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張 論罪-《帶頭創亖種馬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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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府這幾日可謂是愁云慘淡,整府上下都仿佛籠罩在陰影里。上至家主,下至仆人,都不住地嘆氣。氣氛很是凝重,就連平日里愛鬧的小孩子們都看出大人們臉色不太好安靜起來了,躲在屋子里面不敢去大人面前晃。下人這幾天都不大愿意上街采買了,小販掌柜的,一看到他們北辰家的即使沒人敢明面上說但還是有不少人暗里嘲諷。北辰家族橫行十幾年,風光已久,平日里只有別人來阿諛奉承地,還從未受過這樣的氣,一時間原本熱熱鬧鬧,門庭若市的府邸變得冷冷清清,門可羅雀。
北辰渠終于是坐不住了,本來還心存僥幸,再過幾日大家便會淡忘這件事情,但事實證明針對北辰府的冷嘲熱諷只會愈演愈烈,再這樣下去北辰府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北辰一族日日焦心,之前江湖各門派家族是如何誣陷迫害申屠氏的他還歷歷在目,甚至他自己都是剿滅申屠氏的一員。他自知江湖被他們這些大家族壓迫已久,眾人早就心生怨懟了,現在不敢反抗只是因為沒人愿意做出頭鳥。但若有人,哪怕只有一人像當初的葉桀一樣揭竿而起,那后面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聲討,直到他們徹底將北辰家族分割蠶食。
現在北辰家族就是落盡陷阱里的豺狼,若是在獵人到來之前沒有任何行動,那就只能坐以待斃了。
北辰家族眾長老坐在大堂內,除了北辰霖,其余族老都到場了,就連北辰淵都破格到了。他自從在武林大會上失了面子,總想在哪里找回點尊嚴,參與這次會議也不過是想感受一下這種掌握別人命運的快感,他受夠了別人暗地里說他是吃軟飯的了,甚至連北辰家那些卑賤的下人也敢暗地里說三道四地。他定要在今天的找回些顏面,順便也是來探明現在的處境,若是北辰潰敗,那自然是樹倒猢猻散,他這副門主的位子怕也是坐不久了。
會議上的氣氛十分沉重,大家都緘口不言只是默默低下頭,表情略顯凝重,眉頭緊鎖。看著這壓抑沉悶的氣氛,北辰渠沉默良久后開口道,“北辰霖用邪藥一事想必武林眾人已經人盡皆知,各位如何看待這件事?”
“這……”北辰雄摸了摸胡須沉吟半天后說道,“小旻已經將尸體處理掉了,現在并沒有證據證明我這表兄用了邪藥。”
“你一向最是袒護你家表兄,現在自然替他說話。”北辰昌不屑地冷哼道,他早就對北辰霖十分厭惡,不過是個旁支抱養過來的庶子,居然還敢肖想家主的位置,他從來就看不上這種上不了臺面之人,不過看著北辰雄逐漸變黑的臉他心情稍微愉悅了一些,他接著說道,“沒有證據?當年那件事需要證據嗎。”
只這一句話,氣氛瞬間跌至冰點,眾人又陷入一陣沉默。是啊,只要有利可圖,誰還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是蒼蠅聞到肉腥味就會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即使沒有證據也能給你捏造出證據。
看著沉重的氛圍,北辰淵不解如此明顯的事情還需要斟酌什么?見大家都不說話,他本也不打算開口,可若是什么都不說那自己這一趟不就白來了?!于是他有些耐不住了,便適時開口了,“這件事已經很明顯了,不外乎解決掉北辰霖是以證自身,保全北辰家。”
眾人臉色稍微一頓紛紛轉頭看著他,他一時被盯得有些窘迫,如坐針氈心中便有些不悅,沒好氣地說道,“莫非還有別的法子?”
族老們只是笑著搖搖頭,沒說些什么。北辰霖向來是睚眥必報,雖然說出了這檔子事必然要遭殃,可在他被完全錘死處決之前說他的壞話可不是個好主意,畢竟他借著家族也發展不少自己的勢力,被他惦記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北辰家族里面還有一個只幫扶他的北辰雄,這也是一位記仇的。北辰淵說得自然是他們心中所想的,只是真要這么說出來的人沒幾個,這個出頭鳥誰愿意做?也只有這個沒什么經驗的愣頭青了。
“即使處決了北辰霖就能堵住悠悠眾口嗎?!”北辰雄內心一股怒火騰地就升起了。這一群人真是拎不清,真想扳倒北辰府的,哪怕是把所有涉及的人都殺了也無濟于事,當初的申屠家族就是最好的例子。“若是真順著那些人來,反倒只會讓他們覺得北辰府好欺負,隨后只會變本加厲。”
“不交出人,其他幾個家族難道會罷休?”北辰昌不依不饒,跌喋喋不休地說道,“別的不說,就說皇甫涉,他近來對我們虎視眈眈,生怕找不出錯處來。”武林大會前還好,兩家還是有結盟的意向的,為了不引起紛爭還特地在比武的時候安排好皇甫家和北辰家對陣的次序。
可自從北辰齊一事后,皇甫家族那邊就改變了風向。本來是打算兩家先把宋家擠下臺之后再說,可現在北辰府有這么大一個把柄,皇甫家族自然不愿意錯過。這是扳倒北辰最好的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日后若是提起那就有翻舊賬的嫌疑,反倒會落下風。所以干脆就要趁現在把北辰一族拿捏在手中壯大自己的勢力。
“你們是不是忘了,扶光大將,現在他在前線搏殺,可若是他回來……”北辰雄沒再說下去,說話點到為止即可。好歹北辰霖也是人家岳父,若是真的把北辰霖處決了,屆時北辰府上下只怕不好過。
“哼哼,扶光大將,恃寵而驕,皇帝早就忌憚他手握重兵了。原本就是允王的兒子,自從允王自殺,皇帝就有意要把剝奪他的兵權。”北辰昌毫不在意,輕蔑地瞄了一眼北辰雄接著說道,“聽說,他的大半兵權都被奪回,皇帝現在派他去殺敵不就是有意先讓他陣亡沙場?”
北辰淵聞此也嚴肅起來,他這些天確實從云柔郡主那邊聽到不少有關朝堂的消息,不過女子不能參政事,所以她也只是聽說扶光大將確實出征了,而皇帝在出征前召他到養心殿議事,雖然不知道具體說了些什么,但扶光大將出來的時候臉色極差,想來沒說什么好事。
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縱使皇帝放過扶光大將,兩國連年交戰,他遲早也是會死于敵軍之手,屆時,這靠山一倒,北辰能指望誰去?
現在可精彩了,在場的人不知道朝堂局勢,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地。尤其是北辰渠的臉色,十分難看,他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北辰昌。
見沒人敢反駁他又接著說道,“一旦皇帝有猜忌之心,那不論是多位高權重的人物還不得跌落云端,這時候爬得多高就會摔得多慘,”北辰昌看著周圍的人臉色愈發凝重,十分得意地倚在椅子上,接著說道,“屆時可別牽連到我們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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