那半塊玉佩呢?”云姒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 嬌氣又委屈,鼻尖都泛著紅,拉起男人的手來,用他的手給自己擦了眼淚。 這番舉動,叫霍慎之心底漾起柔軟,躺下,將她拉到懷中:“上陣殺敵,未曾帶著那要緊的東西,何故問它?” 云姒仰頭看著他笑:“那……等我們明日回軍營,你把玉佩給我,我有個頂頂要緊的事情跟你說!” 霍慎之看著她的模樣,大約猜到了,她已經(jīng)知道了玉佩的事。 “好。” 不著急,等回去,與她說清了當年的事。 他還有賬,要跟某些人清算。 云姒起身,解開鈴鐺,扔到了床尾。 第一次,跟他同塌而眠。 “床硬不硬,可是睡得不舒服。”霍慎之看她動來動去,想著她應(yīng)是睡不慣這種地方。 云姒想要說“不會”,畢竟她不是從小嬌養(yǎng)的,這么點小事,根本不算事兒。 可是因為是愛的人問的,就想要知道她說硬,他會怎么辦。 起了點姑娘家的小心思,她皺眉,認真地點了點頭:“是呢,好硬,不舒服。” 霍慎之握住她的手腕:“到我身上來。” 云姒一愣,半撐起身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